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开肠道,逐步扩大,手指探进每一处隐藏的缝隙中,按摩揉搓,再把属于另一个人的白浊带出去。
文澜不知不觉地抓住了浴缸沿。
他身上的潮红还没完全退却,让人一眼就能看出他刚刚经历了什么。
一场战况激烈的性爱。
“好红。”
宋迟黎忽地开口说道。
文澜下意识捂住了脸,竟然有些发烫。
“哪里都红,你现在像颗熟透的草莓。”宋迟黎眼底带着些并非恶意的戏谑,他的两根手指还在文澜里面,被吞没了根。
氛围太好、太暧昧,他们在浴缸里又做了一次。
文澜最后累得几乎是一沾床便睡着了,连梦都没空做。
是他来到宋家后睡的第一个好觉。
第二天文澜的餐桌上全部换成了清淡适口的菜,他夹起一块莴苣放进嘴里。
味道不错。
文澜一向比较喜欢口味淡的菜,因为重口菜会让他身体不适。
宋迟黎果然很忙,那天之后一连几天文澜再没见到他的身影。
而面对母亲的询问,文澜也如实告知了对方自己和宋迟黎的进展。
对此宋兰松了一口气,她也不想这么把孩子送出去,时时催促逼文澜和宋迟黎发生实质关系。
可是那能怎么办呢?她也顶着来自丈夫的压力。
电话两头渐渐没了声。
文澜的性格如此,不喜与人交谈,但他们是母子,怎么会没话可说呢?
宋兰忍不住问:“小文,你恨妈妈吗?”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连忙找补:“我不是要你宽容大度原谅一切的意思,这件事也确实是我们的错,我就是……就是……”
就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想法。
“我不恨你,妈妈。”文澜平静地打断了她的话。“这是我应该做的。”
宋兰鼻子一酸,哽咽:“哪有什么应不应该,你们都是我的孩子,难道换成你我就忍心了吗?”
换成他……?
文澜一怔,“妈,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兰才发觉一不留心说漏嘴了,支吾:“没……没什么。”
“妈,你希望我一直稀里糊涂被蒙在鼓里地活着吗?”文澜的语气带了点严肃。
宋兰一噎,仿佛声带被人掐住了,发不出声音。她犹豫半天,终于道:“宋先生一开始……要的是你姐姐。”
文澜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垂着的手手指微蜷。
“你们没同意,然后换成了我,是吗?”
电话那头没说话,像是默认。
文澜心口有点不可名状的堵,他还不知道是为什么。
“对不起,小文,实在对不起……”宋兰不停地道歉。
许久文澜才道:“我也不愿意姐姐受罪,没关系。”
这是实话,如果他和姐姐之间必须有一个人入局,他情愿是他自己。
今天是小猫出院的日子,两只崽子就要送到宋迟黎朋友那里了,文澜去送它们。
他到医院时,已经有一个高大的男人在猫柜子前逗几只小猫。
文澜推开门,门上铃铛轻响,男人循声回头。
他不认得对方,对方却认出了他。“你是文澜吧?”
文澜很少参与社交活动,可以说深居简出,他不记得有在哪里见过这位朋友。
男人主动伸出手,自我介绍:“我叫乔陆英,是迟黎的朋友。”
文家二少爷身体不好,常年不外出,这在圈子里不是什么秘密。但要说乔陆英知道这个人,当然是通过宋迟黎。
“你好。”文澜跟他握了握,既然对方认识他,他也就不多费口舌介绍自己了。
乔陆英瞥了眼文澜身后,随口问:“老宋不陪你一起来吗?”
文澜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宋迟黎为什么要跟他一起。他答:“宋先生很忙。”
乔陆英“啧”了声,自言自语地嘀咕:“再忙哪有陪家里人重要,钱能带进棺材还是怎么的。”
文澜只听清了后半句,哭笑不得地附和了一声。
因为要放支架,狸花猫的两条后腿剃得光溜溜的,小家伙显然还不适应,走路时后腿弯着,没有使力。
护士开门把他和隔壁小白猫都放了出来。
文澜退后一步,戴上口罩。
见他此举,乔陆英也反应过来,卡着一出笼就飞奔向文澜的小白的前爪拎起来。“你不能接触动物的毛发是吧,宋迟黎跟我说的。”
昨晚和今早宋迟黎反复提醒他这件事,生怕文澜出什么事,跟老妈子一样,烦得要死,乔陆英可从没见过他这样。
文澜点了点头,心下诧异。
莫名其妙进入一个陌生人的怀抱,小白懵了,紧接着立马冲乔陆英哈气,跃跃欲试地张牙舞爪。
“嚯,还挺凶。”乔陆英有养宠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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