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沈辞便打算自力更生,自己爬到前面的驾驶座上去开锁。
但是他才刚把上半身探进了前面,一隻手却突然揽住他的腰,把他从前面又给拉了回来。
温子叙把他打晕放进车里,然后又一直不说话,还不肯放他走,他到底想干什么啊?
沈辞的脾气被温子叙纵的特别大,温子叙几乎对他百依百顺,几乎从来没有反对过他的意见。
因此,这一次温子叙一再的阻拦他算是彻底惹怒了沈辞。
“温子叙,你干什么?我说了我要回家 你听不懂吗?别给我装哑巴,我知道你会说话。”
温子叙的手仍然搂在沈辞腰上,他委屈道:“这几天你每晚都来这里找那个叫沐暄,但你却从来没有联系过我一次。”
沈辞心想你他妈的也没有联系过我呀,但是他没有说出来。
但是沈辞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他厉声质问道:“温子叙,你一直在跟踪我。”
得知这件事后,沈辞便开始挣扎着想从温子叙怀中退出来,但却被温子叙越抱越紧。
沈辞见温子叙不放开他,便和温子叙动起手来了。
他本以为温子叙的武力值和他半斤八两,不会相差到哪里去,但事实并非如此。
不过短短几分钟的时间,他就被温子叙按倒在了后座的座椅上。
沈辞不可置信道:“温子叙,你竟然一直都在隐藏实力,一直都在骗我。”
温子叙笑着解释道:“没有故意骗你,只是不想伤害到你。”
兄弟之间常有打闹,温子叙每次和沈辞打闹时都会控制自己的力气,做到刚好能製服沈辞却又完全不会伤害到沈辞的地步。
久而久之,沈辞就觉得温子叙也没多厉害,只不过刚好比他厉害一点点罢了。
至于那次他、沈辞和傅砚铖的三人打斗中,他和傅砚砚铖都有意放水,因此沈辞仍旧没有看出他真正的实力。
但这一次温子叙已经不想再和沈辞过家家了。
自从上次他在沈辞的办公室听到那段话后,他就开始寻找那个叫沐暄的男人。
他想知道沈辞喜欢的人到底长什么样。
用了点手段,他很快就找到了沐暄。
沐暄和沈辞描述的一样,看起来就是个痞气十足、野性难除的家伙。
他没有主动接近沐暄,而是派人去调查了沐暄的过往。
调查结果显示沐暄现在是单身,但他的性取向是女性,也就是说他不可能会喜欢沈辞。
温子叙本来想将调查结果给沈辞看,告诉他,他和沐暄之间根本没有可能。
但就在他要将调查结果告知沈辞时,却无意中发现沈辞来找沐暄,甚至一连三天都没有间断过。
这三天时间里沈辞没有给他发过一条消息,却每天晚上都腾出时间来见沐暄。
难道他就这么喜欢那个叫沐暄的人吗?他和沐暄不过才认识了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难道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刚认识一个月的人吗?
他爱了沈辞十二年,这十二年他一直在压抑自己对沈辞的感情。
他以为只要他对沈辞好,终有一天沈辞会感受到他的真心。
但是他现在才发现是他错了,沈辞根本无法感受到他的真心。
沈辞说不喜欢他这种类型,喜欢沐暄那种难以掌控的个性。
所以沈辞是觉得一直纵容他,对他百依百顺的自己太过于无趣了吗?
既然他对沈辞好,沈辞感受不到,还偏偏喜欢上了一个对他不屑一顾的男人,那就别怪他用些手段了。
温子叙的这段感情已经压抑了整整十二年,一朝爆发,那就是一发难以收拾。
温子叙没有任何计划,只是因为心中的愤怒促使着他绑架了沈辞。
他把沈辞带上车后并没有直接带他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一个无人的荒凉之处。
他的公寓离这里太远了,他等不了那么久了。
看着被他压在身下、双眼泛红的沈辞,温字叙再也不想强忍自己的欲望了。
他抽出腰间的皮带将沈辞的双手束缚住,只有这样他才能腾出手脚做更多的事情。
直到沈辞的上衣扣子因为温子叙的暴力而崩开了几个,沈辞才开始慌了。
沈辞声音颤抖道:“温子叙,你想干吗?我警告你,你别乱来,我可是你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
就算我哪里得罪了你,你想惩罚我,做到现在这一步也差不多了。
你现在放开我,我可以对你的冒犯行为既往不咎,我们仍然可以做好兄弟。”
温子叙怒吼道:“好兄弟?我从来都不想和你做什么好兄弟。
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一点都察觉不到吗?还是说你只是故意装作不明白,在逃避我对你的感情。”
表白
沈辞不解道:“什么感情?我们不是一直都是兄弟吗?你什么时候对我产生了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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