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尤柯伸出舌头,卷走他眼尾处的一滴泪,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严汶,疼吗?不怕,习惯就好了,小少爷,不,如今该叫小狗了,”,男人贴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舌头卷过他的耳垂,动作亲昵,“我亲爱的小狗,忍过这一次,再忍过下一次,忍过以后数不尽的无数次,你的耐受程度和忍痛能力就会被逼着一点一点的提高了,所以别哭,现在才只是刚刚开始。”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严汶浑身一抖,脚趾在身体用力地蜷起,胯间的鸡巴软踏踏的垂落在尤柯的手里,极度的惊恐和紧张下完全没法挺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被沾满口水的口塞被随意地扔在床上,严汶嘴里一空,顾不得两腮的酸痛,忙不迭地哭泣求饶,“不要,不要给我带那种东西,求你,不要,不要………”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尤柯松开他的性器,掌心抚摸过他的腰,包裹住他的臀,力道逐渐加重地揉捏起来,“小狗,求人不是这么求的。”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嗯?小狗在哼哼唧唧地说什么?声音太小了,主人听不清,来,乖,大点声,把话说完整了,想要主人做什么?”,尤柯动作轻柔地在他的脸上啄吻着,手指却用力地抓握住他的臀肉,将掌心的那一小团软肉抓握变形,用力地抓揉出各种下流形状。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好,主人疼你。”,尤柯笑了,双唇贴在他的唇边缓缓地摩挲着,气息相贴,声音暧昧,“乖,把舌头伸出来,让主人尝尝你的滋味。”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这样一幅张嘴伸舌的模样怯弱又淫贱,看得人眼红,勾的人心乱,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他抬手掐住小狗的下巴,低头将那小节舌尖卷入嘴里,勾扯着含吮,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唔……呃,唔呜………”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尤柯揪住他的头发,拉高他的脑袋,舌头深入他的嘴里,动作粗暴地加深了这个吻,坚实的腰腹紧贴住严汶柔软的肚皮上缓缓地蹭动了两下后,腰身重重地往下一沉,龟头破开湿润的穴口,狠狠地往里刺入进去!
“唔!”
身体被骤然破开,惊惧疼痛夹杂着直冲头皮,严汶仰起头,痛苦地喘息着,双唇被尤柯用吻封的严实,所有的破碎哽咽全都被堵在喉咙里,无法表达,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嗯!”,尤柯松开他的嘴,伏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叹息出声,双手用力地抓揉着他的臀部,鸡巴全根没入后,囊袋便紧贴着穴口小幅度地快速顶撞厮磨,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粗重的喘息与压抑的呻吟在房间里交织回响着,严汶被尤柯压在身下狠狠地顶撞着,身体在床上耸动得飞快,困缚住他四肢的锁链也随着男人的急速律动被拉扯的哗哗作响。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唔!呃……慢、慢点,唔!啊……!疼,不………,呜呜……”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