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你去外面见见世面,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回来了。”向父平静地说出这句话,似乎只是在与她唠家常。
向天歌却笑了,她皱着眉,眼眶里的泪不断滚落,“你要抛弃我?为了陆家,你要抛弃你的亲生nv儿?”
她的问题是多余的,答案显而易见,向父早就做出了他的选择。
向父没有回答她,他只是问了她一个不相关的问题:“你没有发现订婚宴那天,陆时的父亲压根没有出现吗?”
向天歌不明白,她也没有心情去想明白,她沉溺在自己沦为了弃子的悲哀中,一时间难以接受。
直到很久以后,向天歌才知道,向父当初为什么会问出那句话。
原来在她以为陆时没有撕破脸拒绝她是因为不想与向家交恶的时候,陆家却从来没有把向家放在眼里,她那时不曾了解过陆父,不知道原来只要陆父一句话,向家的前途就会止步于此。
而在她yu图接近陆时后,向家就成了陆时的一颗棋子,向父当时即将升入省府办公厅,陆时决定不但要助其一臂之力还要让向家走得更远,不过在这之前,陆时需要一个把柄和一个人情来拿捏住向家。
订婚宴的风波,便是为了这个意义而存在。
而这一切,不过是陆时的一念突发奇想,他甚至没有惊动陆父,就已经为陆家又多铺好了一条路。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陆nn在订婚宴上受了刺激,当场晕了过去,不过送到医院后医生表示只是气急攻心,没有什么大碍,调养了几天便好了。
可陆nn身t好了,心里却觉得对宝贝孙子很愧疚,因为自己看上的孙媳妇居然是这么一个不知廉耻的人,她还一直撺掇两人订婚。
陆nn不知道订婚宴的内情,便觉得陆时是最大的受害者,整天要求他回老宅吃饭,给他做一大桌子ai吃的菜,才能缓解一些内心的愧疚。
于是向天歌的事解决后,路初压根见不到陆时的人,也就没机会跟他谈一谈他们之间协议的事,不过她想,既然两人的目的都已经达到,那协议也就结束了,她跟他大概就没什么瓜葛了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路初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飞往英国的班机。
安以光早就想让路初到现场看他的b赛,一直碍于陆时才没有机会,这下一听说向天歌被解决了,立刻就给路初订了机票和b赛内场的位置。
路初还没有到现场看过这类游戏的b赛,心想自己玩dota那么多年了,也该为这个游戏捧捧场,于是便去了。
要是让安以光知道,路初过去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给游戏捧场,他恐怕会气得吐血。
十个多小时的飞程,路初在飞机上补了一觉,飞机落地的时候,英国还是凌晨。
路初下了飞机取了行李,一出机场就看见安以光倚在车上等她,他低头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火光忽明忽灭,映出他俊美的轮廓。
路初仿佛又来到了三年前,夏家倒台,她带着一腔孤勇来奔赴他的时候,她想,她又变了很多。
大概是等得有些久了,安以光皱起眉将打火机收了起来,他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的路初正定定地望着他。
明明不过五米的距离,他却莫名觉得她很遥远。
安以光讨厌这种感觉,几步走上前,一手拉过她的行李,一手拉着她往车那里走。
“你站着不动g什么?”安以光边走边垂着眼去看身旁的人,语气不太好。
“行李太重了。”路初回答。
安以光无语地看着手上拉着的小型行李箱,她这次大概没打算久待,箱子轻得可怜。
他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没说话,打算一会再收拾她。
安以光又带着路初去了他家的酒店,只不过这一次他没有放下行李就走,而是一把将路初推到床上压了上去。
“你g嘛!”路初撑着他的x膛,睁圆了杏眼瞪着他。
安以光脸上带着懒懒的笑,一双蓝眸却释放出危险的信号,他手撑在路初身侧,目光在她脸上转了一圈,开口问:“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路初眨了眨眼,立刻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她伸手00他的脸,笑着说:“最近你训练辛苦了,快点回去休息一下,不然累坏了身t我会心疼的!”
虚伪。安以光的瞳孔微缩,仍旧笑着问:“你不想我吗?”
“想!”路初一本正经地回答,“怎么会不想呢!可是你的身t更重要,所以……”
安以光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打断她道:“正好,我也很想你。”
他说完就低头吻了下去,将她唔唔的抗议都吞进嘴里,长舌把她的双唇t1an得sh漉漉的,然后撬开牙关探了进去,跟她的舌头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
路初的双手被安以光压在手下十指交握,她的小身板压根无法跟这个一米九的男人抗衡,只好软下身子承受这个吻。
安以光亲够了,唇便顺着她的下巴一路吻下来,在她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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