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凉薄寡恩,所以我姜氏此番躲不过了,是不是?”
“母妃见事明白。”陆存梧俯身去吻她的侧颈。
姜鸢配合的歪头让他亲,甚至抬手扯开自己的衣襟,将左手覆于他手之上,道:“我父确已年迈,然兄长弱冠有余、未及而立,常年外放,业绩颇丰。妾请陛下旨意,宣兄长回朝,辅佐陛下。”
“姜端?”陆存梧的吻顺势而下,最终于她右乳停止,“这旨意可大可小,朕需慎重思量啊,慎重思量。”
姜鸢于他脸侧轻吻,道:“求陛下垂怜,妾粉身以报。”
“粉身倒也不必,前朝内宫向来荣辱相牵,两情缱绻之间有什么旨意求不下来呢?母妃说,是也不是?”陆存梧箍着她腰的手向下一滑,轻拍她的腰臀相接之处。
晚膳自是不必吃了,于陆存梧而言,这颐和宫中他最想拆之入腹的,无非一个姜鸢。
床榻之上,姜鸢手腕与膝盖着地的跪着,右腿被高高吊起、向一侧拉开,像中了陷阱的困兽。
这样的姿势并不好维持,她时不时的颤抖,本来就半遮半掩的寝衣在姜鸢轻微的动作下,像水波纹一样浮动着,若隐若现的露出她塞着玉势的花穴。
陆存梧伸手托起姜鸢的臀,狠狠捏了一把,道:“朕帮帮母妃。”手指滑到双丘之间的时候,陆存梧明显感觉到姜鸢的花穴抖了抖。
没抖两下,她就主动收缩着,把自己的穴口往陆存梧的手里努力的送过去。柔软的甬道吞吐不断,晃动的玉势一下一下点在陆存梧的掌心。他笑出声,抚摸着玉势的纹理,把自己的两根手指也挤进了姜鸢的花穴,陆存梧捏住玉势模拟着交合的动作缓缓抽插起来。
姜鸢感受到指节的进入,乖巧的承受着,眼角慢慢浮现媚色。
室内水泽声一片。
陆存梧伸手勾开床头的小抽屉,从里面拿起一对描金错彩的乳夹夹上了姜鸢的双乳,夹子上挂着小巧的铃铛,他拨了拨,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
“母妃动一动,自己让它响起来,若没声音了可要罚。”他用鼻尖去蹭姜鸢的肩头,轻声道。
角度受限,姜鸢只能一前一后、小幅的晃着身子,努力让胸前的铃铛持续的响起来。可这样的动作于陆存梧看来与主动吞吐玉势无异。
美人轻喘,活色生香。
他抽出玉势,把自己粗热的性器抵上了姜鸢的穴口,打圈摩擦了一会儿就不由分说的齐根没入,突然的充盈让姜鸢无意识的仰起头,瞳孔骤然的收紧又放大,她的手攥紧了被褥,又无力的散开。
陆存梧左手顺着姜鸢光滑的脖颈一路摸到尾椎,一边安抚似的轻拍她的脊背,一边把她剥了个精光。姜鸢气都喘不过来,自然无力抵抗。
“母妃,铃铛停了。”陆存梧的性器填满了甬道,却停在原地,分毫不动。
“殿下……殿下……”姜鸢失神的唤他。
“母妃错了,朕已然继位,该称陛下。”陆存梧纠正着她,攥紧她的后腰狠厉抽插几下。
“啊!陛下!陛下!”姜鸢慌忙之间回手去推他,却被他抓了个牢摁在后腰,猛得向下一压。
上身的骤然失衡使得她伏倒在床上,可右腿仍被吊着,于是她下身门户大开。
“朕说了,铃铛停了要罚。”陆存梧不放过她,一面抽插,一面握了她的右手去拉另一个抽屉,里面赫然摆放着几根藤条,粗细不一、颜色各异,“母妃挑挑?”
姜鸢根本看不见那边的抽屉,只顺了他的意,随手一抓。
两黄一黑。
陆存梧把藤条在她眼前晃了晃,道:“黄色是责臀十,黑色是抽穴五,朕谨遵母妃懿旨。”
他解开吊着姜鸢腿的绸缎,缓慢的抽出自己的性器。姜鸢被情欲所迷,挽留无果只得无奈的收缩着花穴轻喘。
“这般舍不得朕?”陆存梧把三根藤条齐齐插入她的花穴抽插几下,道,“母妃宽心,罚过了,朕自然让母妃快活。”
姜鸢早听惯了他的这些话,只不语。
咻啪——陆存梧抽出一根黄色藤条,斜斜抽在姜鸢左臀。
“唔。”姜鸢顿觉有热油泼过肌肤,疼得周身出了一层薄汗,双手抓紧了床褥,把头埋进一边的锦被之中。
白皙的臀肉上,红檩很快浮现。
咻啪——泉宫的魏有山,那小子鬼鬼祟祟的直打转,手里也捏着个火折子。”太监回道,“他瞧见奴才,竟还来问奴才去西花厅的路。”
“章泉宫,是贤妃。”德妃闻言,松了口气。
“是,奴才给他指了路,又把火油借他,眼瞧着火起,奴才就回来了,压根没进福宁宫的门。”太监解释道。
“去支十两银子吧。”映虚夫人道。
“是,奴才告退。”说罢,他就退出室内。
“不知道这火及不及时。”德妃仍有些忧虑。
“可太及时了。”颐和宫内,魏有山眉飞色舞的说道,“奴才躲在暗处等火势渐大,陛下从李氏寝殿走出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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