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恩后,复又坐回椅中陪太后说笑,把太后哄的乐呵呵,晚上留了福康安、八阿哥一道用晚膳。至于五阿哥、小燕子,太后也懒的再操心。善保却在发愁。乾隆的寿辰再有大半月就到了,福康安的寿礼可要怎么备呢?福康安倒是随遇而安,“我手里有多少东西,皇阿玛尽知的,量力而为就行了。我还没大婚,等明儿我把五哥的礼单找出来瞧瞧,大概其逊一成就是了。”说起来,乾隆真是没亏待福康安。福康安正位重华宫时,乾隆便将当年孝贤皇后的陪嫁:若干铺面儿,若干田地,若干古董玩物,若干银两,一并给福康安送了过来。福康安虽无阿哥开府的二十三万两银子,家底儿也不薄。再者,还有善保这样善于理财的人物儿替福康安打理家业,福康安对于银钱毫不担心。善保发现自个儿的担心实在多余,傅恒为人谨慎,虽然心里担忧,不过并未多问。善保的丈母娘、福康安的亲姐姐,和敬公主却是名正言顺的给福康安送了不少东西使唤。善保亲自捧了回茶。和敬公主笑看了善保一眼,对福康安道,“你如今不比以前了,满朝文武都盯着你呢,一定得谨慎。你才回宫几日,手里东西有限,我置办皇阿玛的寿礼,连你的一并置办了,你瞅着合适的献上去。”“那我就不跟大姐姐客气了。”福康安笑。“谁让你客气了。”和敬公主笑了笑,叹道,“瞅着,别越过五阿哥的例。”“我知道的。”五阿哥也卯足了劲儿,筹办乾隆的寿礼。他这次大婚发了笔小财,再有福伦家的孝敬,打定主意不能叫福康安夺了锋头。福康安的确没能夺五阿哥的锋头,五阿哥、阿珠格格、明珠格格、福尔康、香妃亲自上台演了段狮舞,乾隆龙心大悦,自认是此生收到了最珍贵的礼物。福康安牙都酸倒了。心道,堂堂王子、格格,何必去抢这些杂耍艺人的饭碗。刚出月子的令妃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太感动了,太感动了……”皇后反讽回去。晴儿偏帮令妃说了几句话,和敬公主脸上淡淡地,什么都没说,倒是永儿笑嬉嬉地,看的入神。令妃素来伶俐,笑问,“永格格也觉着好看吧?”永儿点头,清清脆脆的说,“好看,我以前看过好多狮舞,都没五舅他们这个好看。郭罗玛法的寿日就这么好看了,等到了老祖宗的寿日,唉呀,我都想像不出来了,五舅他们会出什么样的节目呢?会不会舞大龙?变戏法儿?唱大戏?踩高敲?”和敬公主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拈起块云片糕递给女儿,“真是话多,好生看狮舞还不够?”永儿接过,羡慕道,“明珠格格的琴弹的也好听。额娘,那个白衣服的就是回疆来的有香味儿的公主么?是有点儿香讷。她长的真好看。”“香妃已经被你郭罗玛法封了妃子,不能叫公主了。”和敬公主纠正道。永儿去看福康安,见善保在福康安身旁侍立,笑眯眯的跟额娘耳语,“我看到善保哥哥了。”和敬公主笑嗔女儿一眼,不准乱动。善保和永儿不愧是将要做夫妻的人,观点看法完全一致,“真好看,这狮舞真好看。七阿哥,你说这中间藏人的那个大球是怎么做的?”福康安摸着下巴摇头,“不知道。总不是木头的吧,外头贴的挺好看。”侧身问八阿哥,“八弟,你说是什么做的?”八阿哥不确定,“是不是铁皮的?”乾隆回身对福康安等几个儿子道,“永琪这个节目好。”“是。以前只知道五哥书画好,今儿个开了眼。”福康安认真的分析道,“这狮舞若舞的好,武功体力全得跟的上。而且,将五嫂和妃母藏在圆球的心思也巧妙,机关做的也巧妙。”六阿哥永笑道,“我以往也不知道五哥还有这一手儿功夫呢。”反正他打定了主意,就跟着福康安走,福康安说好,他就说好,福康安说不好,他也跟着说不好。以福康安的母族、出身,虽本朝不立储,可明眼的谁不知道福康安的地位,重华宫的地位。再者,永自认为和福康安关系要比跟五阿哥好的多,福康安为人义气,以前他们在上书房念书时就有交情。到了晚上,更有焰火看。小燕子总能先声夺人,有她在的地方,都热闹极了。你一言我一语的猜着成语,乾隆给逗的哈哈大笑。福康安和其他几个兄弟说说笑笑,倒是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年纪还小,看着天空的烟火,激动的小脸儿嫣红,恨不能亲自去放一放烟花才好。福康安道,“以前在忠勇公府时,过年,我都要去海子边儿上放半夜烟火。”“七哥,为何去海子边儿放呢?”“那边儿人家儿少,像是宫里放烟火也得找大片空地,不然,宫里宫殿房屋多是木制结构,烟火落下来,容易走水。”福康安笑道,“如今过了中秋,等到了冬天,三九天,河里的冰冻结实了,咱们去冰嬉玩儿。”十一阿哥、十二阿哥听的眼睛都直了,十一阿哥直问,“七哥,你说的可是真的?真带咱们去?”“这是什么难事儿么?”福康安豪气一挥手,“等着就是。你们若想去放烟花,叫几个大太监伺候着,跟皇阿玛说一声,去瞧瞧能有什么?”两位小阿哥得了哥哥的鼓励,手拉手去跟乾隆说了,乾隆的好日子,一笑允了,吩咐小德子道,“去瞧十一阿哥、十二阿哥些,要是他们想放烟火,挑些小的给阿哥们玩儿。”善保一直等到宴会结束,送福康安回重华宫,方转而回府。如今福康安正位重华宫,善保身为福康安的第一亲信,虽然品级不高,却是当之无愧的小红人儿。尤其朝中即将展开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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