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一个下潜,将他抱摔在地,又单膝跪在了他背上,sisi压制住,与辅警合力才将他铐住。
那位嫌犯大概也是虱子多了不愁咬,嘴里一直骂骂咧咧,扬言要投诉她暴力执法。
匡野不说话,只用执法记录仪将他的一言一行一一记录下来,未来都是证据。
见匡野没有什么反应,更是叫嚣着报复,出去要弄si她云云。
其实做这行的,面对嫌疑人的威胁早已习惯了。如果真的怕报复,那警察的工作也就不用做了。
第一次听的时候或许也紧张过,听多了也就有些漠然。
她以为她不怕。
只是养成了一些莫名的习惯,b如去餐厅吃饭时,会下意识找背靠墙壁的角落,不愿意背靠走廊;走在路上,有意无意会回头张望;不在社交软件里公开自己以及家人的照片……
大半夜在派出所见到连翘的时候,匡野有些惊讶。
对方在派出所si亡的白织灯光线下,还是漂亮得惊人,似乎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发光。
短暂的意外后,匡野想到身后两名屡教不改、违法乱纪的嫌犯,与他们威胁自己时恶狠狠的眼神,她下意识撇开了目光,没有打招呼。
毕竟连翘的脸,只要见过一次,大概便很难忘记了。
本想着待会儿ch0u空问问连翘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半夜在派出所,但讯问室不能带手机,一忙起来也顾不上其他的了。嫌犯不配合,审讯了八个多小时才结束,还需要做完文书工作,将嫌疑人移交到看守所。
结束后,匡野从同事那简单了解了一下昨晚连翘店里报警的事情,心下略有些担心。
她是警察,每天都会遇到这种事和这种人,连翘和她不一样,也不知道有没有吓到她。
然后便发现自己被拉黑了。
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正午的yan光洒在匡野脸上,眼睛有些睁不开,头也因为睡眠不足在隐隐作痛。
她又低头看了看手机,“你还好吗?”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红se感叹号。
该怎么办呢?
匡野不知道。
她真是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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