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道之上,贵妃仪仗缓缓而行。
“她怀中所抱并非稷儿,只是布偶罢了。陆存楷的人会在这里伏击,贵妃必死。而后内卫反击、拿下贼人。”姜鸢轻声道,“贵妃必死,可李时珠……若能活着过了这道门,李时珠就是自由身了。沈庭斟的车马就等在贞度门外,天高海阔。”
陆存梧却好似对此事并不在意,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两侧的侍卫立刻转身背对二人。
“夹着。”他自袖中抽出一根玉势。
姜鸢惊愕的睁大双眼。
陆存梧站到她身后,寻到了衣裙间的缝隙,用玉势戳了戳她的臀肉:“分开。”
“你怎么随身带这种……这种……”姜鸢被微凉的触感激了一下,语句都磕磕巴巴起来。
陆存梧用膝盖强行分开了她的双腿,玉势不由分说的探入腿间。
姜鸢微微前倾,双手扶上栏杆认命的抿了抿唇。意外的是,玉势并未破开花穴侵入甬道,而是横着摩擦起她的阴唇与阴蒂。
“腿夹紧。”陆存梧道。
姜鸢照做。
玉质冰冷,与女子的温热紧紧相接。强烈的反差快感使得姜鸢简直要站不住,她细细喘气,奋力维持着姿势。
腿间的玉势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她腿间反复碾过敏感的阴蒂,很快与肌肤同温。
宫道之上局势瞬息万变,几个蒙面人从暗处涌现、冲向贵妃仪仗。
打斗声清晰可闻,姜鸢正欲低头去看,却被捏了脸、被迫转过头来与陆存梧对视。
“专心点。”他说着,吻了下去。
腿间玉势抽插的速度加快,摩擦阴蒂的愉悦感翻倍。姜鸢呼吸一窒,细碎的呜咽从唇齿间倾泻,她再也无暇去看李时珠。
即使腿间有粘稠淫液的润滑,姜鸢仍开始感觉自己的大腿内侧烧得火热,也疼得不行,好像随时都能被磨下一层皮来。
陆存梧偏又在此刻朝她的方向压了压,不安全感加剧,她哽咽着向一旁挪身子想要躲远些,却被陆存梧压得更紧贴栏杆。
姜鸢终于扬起脖领、避开他的亲吻,一直隐忍在喉咙里的闷哼声变成高亢的呻吟,泪珠被激出,悬在羽睫之上楚楚可怜。
她的喘息都沾上哭腔,微微蹙起眉,露出一种迷蒙的、渴求的神态,这是她迎接高潮的征兆。
陆存梧加快玉势的摩擦速度,推一叶小舟上了岸。
下身猛地一阵痉挛,然后姜鸢双手攥紧了栏杆,视野昏暗,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经历了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后,躯体软下去,带着一腿心的黏腻。
陆存梧眼疾手快的搂住她,防止她脱力站不稳、滑下去。
待姜鸢缓过气来向下望的时候,战局已定。
青砖之上,鲜红一片。
陆存楷的人死的死、被擒的被擒。
内卫大获全胜。
发钗凌乱的李时珠踉踉跄跄走向不远处的贞度门,她看起来左腿受了些伤,但眼中的光即使相隔遥遥也看得清楚,唇角更是非常明显的上扬。
陆存梧就在这时开口:“弓。”
侍卫不敢抬头看,跪在地上摘下随身佩戴的弓箭,双手捧高递给陆存梧。
陆存梧把姜鸢抱紧,整个揽在怀中、拉满弓箭,毫不犹豫的朝着李时珠射了过去。
姜鸢惊恐的连话都说不出来。
李时珠胸口中箭,缓缓软了身子跪下去。
“微微莫急,不在要害。已近午时了,朕告诉沈庭斟,信阳侯一门煊赫,即使李时珠侥幸活命也做不了宗妇、只能为妾。若午时她还未出宫那便是事情有变,要他进宫营救。”陆存梧语气平稳,“强闯宫门、五马分尸,即使朕已经撤了贞度门的守卫,可这位一无所知、前途无量的沈大人是否会为一个妾室冒天下之大不韪呢?”
李时珠已经伏倒在地,可她仍一寸寸的朝贞度门挪动着,蹭出一道蜿蜒的暗红色血迹。
姜鸢没再说话,她明白陆存梧的意思。
爱情需要双向奔赴、坚定选择,李时珠于此事拼尽全力,那么沈庭斟呢?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贞度门纹丝不动。
她已不忍再看,转过头去。
「咚——」
「咚——」
「咚——」
砸门的声音终于响起。
姜鸢双眸一亮,又把头转回来。
那是轻袍缓带的俊朗公子,慌慌忙忙的推开宫门,急匆匆奔向气若游丝的姑娘。
这一抱迟了许久,痴情的人跨过兄弟相争、权势倾轧,终于等到了来之不易的相守。
“是微微赢了。”陆存梧笑着道。
延昭二年三月初七,武帝携皇长子于阊阖映秋楼燃爆竹千响。金吾及四军兵士陈仗而立;太常设乐;教坊大陈山车、旱船、走索、丸剑、杂技、角抵、百戏,又引上百匹大象、犀牛、舞马隆饰入场为戏。
盛世太平。
刺杀皇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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