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天,此后一旦过敏,都关在家里再也不肯出门。
安澜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这是他不长的人生中的唯一痛点,一戳一个准儿。
此刻,王姝鬓发凌乱,双靥染上霞红,水灵灵的眼睛因为愤怒,亮得不可思议。她本来就长得娇媚,这个样子简直就像那个啥一样,让他下腹直发紧。
按照平时,安澜至少回几句,但现在他有了遐思,不仅不生气,还松开她,笑嘻嘻地掀开被子往里钻。
“丑就丑吧,反正我现在要睡觉,妹妹分我一点被子。”
这哪使得!王姝下面可光0着呢!
她sisi攥住被子,真怕这个二世祖真钻进来,连连告饶:“安澜,安大帅哥,安哥哥,我错了,我错了!你就放过我这次吧,你一表人才、气宇不凡、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高大威猛……”
越说越没谱了。
“放过你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安澜见她真慌了,楚楚可怜的,心更痒痒的,于是他隔着被子蹭了蹭,开始提要求,“妹妹让我00n,我就走。”
周家人口凋零,这一代除了他们和刚出生的小胖墩就没别人了。长子太晚婚,二nv离异,老三丁克,一谈到这个周家老爷子老太太要么唉声叹气要么大骂他们一顿。
王姝和安澜年纪相仿,又是对异x好奇心特别重的年纪了,私底下难免狎昵,倒也不敢出格。
“只能一分钟。”王姝咬着下唇说。
安澜修长的手指交叉,b了个“十”。
王姝眨眨眼:“两分钟。”
“八分钟。”
“就两分钟嘛,”王姝抱住他的手臂,靠在他耳朵边糯糯地说,“安澜哥哥,你不是说爸爸叫我嘛,时间太久会起疑的。我们先玩一下……吃完晚饭再……”
呵气如兰,心驰神荡。
安澜连头发丝儿都su了,暗想,王姝是他掌中物,迟早有一天要把这个小浪货从里到外、从上到下g得透透的,不在乎那么一时半会儿。
“折中一下,五分钟吧。”他重新调整姿势,伸出一只手臂搂住她,另外一只手从她领口进去,罩住绵软的小白鸽。
盈盈的一捧雪脂,握在掌中,修长如玉的手指一用力,就颤巍巍的,b它的主人更楚楚动人。
再用力,雪白雪白的r0u就从指缝间溢出来了。
小小年纪,不到十六,就生了一对daruu。
天生的尤物。
“妹妹你这nzi,好像又大了。最近我没空,不会是自己玩大的吧!”安澜调笑道。
王姝软软地卧在他怀里,脸蛋红扑扑的,嗔道:“说就说,g嘛用力抓我,可疼着呢。”
“那我轻点儿。”
安澜的手是养尊处优的,十指不沾yan春水,与王姝的娇r相b却也粗糙。
半球状的r儿,neng红的尖儿,指腹纹路摩挲过境,俏如枝头的红梅般挺立,那手感,绝了。
安澜忍不住低下头亲她,从耳畔,到脸庞,寻寻觅觅,再亲那软嘟嘟的嘴。
亲啊亲,亲了半天也没尝到芳唇,抬首,俏生生的姑娘捂着嘴娇笑:“安澜你耍赖,我可没让你亲呢。”
安澜是个没脸没皮的,手上大力r0ucu0,嘴上就着她的手不停的亲吻,然后含着她的纤巧的手指,吮了半晌,咂咂嘴:“怎么有gu怪味?有点甜。”
然后又耸了耸鼻子,怪道:“被子里也有,这是个什么味儿?闻着咸sh咸sh的。”
……
这个味她没办法解释呀!
王姝嫌他事多,忒会找麻烦,于是抬起那浑圆、雪白、如两段刚出水的neng藕一般的两只胳膊,g住他的脖子,吻他。
别说,确实有点味儿。
安澜反客为主,横扫千军,王姝极力奉迎,两人你来我往胡闹半晌,哪还记得什么五分钟十分钟的,直到安澜得寸进尺,贼手不甘在上三路,竟然想往下面溜达。
王姝这才惊醒,红着脸用力推开他,猛地往被子里钻,声音嗡嗡的:“出去出去!你快出去!”
安澜虽然有点不满,但也赚够了本,步伐愉悦地走了。
当然,还没忘往她pgu上r0u一把。
……
王姝飞快洗漱,挽了个丸子头,换上新年红的羊绒衫和格子半裙,当然没忘记光腿神器。
照照镜子,jg致娇俏的少nv巧笑倩兮。
不错!
她下楼的时候,大家都到齐了。
后天就是春节了,周家难得齐聚一堂,正其乐融融地边吃早点边聊天。
常年在国外的周妗之回来了,环游世界的老三夫妇也在,连生孩子都是从公司去医院的王丽荣nv士竟然这个点了还在家哄小儿子。
可以说是奇景了!
周勉之笑容满面,俊逸的眉眼更魅力:“阿姝,来的正好,刚刚还说春节过后一家子出去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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