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比,消退了很多。
“我做了手术,你不是不喜欢吗?”俞希轻轻吻他的侧脸。
贺洋从未因这道疤不好看不喜欢,只是刚开始见到这疤痕这么深这么长,皱眉,几乎能感受到对方的痛意,竟让俞希误以为自己不喜而做了祛疤吗?
他抵着对方的头,“我没不喜欢,是怕你受伤时太疼。手术会痛吗?”
俞希埋头在他怀里笑了笑,似乎摇了摇头,“还没你咬我痛呢,狗崽子。”撒娇一样。
夜色中眼眸似有水色一闪,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像沸腾一般,热得人后背出了一身汗。
“嗯~我喜欢,下次轻点。”黏乎乎的狗崽子。
车外有亮光照亮了夜色,俞希咬唇隐忍着,满头大汗。
轰隆的雷声震彻天地——
车内哐哐当当地有节奏地震颤起来。
“呃……不行……”
“贺洋——”
骑乘的体位使贺洋进入得很深,小花穴里还有些干涩,插进去后感受到了媚肉的柔软和包裹,媚肉因主人的紧张紧缩,夹得他头皮发麻,好像脊髓都被吸出来一般,深处湿热,他轻轻抽动,润滑很快就渗湿两人密可不分的交合处。
他握住俞希的腰挺腰撞击,尽根没入时几乎能顶透子宫,媚肉成了他的专属鸡巴套子,讨好的吸纳他,好像有无数小嘴按摩他的柱身和龟头,像温泉像蜜桃的果肉,捣出来的汁水都香甜无比。
俞希的呻吟像鼓励像催情,他大开大合地全根没入再抽出,鸡巴已经被包上了一层水膜,在空气中一瞬冷却又顶撞过去,数十下功夫,俞希身下又酸又涨,像是被快要被玩坏,哆嗦着发抖,“不,换个姿势……不,不要再撞了……”
贺洋听进去了两个字,“换个”方式继续了,他不在大开大合,而是埋进去大半柱身缓缓抽插,九深一浅地顶弄。
可是这大半个还是顶的俞希头晕难忍,快感如车外的狂风暴雨般来势汹汹,车内车外都是潮湿的。
他头皮发麻,努力用媚肉夹紧对方想让对方射出来,因为他感受到陌生而汹涌的东西如失禁一般几乎控制不住要涌出身体。
贺洋被他绞得也快要控制不住,相隔多日的思念和欲望被肉穴猛然一吸,他放开精关狠狠地灌在对方体内。与此同时,热液浇注在他龟头之上,舒服的他深深喘息。
“啊……”俞希高喊一声,脱了力趴在他身上,口中溢出细微哭意。
交合处溢出的热液几乎湿了贺洋大片裤裆,连他都知道这湿液又多又热,外面雨声噼里啪啦,车外清凉车内火热,空气中弥漫开他熟悉的淫液清甜的气味。
贺洋猜出了这是什么,俞希埋在他怀里时不时发抖呜咽,良久后呼吸渐稳还是不愿起身,贺洋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他听到外面雨声已经见微,顾忌他好面子,直到如今才开口道:“好了,我们回家吧。”
“嗯。”闷闷的声音响起,俞希应了声。
他有些懊恼,潮吹什么的,车震被做到潮吹……
贺洋整理好两人的衣物,还是控制不住看了看自己的裤裆,黑色的牛仔不显,湿漉漉的,怪异感觉像是自己尿裤子似的。
但是老婆的水,他就不嫌弃,甚至让他喝下去都没关系。
车门一开,凉风冲淡了车中淫靡的气味,俞希腿一软,强撑着膝弯站直。
贺洋:“……要不,我背你上去?”
俞希最后的倔强:“不用。”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利落地冲了个澡后就回房了。
贺洋的房间也没什么变化,和记忆中一样,俞希此刻懒懒的又有些愉悦,都没注意到一米五的单人床够不够睡下两个180以上的男大学生。
贺洋:“你睡我房间吧,我去睡客厅。”
俞希愣怔一下:“……”
“别去,在这儿睡,我打地铺。”
贺洋无语了:“我要让你打地铺我成什么了?”
俞希坚持道:“那就一起睡,挤挤也还行吧。”
贺洋伸手挥了挥,示意他往床里面去,实在不行半夜他就去睡沙发,他不对自己的小破床塞下两个人抱太大期望,跟哄人似的听他的话,让人快快睡觉。
“咚咚咚。”敲门声一响,贺洋妈妈闯进了门。
俞希猛然睁开了眼,从贺洋手臂上惊起看向了门外,两人面面相觑,俞希吞口水干笑:“阿姨……好。”
他脸都烧热了,忙低下头推了推贺洋,贺洋皱着眉头,眼睛困的睁不开。
他突然左手扶住右手,“我手呢……”
这会是俞希终生难以忘却的社死场面——
贺洋妈妈刚开始以为贺洋带女孩子回来了,床上两人交叠的身影暧昧,俞希一起身就能看出来是个男同学,便没再多想。
俞希的模样惊人的漂亮,即使多年没见,随着印象稍加回想就能认出,她也有些尴尬:“阿姨不知道还有同学在这儿,贺洋,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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