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沉浸在今晚的喜悦正飘飘然时,毁灭x的结局才悄然在我身上降临。
即使本来就是楣运不断的人生,但这样的结束方式也未免太过残酷了。通往光明的大门才正为我开启而已,我就要在这里驾鹤归西了吗?我不想si,虽然我曾说过已经si而无憾这种话,但我现在热切希望能够活下去。
我不想si!
在这时,我发现造成这片黑暗的其实是人为因素。力道庞大的手掌恐吓x的掐住我的後颈部,除了身後这个壮汉之外,在我身边似乎还围着三、四个人,而套在我头上的,看来就是所谓的布袋了。
这几个人毫不出声,默默引着我移动脚步,我识相的保持沉默配合他们,深怕一个不慎叫出声音,後方这只手就会一把捏碎我的颈椎。我无法料想之後的发展,但至少应该不至於赔上x命。或许上天决定让我继续活下去,但为了平衡我生命中不幸的平均值,才会在这时送上一个更甚以往的厄运给我。我在神秘人的包围下被带往谜样的去处,这趟黑暗中的路程彷如隔世般漫长。
「好,到这边就可以了。」
一个像是带头的声音示意众人停下脚步,不是我多疑,这个人的声音实在耳熟到不行。
「把他放开吧,布袋也拿下来。」
身後的巨掌从我的脖子上松开,套在头上的袋子也随之被取下。我似乎是被带到校园里极为偏僻的角落,当我正试着适应周遭的光线时,手电筒刺眼的灯光已粗鲁的打在我的脸上。
「很欢乐嘛!你那自傲的原则到哪里去啦?」
「唔……杰哥!」
我环顾四周,不出所料果然是这一帮人,卑鄙无耻的七头鬣狗。他们像是在审问叛徒般包围着我,个个把手交叉在x前露出厉鬼般的表情。此情此景似乎在不久前也发生过,那晚发生的事情由於太过惊悚,我曾经藉由长时间的冥想来强制让那件事从脑中ch0u离,并制造虚拟的记忆填补那寒风彻骨的恐怖夜晚。而现在,当阿伟那张两个月来我尽可能避开的面孔出现在我眼前时,一切恐怖的记忆又再度苏醒过来。
我全身颤栗,就跟那晚一样。
「疥疮!你太让我失望了!你知道我为了帮你那出戏做道具牺牲掉几场联谊吗?然後你竟然享尽了所有好处!靠你在这出戏赢得的威名把马子!王八蛋!」
焦啊义愤填膺的发出怒吼,眼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在透过如饼厚的眼镜镜片折s後显得更加猛烈。
「喂!焦啊!话不要乱讲,我几时拿自己的名声去把马子过了?」
「还想狡辩?茶摊的阿基已经全部告诉我们了啦!你这si没义气的杂碎!」
该si。千交代万交代阿基别把那一天的事让这一帮人知道,信任他的我真是愚蠢到家。
「继宅爆之後,连你都要弃我们而去了吗?话说回来,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杰哥,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呵……你还真的打算把瞎话说到底是吗?看样子你在餐厅待那麽久的时间是真的被那个正妹给迷昏头了喔?」
「我那只是……等一下,你说什麽?」
杰哥露出狡诈的笑容,我感觉到冷汗从我的额尖开始渗出,小亮太这时强忍着笑意全身发起抖来,而在他身旁的沙威玛则以高傲的姿态用鼻孔瞪着我,装模作样的开了口。
「不好意思啊……疥疮,也不是我们刻意要偷看啦……只是我和小亮太刚才三番两次经过餐厅都故意从你们的座位前面走过,你还是兴高采烈的顾着跟正妹说话,完全没发现到我们两个的存在,就证明你当时眼中除了那nv的之外放不下任何人了吧?唉……好寂寞啊……竟然被朋友无视到这种地步……」
小亮太似乎也想模仿沙威玛摇头叹气的臭p模样,但他一边发抖一边摇头,一边忍着笑意一边上气不接下气的发出鼻息,那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同情起他。
「好……我跟你们这些度量狭小的浑蛋解释清楚总可以了吧?她是前阵子来看我们公演的观众,我们偶然在路上遇到,她主动提出要和我当朋友,刚才在餐厅是受她所托去讨论功课,我们相敬如宾的随便聊了一下,就只是这样而已。」
七个人陷入片刻沉默,以杰哥为首神秘兮兮的交头接耳起来,之後又恢复原来的阵行将我围住。看样子听我自圆其说之後就地解散并不是他们绑架我的目的,杰哥向他的小弟们点头示意,样子看来是要准备对我做出判决。
「疥疮,你听好,我们已经受够你自命清高的格调了,你的那堆理论根本就狗p不通,在我看来,你根本只是自以为唾弃青春却又无法成长的幼稚小鬼!」
「………………」
我找不到任何可以反驳的字句,实际上我确实除了表达满腹的不满之外,从来没有做过一件成熟有意义的事。
「本来觉得你可能是遭遇过创伤或者脑袋出了毛病才会有这些偏激的想法,不过从今天的情形来看,你跟我们完全没有两样!同样都只是平凡的好se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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