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想不想她呢?
思及,心中难免一酸,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嗯哼……啊啊啊”小团子像是感受到什么,咿咿呀呀的叫着。
翠玉怕影响孩子,立马抹了泪,抱着孩子,松了衣襟,沉甸甸的兔儿立刻跳了出来,小团子含着花花直直盯着她。
早上天没亮就急着赶路,一路颠簸,此刻一gu浓浓的睡意袭来,翠玉抱着孩子靠着墙壁,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
用完膳,贺桢年朝着寝卧走去,中途在岔路口转向小团子的院子。思忖着小东西今天有没有乖乖睡觉。屋里头很静,丫鬟嬷嬷们应该是用膳去了,眉宇微皱,贺桢年神se不悦地朝里走去,只见nv人x前露出大片肌肤,白花花的晃眼。贺桢年立马挥袖离去,在屏风外“咳咳”两声。
翠玉蓦地惊醒,却紧紧抱着怀里的小团子,见团子已经睡下,她轻悄悄的将他放在床上,整理了下衣服出去,惊道:“将军。”不知怎么的,她觉得将军神se有些不自然。
“嗯。”贺桢年顿了顿,“睡了?”
“是的。”
贺桢年复杂地扫了她一眼,“下次注意,莫摔了团子。”
翠玉刷的脸一红,她以为那句“睡了”是指团子。
将军刚刚看见了?
场面一度尴尬到不行,好在碌嬷嬷来得及时。
“将军。”碌嬷嬷行了礼,她原是来叫翠玉用膳的,顺便带她去看看自己的房间,瞧着翠玉的神se,以为她犯了什么错。
“都下去吧。”
“是。”
粉嘟嘟的人儿睡得正香,全然没了平日里的闹腾。
“小家伙。”淡漠的神se露出微笑,脑海里浮现出一张能红得滴血的脸。贺桢年眉头一蹙,又恢复漠然的神情。
晚上,翠玉回到房间时辰已经不早了,团子白日里睡得香甜,晚上格外折腾。翠玉本想倒头就睡,可她现在身份不一样了,团子的n妈,团子多娇贵啊,她总不能臭烘烘的吧,大户人家最是讲究了,为了不出岔子她还是勤快些好。
来将军府一天了翠玉也只是在团子院子里待着,她凭着记忆去了后厨烧水,提着一桶水晃晃荡荡的往回走,反复来回,打sh了一路。
黑靴在长廊上发出微微声响,贺桢年步子一滞,随口一问,“这个时辰了还有下人在忙活?”
小赵看着前方的背影道:“据我所知有一部分下人是要值夜的。”
“恩。”不置可否,贺桢年负手而立,望着天上的月亮。
风动,传来树叶的沙沙声。
月光如水,黑夜在静静地流淌,思及故人,“团子的娘找到了吗?”
“回爷,已经派人四处打听了,至今无果。”
“多派些人继续找,活要见人si要见尸。”
“是爷,我有一事不明。”人心都是r0u长的,既然那nv人已经将团子遗弃,为何爷还要四处打听她的下落。
小赵跟在他身边数年,贺桢年清楚小赵想问什么,“这个动乱的年代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那恐怕是团子唯一一个亲人了。
声音听着太过缥缈,小赵有一瞬间的恍惚,望着贺桢年的眼神带着sh意。
贺桢年抬了抬手,衣摆轻轻拂动,“不早了,下去吧。”
“是。”
翠玉沐浴完,“吱呀”一声,带上门,手提木桶往后厨走去。
“是你?”
翠玉一惊,没发现长廊的栏椅上坐着一个人,“你是?”
“我们白日里见过。我叫赵玉,叫我小赵就好。”
她猛地想起来好像是将军身边的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怎么这么晚了还提水?”
“团子睡得晚,我刚提完水,正还回去。”小孩子都有个习惯,即使不饿,也要捏着那尖尖处入睡,团子不睡着,她一刻也离不开。
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小赵也不说什么了,“把桶给我吧,我帮你还回去。”
睡意渐浓,她也不想再推脱客套了,“那有劳您了。”
翠玉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梦里她见到了宝儿,一夜好眠,心情也好了。可某人就没她这样的好心情了,贺桢年黑着脸在前厅用早膳,大清早的,下面的人也不知道是哪里惹怒了这位爷,大气也不敢出一声,虽说他们的主子从不随意打骂、苛责下人,但不代表着他们可以随意对待,更何况是眼前这位是举国上下赫赫有名的贺大将军。
就在大家噤声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一道nv声,“哦~乖了。”翠玉抱着孩子轻轻摇晃。
大家倒x1了一口气,对这个新来的n妈报以同情。就连小赵也开始担忧起来,他这位爷平时哪哪都好,可发起火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他估0着翠玉是被爷的长相骗了,也难怪,明明是战血沙场的铁血男儿,却生得一副清俊面孔,人人以为他好脾气,很显然翠玉还没见识过这位爷的坏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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