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静静的坐在原地想,这一次又是谁会这样对待自己,也是要挟元若冲的吗?若是会让他再次陷入危险,那么她宁愿他不要来救自己,那日他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已然是她心中的梦魇,她没讲过,好几次都梦到过那样的场景,满身冷汗的醒来,看着身旁熟睡的他才定了一颗心,以往她觉得生活平淡,可自从穿越来了,平淡这个词好像就跟自己沾不上边了。
水亮的眸子在黑暗中转动,试图找寻一条能出去的线索,她不能坐以待毙,任由歹人拿自己来要挟元若冲,可是无果,这应是一间及其隐蔽的囚室,歹人将她关进来,就没想过她会逃得出去。
不知外面是昼是夜,除了黑暗,她什么也看不见,此处更是静得只能听到她的喘息,从小怕黑的她心里又惊又怕,却也努力安慰自己,没事,没事,早已做好了跟他在一起会有意外状况的准备,也已经下过决心,不会让自己成为他的拖累和负担。
“吱呀”的推门声在一片寂静间听得格外清楚,因为看不清,耳朵尤为敏感,水眸戒备的睁着,寻向声响的来处。
来人举着火把燃起了灯,火光刺得凤瓷松一时有些不适,眯上了眼,再次睁开时,对上一双浑浊却又犀利的眼眸,他身上明h的龙袍更是晃得她眼疼。
元仕儒看着眼前被捆的nv子,满眼倔强不屈里夹着一丝不解,却没有害怕和恐惧,他笑:“你倒是自若。”
“”嘴被布条堵着,说不出话,凤瓷松疑惑,元若冲的父亲,抓自己来作何?猛的想起,他曾刺伤了元若冲,两人的关系一直也都很微妙,该不会,他也是想要抓着自己来胁迫元若冲?
绣着龙纹的h靴抬动,走上前扯掉了她口里的布条,得了空当,凤瓷松立刻大口的呼x1起来,防备倔强的抬眼看他:“皇上?”
元仕儒踱步靠近,捏起她的下颌,像,真像!
外表看着柔柔弱弱,实际却b谁都决绝坚韧,难怪元若冲会对她如此着迷,凤瓷松的x子神情真是像极了颦素!
离得近,他的呼x1打在凤瓷松脸上,激得她j皮疙瘩起了一身,不适与恐惧让她想要往后挪动身子,身后,却已是坚y的墙,再无退路。
“素素”元仕儒的眼朦胧迷离,闪着异样的情愫令凤瓷松惊怕,素素?他该不会是把自己当成元若冲的母亲?大喊:“皇上,皇上,我是凤瓷松!”
元仕儒未被她的话惊醒,元若冲多年来给他灌的迷迭汤早已让他有些神志失常,恍惚间看到了年轻时的颦素,决绝地看着他:“元仕儒,你放不下江山权势,我也放不下平凡安逸,你我终究陌路,便彼此放过吧。”
“素素,我放下了,我不要江山了,不要走,不要走”捧着凤瓷松脸的手在颤抖,那位权倾天下的皇,已是泪眼纵横!
凤瓷松又怕又恶心,他布满皱纹的手抚着自己的脸,激得她全身紧绷,不敢想他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捆住的双手无法挣扎,只得踢动双腿试图将他赶开:“皇上,我是凤瓷松,我是元若冲的nv人,我是你儿子的nv人!”
元仕儒没有停下,甚至变本加厉要将她拥入怀中,凤瓷松心一横,抬脚踢中他的腹部,元仕儒身子骨已大不如前,她又用了全力,只将他踹翻在地,也清醒了许多。
凤瓷松大喘着气,惊恐的望向地上元仕儒痛苦的捂着腰腹,似是伤的不清,元仕儒的贴身太监是跟了他一辈子的老g0ng人,也是他现下唯一的心腹,听得动静连忙跑进来,一巴掌扇在凤瓷松脸上,太监都是在内务府受过训的,又做惯了端茶倒水的粗活,手劲极狠,凤瓷松结实的挨了他一巴掌,baeng的脸顿时肿高,点点血迹从鼻子流出,没有手去抹它,血珠顺着流入嘴角,她尝到腥味。
“哈哈哈哈哈,颦素啊颦素,你终究是怪我的!”元仕儒被这一脚踹得清醒,却也陷入往事,瘫坐在地上失神的呢喃。
凤瓷松不懂,他到底将自己绑来是为何!
太监y狠的眼盯着一旁的凤瓷松淡淡的开口:“皇上,咱们该行正事了!”
“正事”元仕儒咀嚼着这几个字,飘忽的目光停在凤瓷松身上,忽然放声大笑:“哈哈哈哈哈,行正事,是,把这nv人杀了,让他也跟我一样,痛苦一辈子!”
“刘喜,来,赶紧动手,杀了她!”元仕儒眼变得狠厉,因着要让元若冲受跟自己一眼的苦痛,而变得兴奋!
终于清楚他的目的,凤瓷松浑身发冷,不曾想他竟已经恨元若冲到这种地步,自己失去ai人的痛苦,还要让元若冲也再受一遍,她踢着腿挣扎喊叫:“皇上,你已经受过这种痛苦了,为何还要让他再受一遍?你人生的错,不该由他来负责,你若是这般做了,便是百年后见了孝允皇后,她又如何还能再笑着见你!”
“闭嘴!”太监再次上前又给了她一巴掌,打得脸上火烧似的疼,“皇上的事,何时轮到你一个贱婢来多言。”
“刘喜,快,把药给她灌下去,让她si,让她si!”元仕儒已近乎疯癫,颤颤巍巍的起身,挥着双手大喊。
刘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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