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就算记得这段,也不可能去剪温茹的裙子。而且吧,温茹就算套个麻袋也能夺人眼球,更何况是穿了漂漂亮亮的晚礼服呢?红毯女主角,舍她其谁?
想开了的沈初茉赞了温茹一声“衣服很漂亮”,就提着裙子走了。
倒是禹斯墨皱着眉头,走到温茹面前,脸色凝重地问:“你还要学她到什么时候?”
温茹脸色一白,微微偏过头咬着嘴唇,看起来是在逃避这个问题。
禹斯墨在心里叹了口气,观察久了,他自然知道温茹心中的执念,但是这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
他希望她意识到自己是特别的,但温茹好像在沈初茉面前全无自信。
“这种场合 ,你也不避讳着点,以为大家都看不出来吗?你一心学她,那你自己呢?你的个性,你的喜好,都不重要了吗 ?”
禹斯墨看到温茹眼里的挣扎,又下了最后一剂猛药:“你希望徐克利喜欢上你,还是喜欢上像宛宁宁的你?”
温茹猛地抬起头,震惊中又透出了几分被猜中心思的慌乱。
……
这些小插曲,沈初茉并不知道。她坐车到了红毯外等待顺序,间隙里摸上了胸口的胸针缓解紧张。
胸针是秦裕送她的第一件礼物,沈初茉表示珍重的方式,就是在所有重要的场合都会戴上它。
如果有人问沈初茉,秦裕对她而言是什么?沈初茉会回答,秦裕是一个——“会让她觉得,生命中有他很好”的人。
在拍《惊夜》的那段时间,秦裕其实一直陪在她身边。在酒店里等着她下戏,等着给她新添的伤上药,等着劝饿过头就不想再吃的她多吃几口。
像,一名合格的助理……
剧组的人,那时有不少都以为秦裕是她助理,秦裕也默认了。
估计是连他自己都想不到,比“助理”跟适合待在沈初茉身边的理由。
有他在的时候,浴缸一定是放满的,热水一定是刚烧的,牛奶一定是会泡的,沈初茉想吃什么的时候,一定是吃得到的。
有些话不用特意说明,很多事情就已经是心照不宣。
一个人肯无怨无悔地付出,另一个肯心安理得地接受,这就已经说明了很多事情。
于秦裕而言,爱是看着一个人,了解她的喜怒哀乐。于沈初茉而言,爱是刚刚好,你需要的时候他正好就在。
她很感激秦裕,没有在她狼狈的时候劝她放弃,只是默默地陪着她。一个从小到大可能也没受过几次伤的少爷,短短时间内就搞清了擦伤、扭伤、刀伤、撞伤、摔伤等等的差别,处理起来面不改色,甚至还有点沉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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