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自是不消知亡国之恨,一个个食君之禄受父之恩的竟也不知么?”
见她忽然正经起来,心事似不止于他,封从暂且压下心中那点委屈,果真向她跪下了、跪在那块搓衣板上。她眼里既容不得沙子,他便先好好顺着她吧。
木制板状器具上细密的g0u槽很硌膝盖,不过对他一个躯t练得糙健的武人来说,不算什么。
“好妹妹,我知你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言辞恳切低下,“我所有的不是,为了你,皆会一一改掉。”
她却没搭理他,静默下去,将笔暂且搁下,似乎一时沉浸在了对自己画作的满意之中。
见她这样,又的确好奇她画的什么,趁她不察,他悄悄起了身,迈步到桌案前,也去看她的画。
她画的竟是方才宴席间的场景,自然还没画全,但落座于最上首的、他和他身侧那妓子两个人,已经完整、细致地呈现在了画幅上。他左手持着酒杯,右臂则隐没于那妓子身后、不清不楚的。
“你……”他不觉瞠目,“我明明……”
他分明是清清白白的。
不待他辩解,她对上他的视线,冷肃着一张小脸,通身发散着与容貌不相符的气场,“跪回去!”
他气息微乱,垂着首又跪到了那搓板上。
见他惊诧之余虽已生出几丝气恼来、却还是乖巧地跪了回去,她从桌案后走了出去,立在他身前,“我不许你再来这种地方,即便是为应酬。”
他猛地抬起头,眼底只剩了柔软,“好妹妹,你如此吩咐,那我便不了。”
一件事,一句话、几个字说起来轻巧,真办到未必轻巧。但既然是她发话,还是斩钉截铁的“她不许”,那无论如何也得办到了。
“记牢了……”她方语罢,忽然被他长臂一揽、t背倏地落于他掌中,整个人踉跄了一下、继而被带得紧紧贴到他身上,才意识到就这样站到他身前有多轻忽,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呀……”
隔着层层下裳,他脸贴紧她腿间,深嗅一口。
“从哥哥,你……”
她yu往后退,然而被锢得太牢,退无可退,挣扎不能,摆脱不能。她多数时候从容不迫,或者内心从容但拙劣地表现出慌乱、惊诧、羞涩亦或其他情状来,这会儿则确乎是有些措手不及。
“妹妹的身t,是用花汁子腌就的么……”
他只觉得鼻尖端都是香气。又后知后觉——是,确实是,所谓“皇家缛节”。
她无力地推了推他肩膀,“放开我,好好跪!”
然而他确实是在好好跪——身躯挺直,手则鼓鼓捣捣,轻易扯落她腰间琐碎的丝绦、环佩、荷包等物,又剥了她的外袍、褪下她下裳,一掌握住她一条拢共没多少r0u的小细腿,歪着脸就亲上她大腿内侧,sh润的舌尖一点一点往上游移。
他言了一句:“想同妹妹亲亲嘴。”
转而亲在她腿心那两片羞羞闭在一起雪neng的玉兰瓣上,薄唇翕动间,将之吻得绽开些微来,将其内藏裹着的莹亮的露蜜x1shun入口。
“啊!”
小公主面上的清冷从容骤然裂开一道口子,吐息也渐渐急促起来,“这如何叫……亲嘴……”
她探手抓紧他背上的衣衫,然而还是撑不了多久,很快便叫:“腰酸……”
在她身下那两瓣neng唇上恋栈片时,他便乖巧地起了身,抱起她,跨步向前。她双臂紧紧揽着他后颈,他便只单臂托稳她的t,显然是别有用心地,另一手将桌案上的东西尽数挥落,纸笔纷乱地落到地上,水墨并各se颜料更是将地面打得狼藉,将她的画也弄w了。
他把她放到桌面上,她偏头望了眼地上,见到她的画此刻的惨状,不觉g唇浅笑,他确实也有暗暗蓄着脾气和小心思的一面。不过这一幅纵然是毁了,她再绘一幅无非是手到拈来的事。
分开她双腿,他中指指腹试探着往她x里进,然而第一个指节还未送入,便再难往里进了,仿佛被什么拦阻住。猛地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便心虚地将指腹ch0u了出去,“嗯……妹妹t内还有……”
“不然呢?”
也对,不然呢。
她偏头疑惑,“哥哥以为我不是处子?”
这冷憨憨怎么想的,即便她确实不是个乖乖遵循清规戒律的,在0他之前,她甚至没用手碰过男人那东西,他怎会以为她已不是处子。
“倒也不……”
他只是没好生想过这件事,只知受诱于她那儿之漂亮与可口,忘了那里面大概薄覆着一层膜。他伏到她身上,亲了亲她颈窝,“妹妹想教我,弄破那儿么?”
“不然呢?”
这冷憨憨还想教别人谁弄破么?
其实他确实有些不想破了她的身子……那层膜究竟是她身t的一部分,要被y生生t0ng烂,属实凶残,又是还这样小、这样neng的人。他偏头吻到她薄窄的下颌处,“只恐害妹妹生疼。”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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