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子松开!”说完也不管岑砚同意与否,三下五除二拉开系带,包括裤子上的,完事扭头就走。没办法,岑砚伤的是右手,左手解系带是别着劲的,庄冬卿怕他耽误时间太久,受凉。知道自己理由很正当,也不觉得做错了,但是行为上真的就好像那个变`态。庄冬卿出来,两手捂着脸,手下滚烫。羞耻。就差没替岑砚扶着了。须臾内里传出水声,庄冬卿脸上的温度又腾地,不降反升,他往边上去了几步。想控制不多想……做不到。因为,他见过啊!这个念头一起,那多余的想象,简直按都按不住,庄冬卿低头,默默又往边上走了两步。他有罪,呜,他是个小黄人。等岑砚出来,庄冬卿垂着脑袋上前,一言不发扶着人往回走。到了屋里,将人收拾好扶上床,理了一遍内裳的系带,果然别劲儿的那侧没系好,庄冬卿给拆了系结实,匆匆道:“那我出去了。”说完像是有什么在追似的,走得飞快。全程都没看岑砚一眼。凝着庄冬卿离开的方向,岑砚刚张开的嘴,只得又闭上。垂目片刻,若有所思。洗漱完,去进一步打探村子情况的护卫们回来了。挨家挨户地问过,又换回了一床新毯子,两个新的水盆,几张新帕子,还有几个蛋与几只鸡鸭。鸡鸭在当地人家里,准备要吃的时候过去直接拿。早上庄冬卿没起来,午饭六福让东家再熬了一锅菜粥,随意炒了两个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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