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看一眼手里的东西,倒没想着推却不收。
他们之间相处一直是这样,他给了,她就收着,不管用不用,那是他对她心意的表现,她不会拒绝他的心意,只会想他对她心意更多,更满。
她是个贪心的女人,就想要男人全心全意都是她。
“行吧,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辜负了你,咱们家财政今后我管了。”
“顾老板加油,争取过几年咱们家财产能多这么两个文件袋啊。”陆娇捏着文件袋朝他轻扬了扬,笑鼓励道他。
“哈哈。”
顾遇很开心陆娇的话,更喜欢她说咱们家三个字,他大笑一声,手去轻轻掐捏了把她腮边软肉,鼻尖碰着她鼻尖,亲昵允诺:“行,我努力。”
陆娇由他捏脸,唇边也笑着,只过了一会儿,她才盯着他拉长音说了声:“不过顾老板,交家底这个事可抵不了你昨晚失信的那档子事啊。”
顾遇:“”
“娇娇。”
顾遇无奈看向陆娇,他知道她不好哄,但让他经历过昨晚的美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碰她,他自认不是柳下惠,很难做到。
“昨晚的事我真知道错了,你别恼了,嗯?”他手握过她细腰,头轻轻蹭着她肩头,颈窝,柔声低语道。
“我不恼啊,我说过我可以原谅你啊,但是,顾老板是生意人,该知道失信是件多不行的事,总要为这事情承担后果和责任啊。”
陆娇侧身睨着他笑盈盈道,须臾,她手抬起,圈住他脖颈,红艳艳的唇去蹭了蹭他下颌,鼻尖,声音柔婉甜腻的在他耳边说道,“四个月多而已,顾老板应该可以忍的吧?”
他不可以,忍不了。
感情往往会随着真正的亲密加深,生日以后,顾遇明显感觉到他想陆娇的时间变长,变频繁了。
原来早晚见面他还觉得满足。
现在根本不行。
早上送她去上班,刚分开,他车子还没开走多远脑子里已经在想她,想她这会儿在厂子里在做什么,想她有没有想他。
想要不要给他打个电话去,他开车,还是可以和她聊几句。
但他又不确定会不会打扰到她。
年后开工,大家都很忙。
陆娇准备等叶岺结婚以后,就放下一部分厂子的事情专心备考,但她一直是厂子里主心骨的存在,要脱手并不容易,她必须现在开始准备起来,比如人员配置。
原来易安刚启动的时候,只需要有车间大师傅和一些工人就可以。
现在却不行,易安开始上正轨,品牌慢慢在市北打响,成立了自己的家具生活体验馆,门店有了两家,还有市一中和余暨宾馆的背书,现在正是该趁势追击发展的时候。
这个时候,易安需要更多单子进来在余暨稳住脚跟。
陆娇先前打听过,袁氏倒了以后,余暨私人商圈氛围好了,大家都野心勃勃想大干一场。
袁璟先前提出来的旅游酒店项目已经有人在做,有些直接把原来的招待所承包下来,改装成精品酒店。
改装酒店,里面的家具配设肯定需要更换,另外就是余暨的中学,小学,也在扩建和重新修建新教学楼,书桌凳子,办公桌,包括食堂的桌椅凳子,都要更换,这些都是单子。
要是易安能把这些单子竞标到手,接下来半年,甚至一年都稳了。
但现在外面就陆娇一个人跑,分身乏术,肯定不行。尽快成立运营部成了重中之重的事。
如今余暨人多,外来人口也多,想招工招人都算容易,但要招到运营人才,销售骨干,就不容易了。
为了招到这类人才,陆娇还特地找余暨当地商报登了个人才招聘报。
登报的效果当然有,来易安和家居馆那边问工作的都多起来,陆娇沙里淘金,还真淘到几个宝。
一个李单,今年二十八岁,中专毕业,在读余暨电大,他曾经在袁氏小香江大厦做过管理,因为不配合签单做假账离开。
李单这个人,管理运营很有一套,对营销手段也有自己的独道见解,陆娇有心把人锻炼出来接易安的运营部门。
另一个王敬,三十五岁,他文凭不高,高中没毕业,是原来市中心红木家具厂的下单员。
袁璟先前入股红木家具,进行了一波人员清理,王敬没被裁掉,却成了红木家具边缘人物,袁氏倒塌后,红木家具人心涣散,他也不想再待,看到人才招聘报后,他去了解了易安这个厂子,知道了陆娇这边待遇不差,便辞了红木家具那边的工,过来应聘了。
王敬这人人情世故通达,对家具熟悉,业务能力也很高,来厂子一个礼拜,就在余暨实验小学签下了一笔食堂桌椅的单子。
这样的人才,只做一个下单员实在屈才。
陆娇有心历练两人,想把他们和阮玲葭一起带出来,以后成为易安的支柱型人才,这段时间她都带着他们四处在跑。
去参加余暨大大小小的家具类竞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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