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视,正se道:「于离岳,今日你既已招认,本官得先将你收押大牢,其余细节将再做确认,咱们择日再审。退堂!」在众衙役阵阵威武声中,梁道承起身离去,群众们亦陆续散去。王青霭、萧子毅两人来到衙门外,不禁为于离岳的处境而忧心忡忡。
「若是我爹爹在,尚可请他和梁县令好好谈一谈,谨慎处理,别误判了好人。但就算我现在捎书回去,远水救不了近火,只怕爹爹赶到时已来不及了。」萧子毅道:「方才白凤透露一个重要讯息,她说谢媒婆不识字,既是如此,那些血字恐怕是凶手刻意留下。不知雷捕头那是否有查出什麽端倪?」王青霭道:「包含谢媒婆这起命案,一共五起,我皆有捎信给我大师父。若能证明这五起命案互有关联,或许可救于离岳脱罪。」
「青霭!是青霭吗?」远方一人出声呼唤,王青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洪亮声音正是她企盼想见之人。转身一看,雷千钧快步迈来,神se亦喜。
「大师父,咱们真是心有灵犀,我正好想着您呢!」雷千钧道:「我有事找你,大人说你到江南一带去了。我乘船至此,原打算请润州衙门协助找人,没想到正好在此遇见你。」王青霭道:「大师父找我,是否和血字命案有关?」雷千钧脸se一转沉重,压低声音道:「嗯,咱们到他处说去。」
王青霭等回到红玉坊,将于离岳、白凤之事以及公堂审案经过约略说明了。雷千钧道:「凶手不是于离岳,只怕是更棘手之人。」王青霭想雷千钧不知见过多少匪徒,能从他口中说出「棘手」两字,此人恐非易与之辈,不禁忐忑不宁,问道:「怎麽说?」
「自从收到你的信,我带了仵作,立即赶往余yan村。原以为阿强是血流过多致si,後来发现并非如此,腹部那些伤其实是si後才遭人砍伤的。」王青霭、萧子毅两人相互对看一眼,各自深思。
雷千钧续道:「我发现在阿强肩颈附近有块皮肤呈黑青se,约掌心大小。我请仵作划开,以银针一试,发现那处黑青并非瘀血,而是中了毒掌。这让我联想起一人,此人名叫庞玄。他离群索居,独来独往,是个y晴不定之人。只要心中老大不高兴就杀人,且对象不分男nv老幼,做事心狠手辣。此人以嗜血毒掌闻名江湖,只要中掌即中毒,中毒之深浅端看掌印颜se,由浅渐红,再到深红,最後转黑,转黑表示毒已侵犯全身,就算是大罗金仙也难以救治。」
王青霭道:「初始没人发现阿强中了毒掌,想必是颜se尚未转黑。」雷千钧道:「正是,加之他身上满是血迹,不易察觉,而我赶到时已过三天,正好毒x蔓延。但是,这也不是主要致si原因。庞玄这人擅使暗器夺魂钉,夺魂钉状似铁钉,较铁钉细小,b绵云针略粗。此人之前犯案常以夺魂钉杀人,若不细验恐难察觉,果然我们在阿强头部发现被cha入了夺魂钉。」
王青霭道:「不知洛yan城那两个遭害之人,身上是否也中了毒掌或夺魂钉?当时我和紫霄到场时,屍t已不在了。」雷千钧道:「所以这回我一得知又有人丧命,立即赶来。只要详细验屍,便可知真相。」
雷千钧出示一封信,说道:「大人公事繁忙,一时走不开,他写了封信要我交给润州知县,请他对於差役与谢媒婆务必彻底验屍。若有需要,大人随後也会赶到,协助理案。」王青霭道:「原本我担心于离岳一肩扛罪,反让真凶逍遥法外,若我爹肯出面协助,那是再好不过了。」
雷千钧眉头一紧,道:「不过,此事若真是庞玄所为,表示他已自牢里逃脱出来。几年前,庞玄犯下多起案件後,许多捕头奉命捕捉不成反遭杀害,之後才由我和潘捕头联手,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捉到他。此人不易对付,是难缠的对手,大家得多加小心。」萧子毅道:「雷捕头,据你判断,留下的那五个血字是何意思?」
雷千钧取桌上纸笔,依序写上「y、山、峰、武、魁」这五字,三人望字生义,试图找出线索。王青霭灵光一闪,伸手开始撕纸张。雷千钧道:「青霭,你别气恼……」王青霭道:「我没生气。」她将纸撕成每张只剩一字,道:「如果咱们试着将这些字调换顺序呢?」
三人将五张字纸随意排列,拼凑出各种涵义。试了几回,雷千钧忽然惊喊:「等会儿,我明白了!」他将「魁武峰」合并,另外拚起「y山」两字,说道:「这地方我知道,就在豫州境内,y风山魁武峰。」
王青霭疑道:「为何凶手要留下这线索?」雷千钧道:「不晓得,但不入虎x焉得虎子,虽然冒险,恐怕仍须前往一探。」王青霭道:「不如这样吧,大师父,明天您先去找梁县令交办要事,由我和紫霄走一趟魁武峰。」
雷千钧道:「瞧他沿路留下线索,刻意让你们瞧见,目标极有可能就是你们,若只有你们俩前往,未免危险。」王青霭道:「若庞玄目标真是我们,这一路上他大可直接出手攻击,而非仅仅留字。」雷千钧道:「嗯,如此听来也有道理。不过,他这人一向难以捉模,你们俩还是小心为上。」
王青霭道:「若血字真是意指y风山魁武峰,目前风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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