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教养言言一场。
一番事务处理下来,日子悄悄就滑至月底。蔺远终于带着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路。
“爹爹,咱们什么时候到家呀?我想姨母了。”蔺云萝抱着米糕,一脸忧愁的问道。
男人给她擦了擦嘴角的食渣,问道:“言言不喜欢爹爹吗?怎么天天都在找姨母?爹爹不是说了姨母还需要几日给言言准备礼物吗。”
这样的b较,蔺云萝这段时间听了不少。可是爹爹现在在她的心里和姨母同样重要,所以每次被问及,她都不知道怎么选。
她小嘴一瘪,机灵地转了话题,指着外面道:“爹爹,你看那只鸟!”
父nv相处半月,蔺远想尽了法子让蔺云萝改口叫他“爹爹”。而今总算是有些成果了。
蔺云萝现在做什么都离不开她爹爹,且内心里也知道她爹爹宠着她,ai着她,竟然也开始会适时地耍一些小脾气了。
譬如现在,两手拿的吃的就是今晨吃的第三顿了。
她在班家被那班大郎饿狠了,现在有了吃的总要吃上许多,直到吃得肚子圆鼓鼓的才肯稍作罢休。
蔺远不忍,一开始也是任由她吃的,只想着吃饱了她就停下了。
可谁知,这傻丫头竟是个不知道满足的,一吃就没个停嘴的时候。
后来竟然吃得撑到受不住,半夜的时候满脸挂泪的0到蔺远的房间,说自己肚子难受。
蔺远伸手一0,只感手底下的小肚皮圆圆鼓鼓的,顿时哭笑不得。彼时已经是夜半,可她的肚子还是这般鼓囊囊的,可见是吃了多少。
从那以后,他就使了嬷嬷看着她,拘着她,每顿饭都有定量,不准她再吃多。
一开始蔺云萝自然是不愿意的,可又怕爹爹不带她去找姨母了,不敢撒娇耍赖,只自己一个人悄悄委屈。
后来被蔺远发现了,只见她咬着唇,眼中包着眼泪yu落不落地看着他的模样,顿时心软了大半。
“罢了,以后不要定量如此严苛了,稍微多吃些也无妨。”蔺远放宽了她的限制,在确保她不会吃撑的情况下允她多吃几顿。
这一放开还给他自己也找了个额外的活计,那就是每次餐后给avr0u肚子。
丫鬟嬷嬷第一次见的时候,还颇觉不妥,还曾暗谏蔺远道:“大人,姑娘也大了。常言道,nv大避父,儿大避母。不若以后这样的活计就教给老奴等人吧。”
蔺远只是摆手:“你说的我都知,只是言言和别的孩子不一样,又隔了这么多年才回到我身边,我总想多给她一些宠ai。”
话说至此,嬷嬷也想到了小姐的坎坷身世和异于常人的x子,当即也就不再多言了。
蔺云萝虽然忘记了蔺远,但她却下意识地和他亲近。同住后没几天就已经离不开蔺远了。
就连上京的路上,也一定要跟他一架马车。而蔺远自然有求必应,当即使小厮去换了一架宽敞的车架,以便父nv俩同乘。
下江南的时候,蔺远星夜兼程,跑si了三匹马。现在回京倒不必那么急切,父nv二人走走停停。
一路上蔺远带着蔺云萝游山玩水,见识各种新奇事物,遇到她喜欢的问也不问直接买了带走,直把从没有出过远门的少nv哄得更加亲近自己。
行路之时,他预先使人往京里送信,让府里的人先为小姐布置好院子,衣食住行一应事物都要细细的准备周全。
信中还告知了老夫人,回京后会先将蔺云萝安置在别院,并请老夫人去云京城外的普济寺,请其善卜的空明大师卜一个大吉的日子。
蔺远是打算在那日大摆宴席,宴请亲友同僚,正式宣布nv儿归家,并将这个找了多年的nv儿介绍给亲友。
老夫人早已从前面的信中知晓了蔺云萝的情况。虽然她并不曾嫌弃孙nv,可云京亲朋众多,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对于广邀宾客的事她还是存有忧虑的。
可岂料,蔺远却给她回了一封相当霸气的信。
信中言:何惧之有?蔺家门庭必不使一人敢言。
收到信的老夫人转念一想:是呀,自家如今声望如日中天,虽然家中暂时子嗣不丰,可自家儿子早就着手栽培旁枝子嗣,如今整个蔺氏早已枝繁叶茂,欣欣向荣。
再有儿子深负圣恩,和圣上君臣相得,只要自家谨守本分,忠心为君,那圣上就是他们最大的保护伞。
想罢,老夫人果然使人备马套车,第二日就去往城外的普济寺找空明大师去了。
普济寺受了蔺家许多香火,老夫人每月必往普济寺上香,以求尽早找到流落在外的孙nv。
这一趟既是要请空明大师掐算吉日,也是要还愿。
巧的是,蔺远一行人回京后的第五日正是一个诸事皆宜的h道吉日。
蔺家早半月就开始广派请帖,云京城里的人也对蔺云萝的受重视程度有了新的认识。
五月初五,蔺府张灯结彩,下仆们往来如梭。
“房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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