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gh了,大家让我说笑话。我会说:“有人跟我求婚!”大家哈哈哈哈哈。“那男的,条件还特好!”有人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再用手比,“求婚戒指,这么大个儿!”大家都笑趴在桌上。笑声中,我渐渐觉得特有安全感。这才是属于我的生活啊,浪漫女主角的戏份太不适合我了,独立自主好笑的女谐星,才是我的命运。但郝泽宇特讨厌我这样,他抢过烟,大口吸着,“别拿自己开玩笑,开得久了,你也变成一个玩笑了。”“我可不是个玩笑,”我咧嘴笑,没心没肺的,“我是散播欢乐散播爱的胖仙子!”老牛过来了,坐下来,还想重复刚才的话题,“刚才说到哪儿了?”“我也忘了,反正我不演。”“不演就算了,那这商演你也不接了吧?”老牛说澳门有个堂会,价格给的还挺高的。什么叫堂会呢?就是婚礼啊,长辈大寿啊,请几个熟脸的明星唱几首歌,说几句吉祥话。的确挺不上档次的,可也是真赚钱,以前郝泽宇没什么工作,我们就指着这些堂会,竟然活得不错。一问地点,是在澳门,一富太太的慈善基金晚宴,这更上档次了。东北的堂会那叫一个可怕,其他地儿都只是拍照,在东北唱完堂会,一堆人给你敬酒,敢不喝?看不起我!我削你!喝得好,主人家还加钱呢。澳门人民应该还挺礼貌的,可惜这么好的堂会了,现在我们倒是很少接了,毕竟郝泽宇不如以往,还是要爱惜羽毛。我假装悲痛,说:“可惜了,我还没去过澳门,我本来梦想着要在赌场办婚礼,”我看看他俩,“可你们也知道,我现在是被悔婚的中年少女……”老牛一巴掌把我呼在地上,说这几天看我扮演伤心,早就看不过眼了,谁伤心还说出来啊。真讨厌,不满足人家的戏瘾。郝泽宇还添油加醋,说让老牛按住我,他要踹死我这个不争气的家伙。我垂死挣扎,说人家不说了不行吗。老牛抓着我的头发,说新的一年,先从不说“人家”开始。俩人合伙揍了我一顿,郝泽宇甩甩头发,问老牛,“堂会在哪儿?澳门是吧?”老牛点头。郝泽宇又问我:“你港澳通行证,没过期吧?”“没过期,怎么了?”他转头跟老牛说:“澳门那堂会,咱们接了吧。”老牛气得直跳脚,说网剧你嫌low,堂会你倒是不嫌low啊。郝泽宇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这就是巨星的风格。”老牛拒绝为巨星服务。所以这次堂会,由我一个人带着他。他最近头发也不长,化妆师和造型师都由我充当。不同以往,这回跟春游似的,我心情很愉悦。希望下回台湾和香港的堂会也找我们,我也顺便旅游一趟。富太太的慈善基金果然财大气粗,酒店特别像样,豪华房车车接车送的,车上还有香槟。我吓唬郝泽宇,“光唱歌?就这待遇,不会还让你陪睡吧。”粮草充足,郝泽宇这头好看的千里马,跑得也卖力气。晚宴上,他又唱又跳,哄得台下的中老年妇女很开心。他嘴也甜,慈善基金的主席是一珠光宝气的妇人,坐着轮椅,他下台,蹲下身来,逗她,“这位美女,你看起来很面善啊,长得像一个人。”“像你女朋友吗?”“不,你长得像我妈妈。”大家哄然失笑。郝泽宇倒是不怕太太急,直接问说:“妈妈,你想听什么歌,咱俩一起唱。”直接把她推上舞台,宾主尽欢,效果很好。慈善基金的公关小姐预订郝泽宇的春节档期,价钱加倍。回到酒店,我忍不住说:“你也够大胆的,中年妇女谁愿意被说长得像谁妈啊。”他一本正经地说:“可她真长得像我妈啊。”我没理他,继续上网做澳门一日游攻略。他还解释:“真的像!我没骗你。”“行了,我信了。”半响,他才说:“哎,像什么像啊,我都不记得我妈长什么样了。”我笑了。又到了《巨星又开始丧》的节目时间了,这节目我好久都没当嘉宾了,他最近倒是较少表现出丧的一面。我清了清嗓子,正要配合他的丧,准备说点什么。谁知道他又说,“你说,要不要干脆就认她当干妈算了,她那么有钱。”他对这个建议很满意,开始自言自语,“别人满世界泡妞,我满世界认妈,多独树一帜啊。”哟,不错啊。不光很少丧,自己还能跟自己搭话解闷了。我预感再过几年,他就能有丝分裂。〔六〕酒店房间,我俩坐在床上,心神不安,面红耳赤。他问我:“你紧张吗?”“有点。”“我也有点紧张,毕竟我第一次。”“那咱们赶快开始吧,听说第一次开始都很不适应,后来就爽了。”我俩迅速拥抱……然后去赌场了。没错,我俩要去赌博了。郝泽宇的澳门妈妈,招待了他很多筹码,让他在赌场玩。我俩很兴奋,终于开始了人生第一次赌博。很可惜,赌场没有斗地主,这是我俩唯一精通的赌博方式。我俩实在看不懂,我看到一个说普通话的面善游客,拉住他问,“劳驾问一下,这是什么呀?”“21点。”对方看我如看痴呆。我悄悄拉过郝泽宇,“这是21点啊。”他拿过手机开始查21点的玩法。如此不耻下问(反正都是我丢人地去问),我们又突击了加勒比海、轮盘等玩法。终于决定,还是玩百家乐吧,虽然我俩也没太搞明白,但是就买庄买闲的两种选择,貌似还简单点。我俩假装镇定,入座。荷官发牌,郝泽宇悄悄问我,“咱们买庄还是买闲啊。”“买闲吧,感觉咱俩都挺闲的。”“可买闲放哪儿啊?”“那么大个闲字你看不到啊?”结果一局下来,荷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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