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如此歉疚。
只是如此做派,绝不可再有下次。
人与人之间的相处,最是忌讳隐瞒。
若是本公主与阿兄之间为此等事情生出嫌隙,岂不是叫他人畅快了去。”
君青晚抬手虚扶起池跃,也道明了自己所想。
主仆二人叫了满满一大桌子珍馐,享用的畅快。
倒是苦了四处寻人的侯府侍卫。
侯爷只说公主在城内寻美食,可这平城之大,酒楼饭馆千万家。
他们要怎么找?
没办法,只能兵分四路挨家挨户的寻人。
而酒楼之内,池跃看着君青晚咔哧一声咬掉甜点上的小鹿脑袋,不禁缩了缩自己的脖子。
公主多少有点凶残!
君青晚的午膳还未用完,雅间外却已是雷鸣阵阵,初雨乍起!
雨水自天空倾泻而下,与排列整齐的青瓦相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君鸿季于屋外站定,拍了拍身上沾染的水滴,方才推门而入。
“晚晚受了委屈不找阿兄,带着自己的亲信到这儿享用佳肴。
也不忧心阿兄有无进食,真是叫阿兄心寒。”
君鸿季前脚进了屋子,顺德和顺福两兄弟后脚便出现在了门口。
只是他们就没君鸿季那么好运,在路上恰巧就遇见了贩卖雨伞的摊子。
被雨水浇的湿漉漉的,活脱脱就俩落汤鸡。
“兄长你说侯爷怎知公主的大致所在?”
问完,顺福还贼兮兮的捅了捅顺德的胳膊,提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问题:
“还有啊,侯爷既然知晓公主所在,为何还要派遣侯府侍卫满平城寻找公主呢?”
顺德同情的看了自家傻弟弟一眼,解释:
“府上的侍卫哪一个不是陛下安排进来的?
既然全都是由侯府养着,自然不能让他们吃白食。
正事不能吩咐他们去做,那便顺势耍弄耍弄。
图个乐呗。”
“哦~”
顺福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合着那些个被陛下送到侯府的侍卫就跟被送到刀下的羊一样啊!
他们二人虽是刻意压低了声音,可是却忽略了门没关好的问题。
谈话可谓是一字不落的被君青晚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得不在心里夸赞君鸿季一句——腹黑!
如此雷雨天气,就他会折腾别人。
那些侍卫不过就是听命行事,就他小心眼。
君鸿季暗怪门口的兄弟二人,说话也不会挑个时候。
偏在晚晚与他闹别扭的时候来说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这不是存心来给他招黑么?
本来晚晚的心情就不好,再被他们这么一说,晚晚该觉得他小心眼了。
万一晚晚嫌弃他了怎么办?
君鸿季抿唇,算计着回去之后是罚他们去挨板子还是去陪弟兄们练练手……
二公主的孩子没保住
君青晚心里别扭,本不愿在这个时候搭理他。
可又见他衣摆带水,想是一路行来,便心软下来。
抬眸,再往上便是君鸿季心疼且带些许委屈的凤眸。
少年发如泼墨,貌若冠玉,自带一股清雅灵气,皎皎如天上月,冷傲似天山雪。
白衣飘逸,不染一丝尘埃。
君青晚忽的觉得自己将他与这世间男子相比,是对他的亵渎!
从始至终,他待她总是不同的。
她亦如是!
既然彼此都明了对方的心意,更懂得珍惜和守护这段感情,那么所有的问题便都是可以一同面对解决的才是。
“阿兄收下了两位姨娘虽是形势所迫,却不该瞒着晚晚的。”
君青晚长叹一口气,示意池跃将帕子递给她。
亲自替君鸿季擦了擦发梢尚在的水滴。
他的发丝柔顺,窗外的天光透过雕花缝隙映在其上,配合着萦绕的丝丝寒凉,莫名的叫人心安!
君青晚忽地觉着无论旁人做了什么,只要他们彼此之间了解对方的心意,那么之后所有的困难都是可以克服和解决的。
赌气和逃避有的时候反而会成为一把无形的刀。
他痛,她也痛!
君鸿季转过身,握住她柔软白嫩的纤纤素手。
诚恳诉说心事。
“晚晚之意我现已知晓。
昨日不说是顾及晚晚会因此事心烦意乱。
不想掌中之鱼也会掀起浪花,牵连晚晚遭皇后刁难。
是阿兄思虑不周,晚晚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和阿兄置气了好不好?”
他的手包裹着君青晚的手,有些凉,但是很有安全感。
君鸿季对她的体贴往往是无微不至。
从不会似别家男子一样小觑女君之间的小打小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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