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绝伦,连乾隆都觉着小燕子没理。若成了婚,小燕子还是老样子,没丝毫长进,又是在善保家里,善保会做出什么事,真不好猜想了。乾隆管天管地,也管不着人家夫妻间的事儿。这样一想,乾隆又觉着不妥当了,不能为女儿正名已是憾事,要再指出一对怨偶,使女儿婚后不得幸福,叫乾隆怎能心安。“小春儿说的有理,还是在等等看吧。”乾隆想到小燕子的孝期,又不急了,对傅恒抱怨道,“不知善保是怎么回事,就跟小燕子不对付了?那年冬天我带着永儿微服去潭柘寺,中途巧遇善保,并未表露身份,你也知道永儿天真活泼,她缠着善保说话儿,问东问西,善保没半分不奈,很会哄人。怎么到了小燕子这儿就水火不容似的?”傅恒倒很认同乾隆的这话,笑道,“嗯,以往福康安邀善保去家里做客,连丰绅济伦、丰绅济德他们都很喜欢善保。福长安他额娘也夸善保知礼懂事呢。”“照你说,他的确是不喜欢小燕子了?”傅恒拉过乾隆的手,剥出一把松子放乾隆手心儿里,浅笑,“你自己心里都有数,还要问我吗?倒是燕姑娘,几次挑衅善保。善保虽说年少,又是在您跟前当差,可也不是没脾气的人。他聪明,平常又会做人,同僚的丰升额、布达赉不说,就是以往素无交情的鄂敏、刘纶、胡太医,也说不出他一句不好。要我说,若是99个人都说他好,唯独一人说他不好,那你说,是这99个人有问题,还是说他不好的那人有问题?”“你说的对,还是暂且放放吧。”乾隆终于松了口。傅恒默然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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