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一走,便趁着谷赛兰去买肉,偷偷跑朱家打听去了。
作者有话说:
太冷了,躲被窝里用手机写的,眼睛花了,胳膊也趴麻了,我歇会儿再捉虫(我这里不南不北的太可怜啦!暖气就只到徐州啊!又包邮又有暖气,不愧是汉高祖的老家,羡慕嫉妒恨!)
怀疑嫂子出轨(一更)
◎你少发神经了,跟人苟且还带着孩子,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很快, 姚红梅回来了。
她很不高兴,跑到厨房看着正在做饭的谷赛兰,试探性的问道:“妈, 你知不知道大嫂到底干嘛去了?”
“不是回娘家了吗?”谷赛兰神色平静,事儿她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姚红梅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但她还是装作不知情, 继续低头切菜。
姚红梅坐下, 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 继续套话:“她跟娘家什么时候和好的, 我都不知道呢。和好了好啊, 省得叫外人笑话。对了妈,她爸爸下个月七十大寿, 到时候咱们要去礼钱吗?”
“这个就不用你管了, 你哥哥嫂子自己去就行了。”谷赛兰把切好的五花肉摆在盘子里腌制, 倒了酱油, 料酒, 切了生姜, 拍了大蒜, 还加了点小葱。
腌制半个小时之后再做,比较入味儿,姚红梅就好这一口, 没办法。
忙完,她转身叮嘱道:“米饭再添两把稻草就行了, 等会做肉的时候你再来烧锅。”
姚红梅应了一声,心里有气, 但也不好表现出来。
她怀疑谷赛兰是知道什么的, 只是瞒着她和裴二祥而已。
她把最后一把稻草添完, 便转身出去了。
婆婆在家,说话不方便,她干脆找去了生产队办理公务的小礼堂。
裴二祥正在里头核算夏收的小麦,等七八月晒晒,就要交公粮了。
所以这几天他很忙。
见到姚红梅过来,他赶紧丢下手里的活儿,端了把椅子给她:“哎呀,你跑过来做什么,这都开始显怀了,小心点。”
姚红梅叹了口气,看了眼他手里的账簿,直接发起了脾气:“你还有心思算账呢,你不觉得大哥和大嫂太奇怪了吗?大哥前阵子辞了生产队长的差事,说有老同学在县城建筑队给他找了个工作,之后就再也没回来过了,现在大嫂也走了,真的好奇怪啊。”
“奇怪什么,不是说了孩子放暑假了,带孩子回娘家住两天吗?”裴二祥没有多想,反正离得又不远,来回也用不了多少时间,孩子跟外婆聚聚多合情合理的事儿。
要是闹了矛盾,当天就可以回来,这事儿姚红梅自己也干过,不稀奇。
姚红梅却一把抢走了他手里的笔,道:“住个屁啊!我去朱家问过了,朱亚男压根没有回去。你说她会不会是不甘寂寞,找野男人苟且去了?”
“那孩子呢?孩子带着了吗?”裴二祥觉得不能吧,朱亚男不是这种人啊。
真要是这种人,干嘛把自己弄得那么累,又是喂猪又是做竹编的,不就是为了养活孩子吗?
说实在的,朱亚男光是顾家这一点,就完全把姚红梅碾压下去了,没得比的。
不过朱亚男生不出儿子来,所以在裴二祥心里,自然还是姚红梅更好一点。
姚红梅也是仗着这一点作威作福,不怕老裴家把她怎么样。
所以恶意揣测朱亚男的去向,在她看来不过是正常的质疑。
她不屑的撇撇嘴,道:“带着了啊,带着了才不会被人怀疑啊,可惜她也不想想,越是这样越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不是吗?”
“你少发神经了,跟人苟且还带着孩子,你自己觉得可能吗?我看她应该是带孩子出去玩了,你别想那么多。”裴二祥虽然惯着姚红梅,但还不至于那么没脑子。
姚红梅却还是觉得这事不对劲,她问道:“可是朱亚男能带孩子去哪儿玩?她除了她娘家还能去哪儿?”
“可能是去找大哥了?大哥不是在县城呢吗?”裴二祥忙着呢,没空跟姚红梅瞎起哄,他把笔抢回来,坐下继续算账。
姚红梅却觉得说不通啊,又把笔抢了回来:“你动动脑子啊,她要是真的去找大哥,干嘛撒谎说她回娘家了啊?”
“哎呀,你这个人,真是喜欢没事找事,你管她呢,她就算真的出去偷人了又怎么样?碍着你我什么事了吗?再说了,大哥一表人才,虽然是个农民吧,但不是我吹,她想找个比大哥更帅气更顾家的还真不是那么容易的,你真当她还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呢?想什么呢!赶紧把笔给我,我得把账报上去审批的。”裴二祥有点烦了,赶紧忙活去了。
姚红梅气死了,跟他简直说不通,只得先回去了。
到了外面的晒谷场,她看到了正在旁边吵架的两个女人,不由得好奇凑了上去。
“马菲,你跟你嫂子吵什么呢?”姚红梅平时就很八卦,看到热闹自然要问两声。
马菲看到有人来,只当自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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