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了。”他是布好了棋盘,但奈何庄冬卿直接把桌子都给掀了!“……”庄冬卿磕巴:“那,我这个……”岑砚:“我回去考虑。”“那孩子……”“一并。”庄冬卿奇怪,“这么久都没有想好吗?”他的事也就算了,孩子是从一开始双方就知道的。岑砚睁眼看向他,一双浅眸,面无表情,看得庄冬卿后背生汗。一个字一个字道,“是挺久了,不然我们换换,你替我去大理寺当差,我在府里赏花喝茶,好好想想如何?”“……”哦,岑砚之前都在忙庄家的事,忙舞弊案,整宿整宿地熬着呢。庄冬卿哑巴了,他不说话,岑砚也不理他,再度闭目静坐。等心绪平复,岑砚起身,“没有要说的了吧?”他一提,庄冬卿还真想起一件正经的:“对了,废太子,他……被幽禁就完了吗?”“圣上现在是这个意思。”“那,就不会赐死?”说的声音极小,也意识到不太妥当,但没办法,必须得问。岑砚深看庄冬卿一眼,还是答了:“李成是圣上亲手养大的,哪怕废了,父子情分还是在的,除非他逼宫谋逆,否则圣上不会如此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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