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岑砚会留,结果也没有,只点了点头,让柳七一会儿带她们去相应的院落安顿。岑砚:“早上出门前吩咐过,您院子里也有小厨房,饭菜应当都是准备好了的,收拾好差人传一声,便能用饭了。”陶太妃行了个礼,“有劳王爷。”庄冬卿:“……”不适应。问就是很不适应。岑砚又道,“王府里就不用戴幕离了,一应仆佣都是从封地跟来的老人,有些你应当还认识的。”“下午吧,收拾妥了来报一声,我带人来见你,还有些事也需要提前说。”陶太妃:“太妃早于我之前出发,怕是已经到了吧?”柳七答道:“到了,安置在西厢的。”陶太妃:“那收拾妥当,按理我应当先去太妃院里,请个安。”岑砚也不拦着,“随你。”“总之有空了,差人来说声。”陶太妃应是。行了个礼,告罪了下幕离的事,说是仪容不整,收拾好了必定会摘。庄冬卿:“?”岑砚:“不早了,柳七你带太妃去安置吧。”陶太妃又行了个礼,这才与带来的仆佣一道离开了。庄冬卿:“……”“走了,不饿吗,回去吃饭。”“哦,哦哦。”被岑砚牵着,时不时还回头看两眼,岑砚:“人都走了,还眼巴巴望什么呢?”“……”庄冬卿垂目,“就,王府的两位长辈,还……挺不一样的哈。”岑砚:“你是想说太妃事多,还是想说她守规矩?”倒也不必说得这般清楚。左右瞧了瞧,也都是自己院子的人,庄冬卿想了下,好像也没有不能直说的理由,道:“我就是觉得,陶太妃还挺客气。”岑砚却意味莫名看了他一眼,笑道:“那是。”庄冬卿觉得这话里有话,但只见了陶太妃一面,一时间还分辨不出来。庄冬卿好奇另一件事,没按捺住好奇心,还是问了,声音压得很低,用过了午饭,两人都在内间的时候,问的。“陶太妃是不是很美啊?”岑砚:“怎么这么说?”庄冬卿看着岑砚的脸,迟疑道:“感觉?”偏岑砚还卖了个关子,“下午你见到就知道了。”“恐怕和你想的不太一样。”庄冬卿更好奇了。但一直问别人妈妈也不太好,到底按捺住了。岑砚:“折腾了一早上,不累吗?”“……累。”“那睡会儿,别想了,困了吗?”不提的时候不觉得,一问,庄冬卿犯了食困。点头,跟着与岑砚一道,午休了。等下午起来,身边已经没了岑砚的身影,料想是去书房忙活,处理公务了。慢悠悠起来,未料一觉过后,事件的走向,变得更为魔幻了起来。“陶太妃收拾好了之后,用过午饭,掐着点去了太妃院子,给太妃请安。”六福对庄冬卿道。两人,一个是正妃,一个是侧妃。按理侧妃是应该去向正妃请安的,陶太妃这做法没什么不对,用了午饭就去,还显得对太妃十分敬重。六福:“但太妃没见她。”
庄冬卿:“啊?”六福:“晾了半个时辰,最后……”庄冬卿:“最后陶太妃走了?”六福:“最后是柳主管过去,让陶太妃离开的。”庄冬卿:“啊?!”六福:“然后陶太妃说礼不可废,对着院子行了个礼,当拜见过了,这才离开。”“?!!”不是,啊这,啊这……庄冬卿不可思议:“陶太妃的脾气,这么好吗?”也把六福问住了,想了想,极不确定道:“或许,是吧?”有些事跟在庄冬卿身边,身为他的心腹,六福也知道的,比如岑砚生母这回事。六福:“如果不是脾气好,王爷又是亲生的,没必要这么卑躬屈膝吧?”这话也问住了庄冬卿。觉得有道理,隐隐约约却又觉得哪里不对的样子。没一会儿,去当和事佬的柳七回来了,从人进了院门起,庄冬卿那好奇的眼睛就把人望着,一路望到了跟前,随着柳七进了书房,等柳七从书房出来,这眼神再度继续。柳七:“……”柳七被瞧得没办法,不得不上前与庄冬卿问了个好,无奈道:“小少爷你有话问我吧?”庄冬卿:“被你看出来啦!”“……”这模样,想装不知道,柳七觉得也很难的。庄冬卿:“我就是,有点好奇。”“您说。”庄冬卿还左右看了看,对柳七招手,等人走近了,悄咪咪道:“陶太妃她,就是这个性子吗?”“就,我瞧着,挺好说话的。”柳七想了想,点头,“陶太妃是这样,我从小都没见过她红脸。”“那她性格挺好的啊。”柳七又语窒了。柳七不说话,庄冬卿也迷糊,大眼瞪小眼片刻,柳七只道:“小少爷您过段时间就知道了,陶太妃她这样,和您想的,恐怕还是有些出入的。”“?”庄冬卿想继续问,奈何天公不作美,岑砚出来了。庄冬卿赶紧拉开和柳七的距离,打哈哈让柳七坐下休息。柳七:“……”岑砚:“……”岑砚走近,捏了捏庄冬卿的脸颊,好笑道:“陶太妃收拾妥当了,我们过去吧。”是的,柳七到来,其实就是报的这件事。那边拜过太妃主院,他们可以去见陶太妃了。虽然岑砚说不用,奔着礼节,庄冬卿还是换了件衣服。不算庄重,岑砚没让他选繁琐的,就换了身得体的。到了陶太妃院落,庄冬卿第一次来,和太妃那边的比起来,其实规格差不多,只是稍稍靠里了些,并没有厚此薄彼谁。通报过,极快,婢女便出来请人了。老实说,庄冬卿还是有点不适应,感觉在梦里。和太妃差得太远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这场魔幻会面的开头。进了主屋,见礼,叫他们坐下。庄冬卿抬了头,这才真正见到了陶太妃,和他想的……确实不大一样。他以为陶太妃是和岑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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