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做梦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手腕被绳子紧紧的勒在床头,已经麻木的没有了知觉,这样下去会不会血ye不流通坏si了呢?
脖子后边依旧是那个男人的粗重的喘息,浑浊的酒气常常让人晕头转向,如今却愈发让自己清醒。
满是酒气的嘴唇依旧不知疲倦的在赵钰雪白的颈子和后背,种下一个个草莓。
明天又该怎么见人呢?
赵钰被灼热的吻痕提醒着,却想起了无关紧要的问题。
就象是灵魂已经漂浮在半空之中,只是冷着眼静静看着,看着,看着床上两具ch11u0的r0ut纠缠着,不,是一具成熟男人古铜se的身躯不停的耸动着,时不时舒爽的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而他胯下的是那具雪白的r0ut,无力而屈辱的伏跪着,在男人的胯下,无法控制的颤抖,痛苦而嘶哑的sheny1n。
蓦地,h0ut1n处传来的剧痛又打断了赵钰的散乱的思维。
嘿嘿,阿惠,你还是这么紧,嘿嘿,咬住哥哥的大ji8一点也不想松开,嘿嘿嘿,痒坏了吧,别,别急,哥哥给你,给你,给你狠狠的止止痒。
迷醉的男人似乎把胯下雪白的r0ut当成了别的nv人,半醉半醒之间,胯下昂首的yanju更加粗大怒昂,边说着边左戳右撞的把大半个guit0u塞入了赵钰的h0ut1n,而后猛地一加速,粗长的yanju直直顶进稚neng的肠道深处,带起菊gan口处的nengr0u也y生生挤进去了一部分。
赵钰疼得高高的昂起来颈子,劳累至极的眼睛又一次大大的瞪圆,无神的望着苍白的天花板。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向趴在身上的男人求饶:爸,不要,不要啊,我不是妈妈,我是你儿子啊爸。
微弱的声音,惊人的话语,没有影响到这男人丝毫,他恣意的大笑着,随手拍了拍赵钰因腹部垫高而不得不翘起的pgu。
雪白的tr0u已经遍布红痕,分不清是被男人随手拍打的,还是因为疯狂ch0uchaa撞击出来的。
淋漓的汗水遍布了赵钰的脊背和t0ngbu,丝丝的汗水的蛰痛引得赵钰h0ut1n里的nengr0u止不住的痉挛着,蠕动着。
赵钰身上压着的男人享受着yanju被紧紧夹裹的爽快,不知疲倦的恣意享受着。
夜已经深了,夜还很长。
几个小时以前,趁着爸爸晚饭有酒局,差不多可以确定今晚不会回家的机会,赵钰洗漱装扮起来。
一点一点用散发着茉莉花香的沐浴露清洗全身,甚至h0ut1n菊花处都认真的涂抹了一层淡淡的r霜,仔细的刮掉原本稀疏的t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一点一点细细g画,一笔一笔淡淡涂抹,镜子中原本清秀的少年慢慢变成了浓妆的少nv,宛如造物般神奇。
摊散在床上的,是一套ol制服套装,黑se的小西服,又短又窄的西装筒裙,还有,还有一套黑se的蕾丝内衣。
黑se的x罩,隐约透露着床单的粉白,不知穿在身上会是怎样的光彩。
几条绳子一块布片组成的丁字k,将会紧紧的束缚住自己蠢蠢yu动的存在。
还有黑se的长筒丝袜,摩擦着的光滑,如同一缕缕电流直通到心底。
不多时,镜子中出现了一名成熟而稚neng的职业nvx。
从小缺乏母ai的赵钰,偏ai自己装扮成成熟的类型,小小的异装癖好,有着奇异诱惑的同时,也稍稍温暖着那颗缺乏母ai的稚neng心灵。
今天,初次尝试职nv的装扮,看着镜子中端庄大方的妆容,虽然尽量向成熟的方向化妆了,却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一眼扫到了自己光滑的脖子,赵钰眼前一亮:项链,而且是一般成熟妇人才有的珍珠项链!
蹑手蹑脚的走进了爸爸的房间,虽然爸爸不在家,可还是觉得心里跳的很乱。
屋子里一切井井有条,仿佛nv主人每天都收拾的gg净净的似的,谁能想到,这是赵钰父亲的杰作,为了纪念难産si去的亡妻,一直把房间保持着亡妻活着时候的样子。
左找右找,赵钰一心的埋头寻找着未见过面的妈妈那条珍珠项链,等到好不容易找到,佩戴好项链之后,看着镜子中自己nv装的形象,又看了看爸妈床头妈妈年轻时候的照片。
nv装的自己,和妈妈真的很像啊,妈妈年轻时候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惠儿,真的,真的是你,惠儿!
模模糊糊的一声呼喊,宛如炸雷一般在赵钰身后响起,沈浸在对母亲的想象之中的赵钰,丝毫没有发现,一贯晚上有酒局就不回家的爸爸,浑身酒气的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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