有什么不开心的?”她想起一件事,“哦,我那个打腰鼓熊猫,可能会热销,你让雅兰姐多准备一些。”
“为什么?”
“我今天在节目里推销了一把!应该有效果吧?”
“知道了。明天见!”
樊琪挂断了电话,刷了牙,带着噗噗进屋里,盘腿坐在床上,想着自己该怎么跟他解释,她的英文这么流利?先下手为强,跟他谈离婚的事。
当时他说不要离婚,是说公众会猜他要回刘家,说冯学明会继续纠缠她。
现在他现在声势搞这么大,谁都不可能认为他会认刘襄年了。冯学明如今也在他的一步步引导下,也在脱离刘家的路上飞奔。而且,现在冯学明靠的是他的资源和人脉,只要他跟冯学明说一声,冯学明也不可能纠缠自己。
但是这些日子,他们一直扮恩爱夫妻,如果夫妻不住一起了,该怎么对外解释?
夫妻突然之间离婚,总要一个合理的理由吧?
一方出轨了,一方无法接受。不能让陈至谦担出轨男的骂名吧?所以错误的一方自己来承担?
樊琪想着,自己该让谁来出演这个传说中奸夫呢?她脑子里一闪而过那个傻憨憨的廖雅哲,她立马呸呸呸三声。
陈至谦和廖雅哲放一起,只要眼睛不瞎的,肯定不会选廖雅哲吧?樊琪滚床上,揉着噗噗,她想来想去,她唯一能出轨的对象就是噗噗了。
对了!就说他们之间有矛盾,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照顾自己,扫地做饭家务全包,她什么都不干,还家里堆了一大堆的绒毛玩具,陈至谦实在无法接受,决定跟她离婚。
这些话讲出去,人也不信啊!自己这几天一天进账多少?这种事情,不是请两个菲佣都能解决的事吗?至于要离婚吗?
樊琪在床上躺下去坐起来,想到一个离婚的理由,毙掉一个,总之,每个理由都行不通。
难言之隐?樊琪灵光一闪!不过这个难言之隐,不能是他的,他以后总归要再婚,不能有这个缺陷。就说是自己有这方面的问题吧?自己性冷淡,无法满足他,结婚一年多,办事的次数屈指可数。
就这么办!樊琪突然发现这个理由还很接近现实。他们就是结婚这么久,都没有过夫妻生活。这个理由责任全部在自己身上,完美!
樊琪为自己的聪明点赞,默默地祈祷陈至谦明天回来,他们能达成一致的意见。
此刻陈至谦躺在酒店的床上,刚才跟许奶奶和季爷爷吃过晚饭,老两口这个年纪了还手牵手,自己感叹真是应了那一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话被容远给笑了,他说:“我爷爷奶奶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我和玲玲在一起的时间长。”
听他说起老两口因为世道变幻而相隔了三十多年才能在一起,不禁为两人唏嘘,容远说:“玲玲说爷爷,含蓄表达的人没得女朋友,他当年但凡长了嘴,不管是把奶奶留在国外,还是说陪着奶奶留在国内,再苦再难,总归是两人风雨同舟,哪里会错过那么多年?而且我爷爷回来之后……”
听容远说起爷爷回来明明相思刻骨,两人却还不说破,幸亏庄姐极其直白,把两人推在一起,否则按照他们的性格,恐怕就打算余生以朋友相处了。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陈至谦想想自己何尝不是如此,更何况自家老婆还不是许奶奶那样的细腻性格,要真等她自己明白过来,得等到猴年马月了。
早班机赶往机场,两个半小时飞行,飞机降落启德机场,离家不远,他先回家放了行李,见家里收拾得妥帖,床上一排公仔放得整整齐齐,陈至谦进卫生间把一个孙悟空的公仔洗了一下,挂烘干机了,开了定时器。
关上门,下楼开车去公司,陈至谦把买的上海和北京特产放在桌上:“随便买了点零食,大家自己取用。”
有同事过来拿茯苓饼说:“老板,你得催催工厂和玩具天地,我们怀疑《熊猫西西》会卖大卖特卖。”
陈至谦不解:“不是一切都按计划在走吗?”
另外一位同事拿了一张报纸给陈至谦:“老板娘这个广告太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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