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针扎一样,刺得他难受,解了外衣,要脱到内裳了,庄冬卿被瞧得实在是受不了,小声:“我不会占你便宜的,你别这么盯着,跟……”跟防什么色`狼一样。“我又不是坏人。”嘟嘟囔囔,极小声。“不自在?”难得从岑砚口中听到了一句正常问话。庄冬卿点头如捣蒜。岑砚:“那你用发带绑着我眼睛吧。”“啊?”岑砚只凝着庄冬卿,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别的,这眼神可以称得上温和。庄冬卿:“可、可以吗?”岑砚:“如果你觉得自在点。”庄冬卿真的用发带把岑砚眼睛遮了起来,一蒙住,果然,人都松了口气。蒙住后又为难了,“我想先擦你背后,然后你好躺床上去擦前面,嗯,这个……”在稻草堆上不好操作啊。好在岑砚听音知意,他为难,岑砚出了个主意:“那站着擦?”“你能站起来吗?”“靠着墙可以站会儿,但你得快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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