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人意,还嗜赌成性,欠了许多钱财。
可迟如君入了他家的门,便可让迟太师府与安侯府划清界限,也是给二皇子卖了个好。
往后的事情至多不过是迟太师府接济一二。
迟如君的事情刚完,清姨娘那边也没闲着。
一副滑胎药下去只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只怕是伤了身子时日无多,拖了人到二皇子府上送去一个匣子,郝家老爷一路风驰电掣的赶到平城同二皇子见了一面,慌慌张张的把自己女儿给接走了。
安侯府内出了这样的事情,一时间再一次沦为百姓们茶余饭后的笑点。
照理说没有君鸿季的发落,这两个妾室可没有什么出路。
现在的情况就和寻常百姓家里跑了媳妇没什么两样。
君鸿季一走了之,也听不见平城的百姓们说了什么,可是君九却不行。
出了平城几十里地都还在愤愤不平的骂骂咧咧,全然是不顾及往日形象扛下了所有!
两妻一妾同进门
胡灿自那日听了池跃的话后便有些心神不宁。
没过多久他便知道了那日他走之时政堂上的对头——慧平大将军符云坤面见大启皇帝是干什么去的了。
因为在朝堂之上,他当众被符云坤奏了一本。
直骂他投敌卖国跑去把留在后照之内的探子都杀了个干净,而且还拿出了一幅与他所献截然不同的布防图。
胡灿当时观大启皇帝审视的目光便觉着一阵头皮发麻。
好在关键时候还是石太傅给他说了几句好话。
再加上胡灿多年来为大启皇帝做的事情也不止前去后照一事,所办的大小事务也还算是入得了大启皇帝的眼。
险险逃过一劫,劫后余生的胡灿自然是要前去太傅府上走动走动。
临走之际恰巧便听见了石秋容在暗处教训自己的庶妹——石宝怡。
“石宝怡你听清楚了,嫡出就是嫡出,庶女就是庶女。
端阳侯府的门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这样的贱人,你下次要是再胆敢放肆,我便让阿母把你小娘卖到窑子里去。
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胡灿是个什么人?
聪明如他,自然是一下子便通透了。
石太傅府上姬妾众多,儿女更是一抓一大把。
偏就最疼爱自己嫡出的一双儿女,一则是因为长子石仲愈是他的第一个儿子,二则是因为这兄妹二人都遗传了他们母亲的好样貌以及自己的聪明脑子。
其余的妾室们在主母的管制下半点不敢造次。
这也是为何胡灿一开始便把自己的目标明确的定在石秋容身上的原因。
可照当下的情况来看,他既然不想得罪石家,又放不下石家所能给他带来的便利,那大可以依照原计划娶石秋容过门……
送他出府的下人听到自家女君如此泼辣的教训自己姊妹,还有些担忧的看了看胡灿的脸色。
见他站在原地发笑,便也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再者自家女君也确实容色倾城。
端阳候被迷了眼也不是一回两回的了。
石秋容不知道自己方才恶毒的话语悉数被胡灿听了去,一心想着怎么收拾想要同自己抢夫君的小贱人。
照理说妾室所出的庶女是没有资格随意出来晃悠的。
石宝怡敢挑着胡灿来府上的时候过来,安的什么心思她怎会不知?
无非也就是仗着自己的小娘在迟太傅那里得脸些罢了。
一个被丈夫送来的爬床贱婢,待过些时候失了宠,还不是被阿母揉捏的货色。
在心里好一番权衡利弊之后,石秋容干脆直接找来几个在府上做粗活的嬷嬷押着石宝怡在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跪了半个时辰。
她自己则是饶有兴致的坐在下人们抬过来的软椅上嗑瓜子。
见着石宝怡因为受制于人而不得不乖乖的跪在自己脚下,不消一会子的功夫,整个人便被汗水浸透,石秋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
照她的脾性,这件事情本是不该就此善了。
可转念一想石宝怡也是到了应该议亲出嫁的年纪,自己的兄长也需要用这些个庶女来拉拢人心,石秋容这才不情不愿的放她一马。
待他们走后,石宝怡还是被自己的婢女给架回去的。
方才有石秋容在场,太傅府内的其他个姨娘姊妹们一个两个的都不敢过来,唯恐又得罪了石秋容跟着她一起受罚。
现如今一见她这副狼狈模样,便一窝蜂的围了上来,对她冷嘲热讽。
“阿姊素日里在长姊跟前蹦跶蹦跶就行了。
怎的明知道长姊心心念念那端阳候还要巴巴的往前凑呢?
这不是明摆着自己找死么?”
“你们懂什么呀?
阿姊的小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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