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两极,好像她的灵魂不在t内,而是站在她的身後尖叫呐喊着,痛苦地环抱着自己的身子。
温祖安在这个问题之後,本来就没什麽生气的双眼更显空洞。
「我送你回家吧。」她说。
温祖安驾着车往梁彩瑄报给她的地址前进,两人在车上一直没有说话,温祖安发现梁彩瑄每隔几分钟就会x1一次鼻水、抹一次眼泪。
「你怎麽会突然这样?」温祖安看着前方路况,用着平静语调问。
「只是在练习剧本的时候突然觉得你给我的感觉跟我要演绎的角se很相像。」梁彩瑄带点鼻音的说,目光还是望着窗外。「我可能太执着让自己成为能够完美诠释所有角se的演员了,我会忍不住想对角se的经历感同身受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像这样情绪崩溃了。」
「你还这麽年轻就有这种能力,难道不会太危险吗?」温祖安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往後座座椅上ch0u了一张卫生纸递给梁彩瑄。「似乎很多演员都会这样。」入戏太深,最後走不出来。
「可是我想要观众看着我的时候能够看见那个角se,而不是一个演员。」
「你对自己的要求很高。」
「这是所有演员的梦想吧?」梁彩瑄苦笑一声,用温祖安递过来的卫生纸擦了擦眼角。
温祖安点点头,放慢车速让车子缓缓停在红灯前。
「我的确有些经历。」温祖安说。
梁彩瑄转头看向她的侧脸,对向来车的车灯照亮了她的脸庞,只见温祖安闭上眼深x1了口气,又发出长长的叹息。
车又开动了,温祖安终究没有继续解释下去。
温祖安认为没必要让梁彩瑄知道这些,除了她们说实在的根本还不熟之外,那些话也不是她自己能够轻易开口的。
到了梁彩瑄的租屋处大门口,让她下车前温祖安还不是很放心的看着她问:「你一个人没问题吗?需不需要叫雅筑来陪你?」
「我没事啦!谢谢你送我回来,还有抱歉那麽突然跑去找你,还问了莫名其妙的问题。」梁彩瑄脸上尽是愧疚的说。
温祖安一抹浅笑回应,「你就是个好奇宝宝。」
「嗯,我真的是。」梁彩瑄也没有否认的点点头,然後打开了车门说:「晚安。」
「晚安。」
当你对一个人产生好奇的时候,你也会渐渐在意起那个人的大小事。
梁彩瑄好几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因为太想了解一个人而睡不着的经验她从来没有过,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
那晚过後她有点不太敢主动再去找温祖安,深怕温祖安会因她当时的奇怪行径而对她有所防备,虽然温祖安送她回家的时候没有表现出不想再跟这nv孩有来往的感觉,但温祖安已经在梁彩瑄内心中上演几百出的小剧场里露出嫌恶的表情几百次了。
侵门踏户的去问人家的人生经历,好白目喔梁彩瑄!
「齁唷」梁彩瑄把脸埋在枕头里烦闷的踢两下床铺。
她发现自己好想再多跟温祖安聊一聊,可是她不敢。
电话在这个凌晨一点钟响了起来,丁雅筑听说梁彩瑄最近失眠,知道她现在大概还没入睡才打了电话来,说道:「彩瑄,要不要来冰城酒吧?」
「啊?」也太突然了,梁彩瑄犹豫着,上一次她去冰城酒吧喝烂醉之後的事她还耿耿於怀呢。
「反正你不是也睡不着?出来喝几杯说不定回家後会很好睡喔!」丁雅筑怂恿说。
「你真的活力很充沛耶!你有在睡觉的吗?」
「年轻人睡什麽觉?你赶快穿上漂亮衣服搭车过来,我在这里等你唷!」
然後就挂电话了。
好吧,既然都已经睡不着了,能出门跟朋友聊聊天也不错。
在半强迫下梁彩瑄出门了,一进冰城酒吧先是听见驻唱nv歌手那扣人心弦的歌声,失恋时梁彩瑄也是听见歌手唱徐佳莹的《到此为止》让她趴在吧台上哭得乱七八糟。
有种在回顾自己黑历史的感觉,一种难堪让她叹了口气,随後强迫自己打起jg神的往丁雅筑报给她的座位走去。
她来到编号a2的小圆桌,还没走到桌旁就因为丁雅筑身边坐的人而呆愣在原地。
温祖安拿起水杯啜饮一口,同时很认真的在听丁雅筑说些什麽,点点头回应她。
「彩瑄!?」丁雅筑的目光正好往梁彩瑄的方向扫了过来,一见到自己的好姊妹,丁雅筑兴奋地起身对她招手:「来来来!快来!」
「你怎麽没跟我说安姊也在」坐下後梁彩瑄咕哝。
「安姊来了会怎样吗?」丁雅筑问。
温祖安也将视线转到梁彩瑄身上。
「没有啦,只是有点惊讶。」梁彩瑄乾笑两声说。
「安姊也是我临时约出来的,我很无聊咩!找人陪我出来喝喝酒啊。」丁雅筑拿起桌上的调酒一下子就喝掉半杯,语气高昂看来是有几分醉意了。
这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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