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再一日,岑砚脸上终于有了些血色。庄冬卿也没什么事,除了吃吃睡睡以外的功夫,都在西厢陪岑砚了,西厢又是王府的核心,消息进进出出的,庄冬卿顺耳也听了些朝堂动向。老皇帝给岑砚正名之后,御史们便换了个方向,从参岑砚,换成了参奏三皇子。三皇子这个人……还有挺多可以参的地方。于是名头越扯越多,事情越扯越杂,一时间竟是没个完了。旁的,大事就要数废太子的处置问题了。没了岑砚在前面挡着吸引火力,原本吵得乌烟瘴气的废太子处置问题,又被提上了台面,据说臣子们日日在朝上争论不休,谁也不让着谁。“三皇子是你找人参的吗?”庄冬卿问岑砚。岑砚摇头,“我又不结党,都是别的皇子的后手,借着我的事情当由头踩他罢了。”“哦。”“那废太子为什么还不处置?”庄冬卿懵懂,“这些可以问吗,不能你就别回答我了,我只是听着了好奇。”岑砚却随意,“没什么不能问的。”“毕竟是亲手带大的,又要废他,又舍不得他,大概是这种心理吧。”“但后族党羽肯定是要剿灭的,等皇上定下了心,就快了,不过也不关我的事。”见庄冬卿微微歪着头看他,岑砚打趣道:“中了毒啊,在养病,抽不开身。”“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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