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坐,蹲着吃饭的人头拉出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好似现代建筑工地辛勤的劳动群众。“哇好吃。”“还好王府的人来了,太及时了。”说了两句,李央埋头凶狠干饭。本地的官员也说了两句感激之言,低头大口干饭。岑砚吃得一贯优雅,举止从容,但在一众狼吞虎咽的衬托下,庄冬卿又看出了两分莫名的喜感。用好饭,王府新来的亲兵又来了两队,是徐四拨过来的人手。休息期间,庄冬卿被李央拉着吐了半天苦水。一句话概括,那大概是要苦死累死在这儿了。“朝廷不是还派了钦差呢,是谁,我怎么一路来都没见着?”想起什么,庄冬卿问。岑砚笑了下,讥笑,指着李央道:“你问他。”李央抱头,“王爷你别说我了,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一定不这样!”岑砚:“随你,下次你也不一定和我一起当差。”李央苦瓜脸崩溃。庄冬卿这才知道,来的还是个熟人,三皇子李卓,但来的第一天,就忽悠着李央,跑到周边去借粮借人了,还凭着这个由头,把身边的人都带走了不少。庄冬卿:“……”庄冬卿:“那……难道他不回来了?”“也不是,估计来是为着别的由头,并不在意干出什么功绩,都甩手不提,问起就说自己筹粮艰辛,知道我们没人手,在帮我们和周边县官借调。”岑砚解释道。哦,庄冬卿懂了,和猎场兵变那次一样,李卓躲出去了。庄冬卿沉默半晌,小声嘀咕:“这么会溜,真坐上去了,也不一定扛得住事!”听懂了庄冬卿的暗讽。李央登时咳嗽起来。岑砚无所谓,还笑着应和道:“卿卿说得在理。”李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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