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实则坏透了的样子,年夕就算再脸皮厚也害羞了,“这有什么好做纪念的,快还给我啦。”
“这条就给我吧,我改天给你买新的,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就不至于空想了,好歹能睹物思人。”习正已经穿好衣服了,灰se的西装整整齐齐,领带系得一丝不苟,笑容一如既往地温和,有谁能想到,这样一个年轻沉稳,器宇不凡的政府官员,口袋里会装着nv人的内k。
出了酒店,习正本打算先送年夕回家,再去处理事情,年夕却怕他耽误了正事,坚持不让他送。
习正只得叮嘱她:“自己路上小心,有事给我打电话。”
年夕站在路边等计程车,一辆黑se的卡宴停在了她面前,车窗摇下来,竟是夏祁。
“小夕,你怎么在这儿?”夏祁坐在车里,把身子歪到驾驶座上喊她。
就是这么巧。年夕想,是不是情人多了走哪都能碰得上。
那他有没有看到习正和她一个酒店出来?想想不太可能,她出了酒店还专门走了一条街才打的车。
随便编了个借口唬弄过去了。
“吃饭没?走上车,我们吃饭去。”
“不了,我要回家,一会儿还有课。”
“上什么课,都几天没见了,电话也不打一个,你b我还忙啊。”夏祁不高兴了,索x下车来,不由分说的就把年夕塞进了副驾驶。
“我今天真的没空,要不明天再陪你吧。”
年夕还想挣脱他,夏祁握住她的胳膊,“行吧行吧,我送你回家。”
说是送年夕回家吧,车的方向却越开越不对劲。
“夏祁,我们这是要去哪?”
“回家啊。”
“这不是我家的方向吧?”
“我又没说回你家。”
误上贼船了吧。
最终年夕是回了夏祁的家。
“嘿嘿,我今天刚想给你打电话叫你出来,没先到路边就碰上了。”开放式的厨房里,夏祁一边系围裙一边跟年夕说话,“我又偷师学了两道菜,今天让你尝尝鲜。”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年夕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看他在厨房里忙活。
“你这什么话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你是我nv朋友啊,咱们不是应该每天腻在一块才对?”
年夕笑:“刚认识那会儿你不还挺高冷的吗,每天在一起,时间长了你不嫌腻啊?”
夏祁咕噜一声:“我可不是你。”
“你说什么?”
“我说,过两天我带你出去玩儿。”
“我不想去。”
“我跟你商量了吗?”
年夕撇撇嘴,果然,还是这么霸道。
等夏祁把饭菜捯饬出来了,年夕已经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昨晚剧烈运动了几个小时,早上又没怎么休息够,这会儿一沾沙发睡意就上来了。
夏祁把菜端上了桌,喊了她好几声都没人应,一看,原来是睡着了。
嘴唇红红的,却是微微翘着,显然不怎么高兴的样子,黑发垂下来挡住了雪白的0露的肩头,k子本来就短,一坐下来都快成三角的了,那白皙的腿就这样大剌剌地摊在空气里。
这样懒懒的年夕,这样毫无防备熟睡着的年夕,嗯……穿得太少了,不行。
夏祁有些纠结了,你说这是先吃饭呢,还是先“吃”人呢?
他抓起围裙擦了擦手,咬唇思索了一下,还是算了吧,不急在一时,这都快中午,估计这丫头还没吃早饭呢,先喂饱她再说吧。
“小夕?”
没醒。
“夕夕?”
没醒。
“年夕?”
还是没醒。
废话,你声音跟蚊子叫似的她能醒得了吗?
夏祁暗叹一声,唉,这我就没法儿了,既然你不醒,那就别怪我了……
夏祁跟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把年夕的内衣从t恤里拉出来,那rujiang立挺挺地顶着薄薄的衣料,看得夏祁心里一阵燥热。不急,慢火慢焙,扒成大白羊再下锅。
贼手来到下面,解开了年夕的牛仔热k……没有预想中的遮挡,牛仔k一解开,那黑se的丛林便暴露了出来。
嗯?内k呢?
夏祁眼se一沉。
taade!
这丫头没穿内k!
夏祁气不打一处来。玩儿惯了是吧,还能野成这样,内k都不穿……就这么穿着不难受吗?
年夕当然难受啊,就想着回家换衣服呢,没想到就被他逮到这儿来了。
夏祁实在没耐心慢慢来了,迅速把年夕的短k褪下,手指就往那深处探去。年夕在夏祁脱下她k子的时候就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他yy沉沉快要喷火的眼神。
“我问你,你的内k呢?”语气实在温柔不起来。
内k?哦,习正那王八蛋。
“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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