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后备箱,等4s店空了再来拖车,自己先撤。
你放下心,看了共享定位不远,于是笑她:“这哪算人迹罕至,我在附近吃饭,马上来接你。”
武双双啧了一声:“这个点在附近吃饭,你是不是有情况?这一大片都是拆迁区,有几户一直不走,都拆差不多了又不得不中途停下来,特别荒,路灯都没几盏,你慢点开。”
你心虚,不敢接前半段只应了声好,挂断以后转向去接武双双,果然发现朝那个方向越开越荒凉,附近都是画着拆字的破败建筑和拆完的瓦砾碎砖,在暗夜里张牙舞爪,周遭一片昏昏暗暗很冷清的样子,明明才开出两公里多点的距离,却有种穿越到多年前偏远乡下的感觉。
有点害怕,你看一眼屏幕确认路线无误继续往前。
路灯也被拆得差不多了,暗得几乎看不清路,怕会有障碍物或突然出现人,你谨慎地打开远光又放慢了车速,意外地发现前面有个挺拔修长的背影,颇为眼熟、拄着一支盲杖在慢慢地走。
你愣了一下打了双跳,看那人没有反应拍了拍脑门才想起得按喇叭。
盲杖往旁边探去,快速地扫着路面情况,靖安往旁边走了几步自觉地给你让路。
你啧了一声,觉得这么残旧又黑暗的路上他孤身一人走着实在有些可怜,索x摇下车窗冲他喊:“你下班了?”
他扭头,车灯打得他略长的头发越发墨黑、露出的皮肤越发冷白,淡红的唇微抿,像一幅浓墨重彩的水墨画上蹭上了点红印,让人忍不住想去擦:“是。”
“你怎么走车道上?多危…”话还没说完,你扫了眼路况,人行道翻拆了一半,坑坑洼洼的,看着b车道危机四伏多了,“当我没问,你去哪儿。”
“回家。”
“我送你。”
他垂下眼睛,在你以为要被拒绝的时候g脆地报了路线,得到一份开过两个路口后,在第三个有消防栓的那个路口右转之类详尽的介绍,你努力对照着去接武双双的导航,感觉似乎也顺路。
等看完路线抬头发现靖安还在慢慢地探着盲杖过来,你怕武双双等久了,直接下车握他空出的手臂把他送进副驾。
他c作几下把盲杖缩得短了一些,才关上车门0索着花了不少时间系安全带,车内一阵沉默,密闭环境里迅速弥漫开他身上的气味。
似乎有点尴尬,你r0ur0u鼻子起了话头:“你每天都自己走路上下班吗?”
“店里会安排电瓶车接送,我突然有点事要回去,店里又ch0u不出人,就自己回来了,”他虽然看不见,眼睛却依旧很专注地直视前方,“你今天是来找我然后扑空了吗?”
“算是吧,”你回答得有些含糊,“不好意思,最近有点忙。”
他点了点头:“伤口长好了吗?”。
“什么?”
“…x口那个。”
没想到他还记着上次被他指甲划伤的那道小口子,你愣了一下,下意识分神看了看他的手指,指甲跟第一次见面一样了,修得极短堪堪包住指尖的r0u,像是做好了碰触你身t的准备,脸莫名有点热,你移开视线回答:“伤口很浅,早就长好了。”
靖安点头,放在腿上的手纠缠握紧,脸颊也开始泛红:“如果还有需要的话,直接到外面吧,总到店里也不方便。”
这是打算满足你的需求并邀请你长期保持吗?以及外面是哪里?野交吗?你没想到这个每次似乎都很被动还总是害羞到耳朵通红的人能这么自然平淡地说出这种话,惊得按到了雨刮。
在雨刮器来回摆动中,他的声音轻轻淡淡:“不嫌弃的话来我家也行,我弟弟住校,除了周六晚上跟周日白天,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他太坦然了,你按掉雨刷器后有些不知所措,不敢确认说的是不是你理解的需要,讷讷道:“好的。”
车里一阵沉默,你清清嗓子转了话题:“这块是在拆迁吗?”
“嗯,最近在跟政府聊方案。”
你脑筋急转,心想大概就是他们跟政府都聘请了律师协商,所以武双双才会出现在附近,就是不知道她是哪头的律师:“原来是本地拆迁户,苟富贵勿相忘啊。”
他说:“好。”
这个话题又被终结,你咬唇,总感觉有点不自在,忍不住踩了脚油门加快车速好尽快把人送到家。
“到了。”
你凑过去打算帮他解开安全带,他动了下手臂像是也在0索系扣的位置,动作间手臂重重地擦过你的xr,你忍不住x1一口凉气。
他立刻不敢动了,语气迟疑:“对不起,我撞到你哪里了?痛不痛?”
撞到了x超痛的,你腹诽一句,因为位置有点敏感怕他以为你是故意的,深深呼x1几下终于缓过来以后r0u着自己隐隐作痛的r腺故作镇定:“没事。”
终于解开了安全带,你下车打开副驾车门扶着他的手臂带他下来。
是那种很早之前的一整栋自建房,外墙贴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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