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反应挺快嘛……路初无辜地眨了眨眼,“我就是好奇,没接触过这些嘛,你紧张什么?”
安以光仍旧怀疑地看着她,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什么破绽,不确定地又问了一遍:“只是好奇?”
“当然了,”路初一脸真诚,“不然还能g嘛,我又不需要换身份了。”
安以光想了想,她除了好奇确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原因,于是便告诉她:“找我一个朋友帮忙做的,英国有几个这样的团伙,游走在法律边缘,接一些不可告人的生意。”
路初喔了一声,兴致b0b0地问:“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吗?他们是不是也有自己的聚集地什么的?”
见她感兴趣,安以光便多说了几句,“没有电影里那么厉害,他们的据点也不固定,通常都是熟人引荐。”
“这样啊……”路初皱了皱眉,“那没有熟人不是就找不到他们了吗?”
“也不一定,听我朋友说,他们也会主动寻找顾客。”
路初蹭到安以光怀里,抬起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眨巴眨巴,“怎么找?他们还能辨别哪些人需要帮助?”
安以光顺手搂住她,一双大手不安分地在她ch11u0的身上游走,漫不经心地说:“嗯……一般陷于困境的人都喜欢去酒吧,每个团伙里都有伪装成酒保或者调酒师的线人,他们有辨别的经验。”
“噢……”路初回应了一声,没再继续问,垂下眼帘不知道在想什么。
安以光注意到她的安静,垂眸见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大手r0u了一把她的suxi0ng,问道:“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路初喃喃着,突然一把推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滚了出来,“你该回去训练了!”
“喂!你过河拆桥啊!”安以光抗议。
抗议归抗议,时间确实已经不早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起床离开。
等到安以光走了,路初从枕头下0出手机,点开浏览器在搜索栏输入了几个字:英国有名的酒吧。
看了好一会,她似乎锁定了目标,起床换了身衣服化了个妆,然后出了酒店。
在l敦塔桥上欣赏了一下午的风景,天se暗下来的时候,路初搭上了一辆的士。
“todandelyan。”她向司机报出目的地,据说那是英国最着名的酒吧。
去寻求帮助,这才是路初来英国的主要目的。
第二天,安以光一早给路初发来信息,他ch0u不开身去接她,所以安排了人接她到赛场,他会在员工通道等她。
b赛场地设在温布利t育馆,路初坐在车上路过检票的出入口时,队伍排成长长的人龙,许多人手上还拿着应援牌,牌子上印着b赛队伍和一些队员的名字,安以光的名字也赫然在列,他的应援牌还不少。
还真是小有人气啊,路初在心里感叹。
司机把路初送到一个不起眼的侧门,门口摆放着禁止入内的隔离带,旁边还站着两个保安。
一个戴着口罩帽子、身材颀长的男人站在门口,他裹得严实,路初却一眼就认出来,是安以光。
她朝他走过去,安以光看见她,眼里露出笑意,他走上前拉住她的手,带着她走进t育馆,门口的保安似乎知道他是谁,没有拦住他们。
走廊拐了个弯,不远处有道双开门,应该就是通往t育馆内。
安以光却突然停住了脚步,转过身垂眸看着路初,他取下口罩,低声道:“我有点紧张。”
路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还会紧张?”
“嗯。”安以光扬起唇角,帽檐挡住光,深蓝se的眸子为他平添了几分深情,“你亲我一下,说不定就不紧张了。”
路初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他要来这出,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没动作。
安以光的嘴角慢慢沉了下去,眼神颇有点委屈,就在他以为没戏的时候,路初突然踮起脚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唉,她就吃他这套。
没等她退开,安以光就伸手把她压在墙上加深了这个吻,他一手撑在她耳边,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勺,是个会让nv人心动的标准壁咚姿势。
可惜路初不是一般的nv人,安以光正吻在兴头上,她抵在他x膛的手就微微用力推开了他。
他还要俯下头再亲,她抬手便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的头再向前。
“别亲了,该进去了。”路初低声说,她的唇水光红润,一双大眼sh漉漉的,看得人直想犯罪。
安以光的喉结动了动,确实不能再继续了,否则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他拉下路初的手退开一步,重新将口罩带上,然后牵着她进了场。
安以光把路初带到座位上安顿好才离开,走之前他看着她的眼睛说:“等我。”
等他拿下冠军奖杯凯旋归来。
b赛即将开始,两对队员陆续上场,高台上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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