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灵惊出一身冷汗,立马转身,发现竟然是云姬!“侧妃姐姐在这做什么?”,云姬看着她,又望向墙面,“姐姐是在等什么人吗?”“没有,今日是满月,我出来瞧瞧。”,白灵扔掉石头,指了指空中地圆月。可云姬怎么会相信,她坚信一定是撞破了白灵地奸情,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看什么月亮!今天出来的可真是时候,因为巫离已经许久不来后院,她就想来截下半夜的巫离。“云姬,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白灵褪去了柔软,眼中出现了强势。云姬看着她,啧啧作响,“原来侧妃娘娘也不是面团捏的人。”,见她说这话,她就更加确信是戳破了她的丑事,原本以为云芳已经是胆大妄为,现在看来白灵也不遑多让。“我若是告诉王爷,侧妃娘娘该如何?”,云姬丝毫不怕,靠近白灵,正妃侧妃没了,才有她这种姬妾的机会。白灵听着她的话,不自觉绷紧嘴角,就在云姬离她只有两步距离时候,她手起刀落插进了云姬心脏,又快速伸手捂住她要惨叫的嘴。云姬起先还挣扎着,可白灵在嘉王府期间也没有闲着,她学习药理,熟知人弱处,锻炼身体,随时在为面对危险做好准备。她想还好听了裴澄静的这些建议,不然自己根本得不手。过了许久,白灵终于感受到了手下人失去生机,她又过了不知多久,直到自己身体感觉冷了起来才彻底松开手。她仿佛被惊醒,看着地上的血和死的透透的云姬,她手有些颤抖,这是她第一次亲手杀人。但是现在不是害怕的时候,白灵捡起石头敲了敲墙三下,过了片刻,一人出现。“把她处理掉,不要让人看出痕迹,还有告诉你们娘娘,巫离已经有所计划,请她小心防备。”说完她就急忙回去,只见那身形带着微微晃动。她刚回到内室,看着仍然熟睡的巫离,松了一口气,慌忙脱去衣裙。又小心洗去手上血迹,正准备倒去血水,可这时巫离却醒了,他坐起身眼睛直勾勾看着白灵。“哪里来的血?”白灵身形一震,努力稳住自己,她淡笑着:“妾身方才来月事了,身体粘腻,便想起身擦擦,是不是我动作太大,吵到王爷了?”还好白灵回来便脱去了衣物,只剩贴身衣物,看着倒也没有破绽出现,巫离听见是月事便重新躺了下来。等白灵上了床后,她心怦怦跳,差点没跳出嗓子眼,想着自己是否有遗漏的地方。突然巫离阴郁声音响起来。
“白灵,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白灵心头一滞,被发现了! 想必好笑的很“既然月事来了,你穿的亵裤为何还是睡前那件。”白灵脸色一白,她竟然忘记了亵裤没换,“王爷,我”,巫离眼中的嗜人越发浓重,她今日稍有一点不满意,恐怕都活不了。这也让白灵更加明白,他向来是翻脸不认人,哪怕前一刻与你温存,下一刻也可要你性命。“你敢骗本王!贱人!”,巫离直接一手掐住她的脖子,眼瞳中是暴怒,“连你也敢欺瞒本王了?!说,血迹是哪里来的?”随着他手的用劲,白灵觉得濒死感越发明显起来,她眼中凄婉:“难道难道王爷又要同上次那样冤枉妾身”她说的上次是云芳告状白灵咒那个野种,巫离微松开手,他要听听白灵有何解释:“那本王给你说话的机会,但你若还敢欺骗我,我立马将你休了,滚回白家。”他这话何其心狠,他是最清楚白灵在白家以前的日子,如果被休后再回白家,她恐怕后半生都永不安宁。白灵心中嘲讽,还好她也没爱上这个畜牲,她面上受伤,又不敢置信自己全心托付的男人是如此心狠。白灵圆润的鹿眼中蓄满泪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她带着哽咽。“妾身是骗了您,不是月事来了,它其实是妾身妾身自己的血。”白灵伸出右手,只见腕间有一道划痕,一些血珠子冒出。“是妾身自己割的。”,白灵说完就嚎啕扑进巫离怀中:“妾身久不孕心下惶恐,听民间有方法,用血供,便有可能感动观音娘娘来送子。”看着这划痕,微眯着眼,更加怀疑:“那为什么要骗本王是月事?“,巫离将她的手腕拿出,既然是求子,想必不是这一次。白灵右手是新鲜割痕,左手却有两道已经愈合的旧伤,巫离这才信了一些。白灵冷眼看着他,那两道旧伤可不是求子,是曾经她觉得活不下去,想要自杀后留下的伤口。她又重新依偎到巫离胸膛中,“妾身得您宠爱多时,却无缘有一子,心中愧疚难过才信了这方法,自然不好直言给您,这才隐瞒,望王爷不要怪罪。”这时候那只鹦鹉突然又叫起来:“愿王爷身体康健,无灾无病。”,它连叫三声,在这空旷得内室中格外清晰。巫离心中才彻底信了,白灵这番话没有出入,他对自己仍然自信,自然也想不到其实身旁人早就厌他至极。“子嗣问题可多去找御医瞧瞧,你这样割腕会让本王心疼。”,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得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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