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
“为什么?”
“看来他老毛病还是没改,根本没跟你说为什么要费那么大劲让我收留你。”她站了起来,“他压根不是为了给你找个地方住,而是给你保命。”
朽木露琪亚逞能道:“我虽然受伤,但还是具备自保的能力,虚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威胁。”
她说完好一会儿,都没听见朝仓玉绪地回应,抬头去看时,这才冷不丁地听见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你最大的威胁不是虚,是我。”
“什么?”
她看见朝仓玉绪面无表情,“你头顶上带着那个姓氏,如果他不带你过来找我。过不了几天,我就会出手杀了你。”语气平静得就像是在说,今天是星期几,要上什么课。
“你……”她站了起来,警惕地盯着朝仓玉绪。也许是危机意识刺激了她的脑子,这会儿逻辑转得飞快,浦原喜助一系列的反应比走马灯出现得还快,“……今天跟踪我的,是你?”
“是我。”朝仓玉绪爽快承认,“我和朽木家是不死不休的仇人,你留在我的男朋友身边,让他和死神沾上了关系,”她半点不将朽木露琪亚的防备放在眼里,“而死神和我同样是势同水火,浦原喜助恐怕已经猜到了我的目的,不然不会这么着急上火地把你的底细透露给我。”
朽木露琪亚惊疑不定地后退了半步,“你到底……是什么人?”
“目前来说,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朝仓玉绪看了她一眼,转过身,“浦原喜助把你放到我身边,我安心,他也安心,而你也安全,所以我劝你留下。”
“等等……我还没有同意……”
“你真觉得你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她面上带着点意味不明的笑,“和浦原喜助混到一起开始,你就已经没有选择的权利了,朽木小姐。”
“你觉得这种话能吓到谁。”
“我可没打算吓你,只是说实话。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你留在我眼皮底下,只要一护身上的灵力不散,生命不受威胁,我就相信你是不需要我出手摆平的死神,看在你救了一护的份上,我还会保护你的安全。”她笑吟吟地说,“这就是浦原喜助能够想到的最完美的解决办法,因为我如果要杀你,即使是他,也拦不住。”
“所以现在,我算是被绑架了吗?”
“不要用那么可怕的名词,国文课难道没有教过你吗?如果非要选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那应该是同居。”
朽木露琪亚突然起了身鸡皮疙瘩,“这听起来更可怕。”
她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身钻进厨房,“过两天我会从一护那把我家备用钥匙拿回来给你,你之后可以自己进门。”
朽木露琪亚紧跟过去,这才发现她之前被打断时是在洗碗,洗手池里的碗碟这会儿满是泡沫的堆在一边,“这样没问题吗?”
“反正这两天他也让我很不爽,我家暂时不欢迎让我不高兴的人,”她煞有介事地对朽木露琪亚摆了摆手,“而且我要是不对他最近的异常表态,那不就显得我很不对劲嘛。”
“其实,这也是我的错……”
“不……”她义正言辞地打断朽木露琪亚的自责,“女高中生的友谊可是建立在无条件站队这个基础上的,我说是一护的错就是一护的错,不准给他说话。”
朽木露琪亚:“啊?”
“我们的友谊值目前还是零哦,”朝仓玉绪见她开始犯傻,语气快活了不少,“就让我们从零开始学习怎么和对方和睦相处吧,朽木小姐。”
见朝仓玉绪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那股杀气腾腾的模样就像是做的梦一样不真实,朽木露琪亚这才慢吞吞地收拾起自己的表情,挪到她身边,小心翼翼地问:“那……我有什么帮的上忙的吗,朝仓小姐?”
她侧过脸,凑巧对上朽木露琪亚眨巴眨巴的眼睛。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儿才错开视线,她低下头,咳了两声,语气这才听起来一切正常,“我们得从称呼开始适应,试着叫我玉绪吧,不用带敬语。”她指了指放在餐桌上的速冻食品,不怎么客气地吩咐道,“帮我把这些分好装袋,然后写上日期放到冷冻柜。”
“是。”朽木露琪亚接过食品保鲜袋和笔站到她身边,动作麻利地拆开包装袋。
“你的卧室在客厅左边,因为一护的妹妹们有时候会过来过夜,床上的东西会让人定期更换,你可以放心使用。”她提到游子和夏梨时语气轻得不得了,面上不自觉地带上了笑,“家里有两个洗手间,我想你应该会需要一个自己的清理空间,所以请尽管使用走廊另一边你房间对面的洗手间,我不会用那边的地方。另外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柜子里还有些不怎么穿过的常服等会可以拿给你。日用品的话有一点,但不一定齐全,有需要可以打电话让人买了送过来。”
在保鲜袋上的黑色笔迹突然停了下来,朽木露琪亚语气复杂地说:“非常感谢你,玉绪。”有那么一瞬间,她莫名地希望她们之间没有浦原喜助在中间碍事,没有那些冲突。
“不用这么客气,”朝仓玉绪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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