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壮壮不够土,要是想好养活,狗蛋和铁柱什么的,反而更接地气。”说完小崽子就不安分地动了动。瞧上去对这几个名字都不太满意。庄冬卿挑衅道:“现在反对没用,等你出来了再和我说。”肚子又动了动,好似真的能听懂他说话一般。六皇子李央,解决完了路上遇到的水患,带着人已经到了杭州,住进了杭州官员给巡盐钦差们安排的官署里。等都住下了,一问,才知道岑砚压根没来杭州,反倒去了苏州。于是李央急急给岑砚写信。江南水路通畅,消息流动也快,信寄出去,在路上走了两天,岑砚便收到了。与此同时,李央也收到了岑砚掐着日子,给他写的提点信件。李央的这封简单,无疑是问岑砚在哪儿,怎么不来杭州,既然人都到齐了,巡盐的事是不是该开始张罗起来?岑砚的那封信也简单,说自己府上有事,宅邸既在苏州,那苏州的官员多少都见过了,也不说自己意图从江南小地方的盐务开始着手整理,只道既然李央已经去了杭州,那不妨先了解一下杭州的盐务,这样他过去的时候,李央心里有数,也方便了巡盐工作的进行。李央的信岑砚没回。岑砚的信,李央很快回了。岑砚拆开看的时候,差点没笑出声。“怎么了?”庄冬卿知道是李央寄来的信件,问岑砚。岑砚并不避讳,径直拿给他看了,庄冬卿看完也沉默了。迟疑道:“杭州的官员愿意将盐务的详情告知于他吗?”岑砚:“当然不可能。”“但他也不会有什么事就是了。”“怎么说都是皇子,也不是谁都可以动的。”“既然他现在一腔热血,便让他试试两淮官场的深浅,免得临了我想从周边查起,他和我意见相左,才不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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