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接而撒开楚究的手,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那点感激之情被尴尬取代,而后变成吐槽。
撞一下就痛呼出声,确实应该多喝点枸杞水。
郁南不咸不淡恶心人:“小鹿乱撞心怦怦乱跳,野猪乱撞,那不得撞到你心碎?”
郁南说完,走到洗手台洗手,试图将尴尬也一同洗了去。
楚究似乎笑了下,不知道什么叫做尴尬,也走到洗手台洗手,洗手池有三个龙头,他偏不到隔一个位置的地方洗,偏要挨着他。
郁南通过镜子瞄了他一眼,好巧不巧,碰上了楚究大大方方的眼神。
郁南:“……”
楚究:“你现在恍恍惚惚的状态,最好不要影响接下来的工作。”
郁南一阵上火。
果真是个不近人情的资本家,无时无刻想的只有自己的利益。
但郁南也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在医院工作那么多年,他当然深刻地明白,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郁南真想撂挑子,但已经答应了周亚兰,撂挑子也太不爷们了。
郁南挑衅一笑:“当然不会,看着吧。”
楚究点了下头:“嗯。”
郁南瞥了眼刚才楚究扶着他的地方,皱着眉问:“你刚才洗手了吗?”
楚究洗手的动作都没顿,也没抬眼,云淡风轻道:“要什么紧。”
郁南一脸嫌弃:“为什么不要紧,你脏不脏?”
楚究温文尔雅地关了水龙头,扯了两张纸擦手,撩起眼皮看向郁南,似笑非笑,像憋着什么坏招。
成熟稳重的楚大董事长此时看起来非常地斯文败类。
楚究:“更脏的事都做过了。”
他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跟那天晚上一样。
郁南靠在洗手台上,抱着手臂抬着下巴笑着看向楚究,他表面看似乖顺,实则挑衅,特惊讶道:“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至于这么念念不忘?”
本以为楚究会回避,可他真的低估了楚究的闷骚。
楚究大大方方承认,“对啊,第一次,很爽,不是装的。”
“……”无语了一阵,郁南用他的话术回敬他:“你这个状态,最好不要影响接下来的工作。”
面对这样的郁南入v公告
郁南说完,雄赳赳气昂昂先走了,他不记得自己怎么走出卫生间,怎么上的车,怎么到的机场了,脑子里晃来晃去的都是楚究那几根手指,还有楚究那真诚的嘴脸。
什么叫衣冠禽兽,这就叫衣冠禽兽,脸不红心不跳地老是把那天晚上的事情搬到台面来说,让他这个同时跟八个人保持暧昧关系的人都自愧不如。
天啊!他居然是第一次!
真的假的啊?
这么大个老板32岁了还是处,说出去谁信啊!
不过好像真正厉害的人都不滥情,还很禁欲。
那他是看了多少影视资料才能这么游刃有余啊!
周亚兰站在他身边,关切问:“小郁,你不舒服?发烧了?”
周亚兰是南方人,有点平舌翘舌不分,“烧”念成了“骚”,此时的问候,激得郁南倒吸一口气,迅速把楚究那几根手指头甩出脑海里,“没,没有啊,没发啊。”
周亚兰:“那你脸怎么红红的?”
郁南摸了下脸蛋,口是心非道:“是吗?没有吧?”
周亚兰:“一路上都红红的。”
郁南找个借口:“有点小紧张罢了。”
周亚兰:“没事,要相信自己,再说了,要是有什么纰漏,董事长也有责任,是他决定用的你,他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
郁南听到‘董事长’三个字,咬牙切齿道:“他敢!我就……”剁了他的手指头。
周亚兰:“?”
还好,东南亚代表团的飞机快到了,楚究在李信扬等众人的陪同下,也人模狗样地姗姗来迟,一群人过来,郁南一眼就看到了站在c位的楚究,他撩起眼皮翻了个白眼。
这时候才来,生怕早来一秒就要降了他的咖位,生怕人不知道他是公司最高领导者似的。
郁南掀的这个白眼楚究看到了,乌压压一群人站在那里,一眼就看到了他的白眼,也是出人意料。
楚究笑了下,果然是年轻人,喜欢带高帽又小心眼子。
李信扬不知道楚究开看哪里,小心提醒道:“董事长,台阶。”
楚究收回眼神,专心走路。
其实楚究并不是刻意姗姗来迟,而是欧洲那边的项目有好几个文件需要审批,他审完了带着团队再开了个小会之后才匆忙赶来,正好能赶上接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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