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金莲从男人身下钻出来,笑着道:“这小丫头虽然面相不叫人待见,可这身子还neng着呢。哥儿若x致还旺,不妨也再她身上泄泄火。省得我一个人伺候得你不尽兴。”
西门庆挑眉,随意招了招手,道:“过来。”
翻了个身,那个巨硕的ji8还在翘着,他也懒得多说话,未经过事儿的小姑娘自有潘金莲在一旁教导。
“还不快张大嘴,给大官人含着宝贝。”nv人娇叱道。
迎儿羞红着小脸,眼神闪躲,不知所措。
她的紧张样,倒是难得的引起了西门庆的yuwang。他伸手拽着小姑娘梳在头顶两边的犄角,往跨间一按。
迎儿即使不谙世事,此时也明白了小娘才刚是叫让她含着什么。
她不敢再躲,虽不知道这个宝贝到底是何物,却只得顺从的张大了嘴巴,收好牙齿,将那臭烘烘的腥檀物什含进了嘴里裹着。小舌头还无师自通的缠绕了上去,来回摆动。
潘金莲见小姑娘还挺上道,笑着不再去管。只是用双/r蹭在男人背后,仔细地按压伺候,不时还送进男人口中,让男人x1咬几口。
西门庆这边起了兴儿,一手抓着迎儿的脑袋,自顾自地使劲儿往胯下按。直t0ng得小姑娘唔唔叫。另一手则抓住潘金莲的大/n/子,用力r0un1e抓握。直留下深深地红se指痕。
男人被伺候得yuwang高涨,腰眼发麻。这才将ji8从身下小姑娘的稚neng小嘴里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
翻身又将潘金莲推倒在床,摆成狗趴的跪姿。捏着大白pgu,ji8对准r0u/x就顶了进去。
一番大进大出,ch0u/chacg了几十下之后,男人才闷哼一声,在r0u/x深处尽了兴,s了jg。
潘金莲jiao着气儿,缓了缓神,才爬回男人跨间,脑袋凑过去,张了小嘴卖力的t1ang净西门庆s过jg之后的马眼,不露掉一滴残ye。
他二人在床上尽情交欢之际,那迎儿一动也不敢动地呆愣着跪在床边,满脸羞红,不知藏在何处才好。
不知又过了多久,西门庆鼾声起伏,迎儿这才敢动动身子,却又不敢走远,只是趴着床沿打起瞌睡。
又不知多久,床上听见男人翻了个身,好像嘟囔了句话。
潘金莲应了一声,从被窝光着身子钻了出来。把迎儿的脑袋瓜子,揪着头发抓了过来。
此时迎儿正跪趴在床沿昏昏yu睡,她觉得头发一痛,眼前一黑,脑袋就被拉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耳边听见小娘的声音道:“给大官人hanzhu了,把尿裹出来咽了,别流到床上。”
小丫头红着脸,被小娘按着头,嘴里含着西门庆的ji8,迷迷糊糊地咽下了一肚子尿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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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因武大郎si了,在潘金莲的撒娇哭求,和尽心伺候之下。
西门庆终于点头同意,准备找人择个吉日,派顶小娇,接她进府。纳为府里的。两人早已心知肚明,都等着寻个时机给做实了。
西门庆与李瓶儿一对俊俏男nv,并肩而坐,交杯换盏,情趣渐浓。
旁边,两个丫头更是殷勤伺候。迎春立在桌旁倒茶斟酒,绣春则往来端菜,伺候果盘点心。
往日里,西门庆来府上找花子虚寻欢的间隙,那绣春早已被他拉进桌下c过小嘴,捏过了nzi。只不过并未说破,花子虚也自当未曾见过。
因此,绣春虽没被破了身子,却也算是被收用了一半。心也早飞去西门庆身上。
那迎春丫头,年龄与绣春相仿,今年已十七岁,颇知事t,见了西门庆俊美不凡的模样,也是红鸾星动,春心激荡。
她俩既然是贴身伺候在李瓶儿身边的丫头,自然也是夫君的通房。
只是花子虚是个甘愿雌伏在西门庆身下的,算不得真正的大男人,她俩也至今还是个雏儿,未被破身。
李瓶儿今日知道花子虚在外,遇到难事缠身,定是不能回府。
长夜漫漫,就想着不如一并抬举了身边的这两个大丫头,让她俩也一起被西门庆收用了。一来以后主仆更是情深,二来也给两个丫头寻个倚靠。
迎春、绣春知道今日大娘子是有意安排,自己就要被这位西门大官人要了身子。因此伺候得更加上心。
那边李瓶儿递了个眼se,两个丫头小脸一红,连忙小碎步进了里屋收拾铺床。又摆好木桶,打来热水冷水,调好温度。
里屋刚打理妥当,李瓶儿就搀着西门庆挑了帘子进来。
“哥儿,奴伺候你洗澡。”瓶儿软声道,这边手里已经开始伺候起男人宽衣解带。
西门庆伸开双臂配合着nv人为他脱衣。
眼角瞧见木桶旁边低头跪着,红着耳尖的两个小丫头,知道这是想要他一并给收用了。不免噙着笑,搂过李瓶儿的小脸就亲了一口,道:“还是你懂得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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