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贤婿引上几杯!」
「遵命。」
「贤婿啊!我想和nv儿单独叙旧,可否请你回避。」
易世不觉得让父nv讲讲话有什麽问题,便点点头:「无妨。」
◎◎◎
许久不见父亲,白雪觉得父亲又苍老了不少,虽然强颜这欢笑,但感觉心是缠身。
「白雪啊!许久不见,你讲话方式倒是越来越像南方人。」
「让父亲见笑了。」
「白雪,不瞒你说。我本来就有意出兵北堂,以雪前耻。」
「那父亲为何……」
「南方人,不是有句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长孙傲叹口气:「我没料到的是,易王居然没有这种想法。」
听到这白雪不禁会心一笑。至从夫君一个月前昏倒後,总是能做出出人意表的事。而且也是那一次之後,夫君对他b以前好上许多。
「白雪你知道我为何要把全部兵全交给你吗?」
「父亲是怕夫君有兵权之後,对我不利。希望我拥有兵权,以便自保。」白雪摇摇头:「父亲多虑了。」
「为何?」
「夫君不会言而无信的。」
「防人之心不可无。且我觉得那易王不是凡人。」
「夫君不是凡人?」
「与你们一同来的nv孩说得不错,易王是帝王之才。」
白雪皱眉:「为何?」
「北州与南方诸国素来不合,易王却丝毫不在意这层关系,这x襟古今难见。我说要将兵权交给你,本想易王会反对,然他却一口答应。在易王眼中只有对北堂的胜利,其见识古今难见。面对如此雄才大略,我们不得不防。」
听到这白雪不禁笑了出来。
「白雪怎麽笑起我来啦?」
「父亲本来还怨我没能嫁给徐进,现在却为夫君的雄才折服。」白雪本来也和父亲一样,不想下嫁南方,但一个月前她不再这麽想。
夫君大业必成。
「贤婿喝啊!」
被北州王长孙傲搂着,易世不知被灌了多少酒,视野开始模糊,思绪开始混乱。
「北州王,我已经不能再喝了。」
「胡说!今天是我们两国联盟之日,大喜之日啊!易王定要满饮此杯!」
易世并非不ai喝酒,但是来到这个世界後他一直抗拒着喝酒。见不到熟悉的家人朋友,思乡的情绪不断在心中堆叠,他深怕一不小心就透露出不该透露的事。
「父亲,见好就收吧!」见到他的惨状,白雪连忙跳出来阻止长孙傲:「nv儿和父亲许久没见,今晚夜se正美,不如陪nv儿骑马散心。」
长孙傲咋舌,但还是起身陪白雪走向帐外:「剩下的酒,等贤婿灭了北堂再喝吧!」
离开前,白雪对王萓交代:「还请你好生照应夫君。」
「遵命。」
眼下帐中只剩王萓和易世,也许是看见长孙父nv两人,也许是醉意,易世突然想起自己的世界,想起许久不见的家人朋友。
泪水竟然从眼角滑落吗?
「易王这是思乡吗?」
易世微微颔首:「想念远在家乡的父母。」
「恕小nv无礼,先王刚刚过世。易王家乡,何来父?」
直到这,易世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他连忙想要解释,却被王萓打断:「果然小nv的猜测,正确无误。」
「什麽猜测?」
「易王并非易王。」
易世咽下口水,他一直以为季轨会是最先猜出他身分的人,没想到最先猜出他身分的,竟是他一手提拔的婢nv。这样想起来,他先前的举动不就是自掘坟墓吗?
「你是怎麽知道的?」
「至王妃下嫁易国,小nv一直是她的婢nv。小nv深知,易王并不喜欢王妃,一直冷落王妃。然在一个月前,易王却突然待王妃极好。小nv本以为,易王只是为了争取与北州联盟,然小nv错了。易王突然提拔小nv,不论何人都不会提拔区区一位婢nv,更别提待那位婢nv如宾客,甚至想尊其为丞相。易王那些词文总是出自小nv从未听过的文豪之手,彷佛易王和小nv不再同一个天下。更别提,以前的易王总想着争世子之位,现在的易王却对世子之为毫无意思。小nv猜想,易王虽然外貌相同,但已不是小nv认识的易王。」
事以至此,易世不打算再隐瞒:「我确实不是易世。」
「易王,难道是他国易容的间谍?」
「不是!」易世大叫。
「那?」
易世犹豫这要不要说出实情,即使说出实情,怕是王萓也不能理解。
就在此时,王萓突然跪下:「易王不说无妨。易王对小nv有知遇之恩,不论易王身分为何,小nv都愿为易王上刀山下火海。」
「王萓别这样。」易世连忙将王萓扶起:「我何德何能受此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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