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猜,临湘太守的大军会在 友军来临仲孙孤临连忙低头拱手,“请吩咐。”“让那五十精兵,一半守在大门,一半守在后门,你与我去守侧门。”说着,温凉抬着头扇着扇子,笑道:“不管莫大人能不能挡住,也不管大哥赶不赶得及,无论如何,就算是破了城门,也不能破了这刺史府的大门。”仲孙孤临点头,“遵命。”言罢,两人冲出庭院,往侧门赶去。这小半夜过得让人实在难熬,远处的巨响轰鸣贯耳,每一击像是冲击在他们的心脏上。可即便是担心,也希望能再一次听到这巨响。他们晓得,一旦这巨响结束,就怕是敌人入了城,挡也挡不住了。只是心惊胆战了一夜,那巨响终于停了下来,甚至觉得这地面都不再颤动。躲在侧门旁树荫底下的温凉与仲孙孤临相视一眼。他们心底都掠过一个问题,这是挡住了?还是没挡住?没有动静,不远处的城墙根下并没有多少声响。挡住了?
可是真的挡住了?!天亮时分,答案揭晓。的确有大军鱼贯而入,却不是临湘太守的。莫封孝领着当时江德淮留在江城的士兵,严防死守在江城的北门,愣是没有被临湘太守的大军气势被镇住,反而等到了匡副将带领的奇袭部队赶到,背后偷袭,烧了临湘太守后方的粮仓,逼得临湘大军自乱阵脚。莫封孝再一声号令下,万箭齐发,临湘大军的前锋连连后退。前后夹击之下,士兵们仓皇而逃,全然不顾什么阵型。乐遥说,穷寇莫追。莫封孝便没有大开城门。苦熬到清晨的反击,临湘太守眼见攻城无望,丢下还在奋战的士兵一人出逃。在后方赶来的匡副将怎么会放过他?直接指派周旺木要把这太守给活捉回来,已经身在腥风血雨之中的周旺木得令,骑上一匹快马就追身而去。就在匡副将俘虏了城墙下存活的那些被临湘太守抛弃的士兵,周旺木已经将临湘太守给活捉了回来。丢在城墙脚下,匡副将上前一脚踩在临湘太守的肩胛上,问他为什么要背叛将军,为什么要围攻江城,那些被江大将军指派驻守临湘的士兵去哪里了?临湘太守双手被反绑着趴在地上,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他也有些晕了,抬起了头去看又低下头去,一开口又吃了一嘴灰,他连呸了几声,才说自己原本是假意对将军投降,等到将军要渡黄河,根本没机会回头再来管他的时候,就大举起兵,先攻江城,再收洪州,坐稳三城之后,自立为王。看着他这么说,匡副将笑得前仰后合。嘲笑他区区这点兵力,这点能耐,还想学着人家在乱世中立足!匡副将说道,“大将军缘何敢南方起义,亦非手中握有重兵,大将军得边疆另外两位将军支持,能从西调来军队做后盾。再者,大将军本就有这能力,就是起义也能得到万人响应。”他说着,脚底下的力气用得更大些,“你算什么东西?一个被朝廷抛弃的小小太守,还想学着大将军这样?不自量力!”抬起一脚踢在了临湘太守的肩膀上,匡副将哼道,“就你这样的人品,拿没钱吃饭的穷苦老百姓来做马前卒,看情势不妙就弃兵逃跑,让你统领了三城又怎样,风光一时,迟早要被别人推翻!”说完,匡副将突然一把抽出挂在腰间的佩刀,“你这种人留不得。”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长刀落下,鲜血飞出,染了一地红。临湘太守抽搐了一下,再也没了动静。周旺木默默地看完了全程,可心思早就飞走了,他就等着匡副将只说一句,“进城。”所有人包括匡副将,都跟着莫封孝大人去了江城县衙,把那些俘虏的临湘士兵都关押进了江城大牢。而唯独周旺木一个人,骑着马赶到了刺史府。他是第一个把胜利的消息待到刺史府的人,只是差一点儿就与守在刺史府的精兵打起来。那些精兵一听说临湘太守已死的消息,个个都狠狠地松了口气,很明显肩膀都垮了下来。周旺木可没有闲工夫与他们庆贺,他一撸脸上的汗,推开大门,直接往里冲。只不过没有下人指引,偌大的刺史府,他去哪里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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