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好笑,又不敢躲得太厉害,但也实在撑不住青木的小爪子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就算真的有了,你也要装作没看见才像话吧,哪有说出来的道理。青木满不饶人地教训着白孔雀。
好吧,都听木木的。白孔雀违心道,以后发现了也不说。
青木听得别扭,但是也说不上是哪里,刚想收手的时候,却被白孔雀一把抓住了,不由分说地拉至胸前:照这样说来,以后即便长了皱纹,木木自己也不会承认,又要让我当作没看见。那,木木刚开始说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难得听到白孔雀的长篇大论,青木被他盯得微微有些害羞,随口胡搅蛮缠道:不管不管,那个是不一样的。
到底哪里不一样?白孔雀直接一把将青木揽到了他的腿上坐着,捏起她小巧的下巴迫使她看向自己,现在不说清楚了,等下可不让木木出门。
不管,阿虹好烦!青木肆无忌惮地冲他做鬼脸,你还没说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找你吃饭去呢,是不是涂家的母孔雀恨嫁了?哼,你去告诉他们,他们做梦,想都不要想,你早就被我吃得连渣子都不剩了。
好,等他们来了我就去告诉他们。白孔雀轻轻笑着,捻去青木衣领上的油污,还洒在身上,莫非木木真的老了。
去你的。青木又羞又恼地锤了下白孔雀的胸口,肯定是你选的衣服不好。
好吧,都是我的错。白孔雀帮青木抚平衣领的皱褶,木木将水喝了,我便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讨厌,你哄小孩子呢。青木气得在白孔雀的唇上啃了一口。
那该怎么办?白孔雀抚了抚让青木咬得有些发木的嘴唇,突然噙着抹笑看向她道,是不是木木更想让我拿身体来赔礼。他将领口拉开了一些,露出白得发嫩的锁骨,那你来吧,左右我都是打不过木木的。
青木被他逗笑了,又锤了白孔雀一下,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才不上你的当,就这样了。又怕白孔雀出什么幺蛾子拦住她,一口气将桌上的茶水喝完,便跑去外间梳头去了。
今天是庆黍日,早先白孔雀说过,庆黍日是由孔雀寨的商贩们共同操办的,所以青木便觉得,庆黍日和庙会类似,但是今日一看却并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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