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抹着脸,一边遮挡镜头抱怨。
「笙哥就算流口水也帅得天怒人怨,上镜得很,当杂志封面都没问题。」王沐烟按快门的手没停,他不敢放下相机,怕肖乔笙发现他上涌的泪意。
「拍吧拍吧谁让我拿你没辄,你就拍吧!」佯装投降的人,放弃抵抗没一阵子,便趁王沐烟松懈时搔起他两边腰侧的痒痒r0u。
「我c!肖乔笙哈哈哈c住手哈哈相机要摔了不要哈哈哈我求饶笙哥放过我吧」
怕虫怕鬼还被发现怕痒,王沐烟在肖乔笙面前早已透明得丢盔卸甲,情势一下逆转,被压制在他哥身下动弹不得。
幼稚的搏斗也很快在肖乔笙印下的吻里止歇,王沐烟衬衣领口有两颗钮扣没扣上,雪白的颈项,g人突出的喉结,刚睡醒的他没忍住便俯首亲了亲,爪子也不规矩地探入衣摆。
「你一大早穿成这样是g谁呢?」
「谁起反应就g谁。」
王沐烟翘了翘唇角,眸里晕着层似泪的水雾,乌黑的眼睫、白皙的皮肤,在肖乔笙眼里美得纯粹如初雪。
情事总是开始得自然而然,喜ai这个人、想占据他的所有,言语都不及表达的深ai,只能透过互换t温倾诉,藉喘息低语。
王沐烟岔开双腿,身t与肖乔笙的胯部紧密相贴着,轻易就感知到ai人为他蓬b0的灼热,肖乔笙看似温柔,但以仿佛禁锢般不容逃脱的姿势笼罩住他时,他总会接收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前夜缠绵过的余韵未消,衣k尽褪後,肖乔笙进得毫无负担,迦南旷野上最恣意飒爽的少年,在他身下却倾尽温柔开敞自己包容了他。
他们从客厅做进房内,再从床榻转战浴间,彼此都似在发泄着对世俗的愤懑。
「头发长了啊」关上淋浴的花洒後,肖乔笙一手搂着王沐烟0裎的腰,一手拨弄着他垂过眼睫的额发宠溺轻喃。
「懒得剪」少年美目轻闭,下颔懒洋洋地搁在肖乔笙肩上,氤氲在雾气里的肌肤、悬着水珠的发梢眼睫,使之瞅着就似朵出水芙蓉。
「怪不得沈炎说你小时候就像个nv娃娃,我看不只小时候」
肖乔笙无奈地将人打横抱起,走出浴间前哼了声,王沐烟才默契地打开一只眼,把浴巾从架上抓下,盖在自己头上,看来是真做过了头,被累得不轻,连他说他像姑娘都没反驳。
「你坐好,等我把头发吹乾,想睡再睡。」都被送回到了床上,王沐烟仍像滩软泥,肖乔笙只好无奈地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道。
「笙哥你要长命百岁。」被拍醒的少年睁开水润的眸无厘头地说。
「睡懵了?那我祝你寿b南山。」肖乔笙g弯一边唇角笑回。
「我认真的如果我真活不长,si後一定会立刻赶去投胎,你等我几年,下辈子若是个nv的,长大就嫁给你。」
「这话题没完了是吧?」肖乔笙握着吹风机的手顿了会儿,眉心不由自主微微拧起,他确实是个迷信的人,并不喜欢王沐烟老把这话题挂在嘴上。
「唉这样我们都不亏啊,等你成了大律师,记得多攒点钱,假如我活到三十岁,你算算,再等个二十年好了,我二十岁,你五十三岁,到时我负责貌美如花,你负责家财万贯呵呵,想到我都能笑醒。」
「之前我怎麽不知道你不只数学好,如意算盘还打得特别响呢」肖乔笙忍不住被逗笑。
「鹅鹅鹅挺不错的,是吧?」
「你就算还是个男的,也得回来找我,我一样娶你。」拿ai人没辄的人仍是配合地应和。
「那大律师得再更努力点,最好立个法案,让男人能娶男人,nv人也能嫁给nv人,天下有情人都能终成眷属唔,就叫乔沐笙烟法怎麽样?」
「什麽乔木生烟?」
「乔笙、沐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就是乔沐笙烟吗?」
「你这是青出於蓝更胜於蓝,b我还懂撩了?」
「是肖老师教得好。」
王沐烟愿意随他北上参加职业车队徵选,对肖乔笙是莫大的好消息,若能顺利拿下在车界几乎镀金的珍稀名额,似乎不管未来再面对何等难题,两人也能携手以对,无所畏惧。
「就两个礼拜,过完年我再陪你回迦南,等结果公布,我们就能一起在北江生活。」
六个多月後再次回到迦南车站,肖乔笙初来乍到时,可想不到回程身边能多了个ai人。
王沐烟没什麽行李,b起他一大只行李箱,全身上下就带着个双肩包。
南方过冬的衣物,在这时节的北江能派上用场的几乎没有,所以他打算回家後先拿自己的借王沐烟顶着,再带人去买几件新的。
昨天他们先去了医院一趟,王沐岚近来总表现得无jg打采,护士说可能是前几天同病房感情很好的男病患刚转院的关系。
王沐烟闻言没说什麽,将两人买来哄人的一大袋零食给她时,姊弟俩还小小起了阵争执,就因为里头没有王沐岚特别喜欢的某种糖,後来还是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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