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喘息,他低下头,重重亲吻着局长的双唇,再一次强硬撬开尸体的唇齿,像是要剥夺对方的呼吸,又像是临别前最后的亲吻,澈用得力气极大,因了先前激烈的亲吻,局长口腔中还尚存余温。
一边和深深爱恋的局长亲吻,一边操弄着他,这是澈此前从来都不敢想象的事……至少在局长还活着的时候,两人之间的差距天差地别,仅仅只是幻想,澈都觉得自己并不够格……而现在,他总算拥有了得到局长的机会。
澈想到如此,伏下身体,一遍遍摆动着腰部,用龟头狠狠顶撞着局长的前列腺,被以如此凶猛的力度撞击敏感带,常人定难以承受,然而局长只是闭合双目,一动不动任由着澈动作。
当那绵长一吻结束时,局长的嘴唇已然充血似的肿胀,分离的唇舌带出一条银丝似的唾液,在教堂的吊灯下熠熠闪光。和先前安详的表情不同,现下的局长嘴唇肿胀,嫣红的舌头从唇瓣中泄出一角,闪烁着湿润的水光。
下一瞬间,随着澈的顶撞,局长的性器“汩汩”渗出几滴淫液,澈并未发现,随之而来则是汹涌的尿液,淅淅沥沥飞溅至澈的腹肌处。那尿液还保持着些许的温度,仅仅只比局长的体温高上那么一点点。
澈扬起一贯捉弄似的笑容,那笑容满是孩童似的纯真,他伸出一只手,堵住了仍在涌个不停的小尿眼,笑道:“局长这么大的人了,居然被我干尿了。”
“是在给这些蔷薇浇水吗?”
少年讽刺的笑声响起,在空旷的教堂中久久回荡更显得无比寂寥。
回应少年的唯有无尽的沉默,局长仍保持着双目微睁,吐着舌头的模样,生前仪表端庄的他恐怕想不到在澈的操弄下,居然会呈现出如此淫荡的神态。而他死死夹住澈的小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抽插之间隐约露出的肉棒早已油光发亮,满是浓密的白色泡沫。
目睹生前从容的局长竟呈现出如此神情,澈胯下的性器又硬了几分,他开始最后的冲刺,每一次抽拔都会给他带来至高无上的快感,不知不觉中,澈已然置身天国。
“哈、哈、局长……局长。我要射了……”澈喃喃低语,憋得通红的脸上满是汗珠,微微轻启的唇瓣泄出低吼。话音未落,他眼睛一亮,哆嗦着腰部,在局长体内射出了无数股精液。
“哈、哈……”澈抱住局长,肉棒仍然深深埋在局长体内,享受着两人间仅有的温存,他的胴体满是湿亮的汗珠,那些汗液渗入死者冰凉的体肌,让局长的身体也变得湿湿热热,眼前这具同寒冰等温的尸体,不知不觉已被澈的体温所温暖。
“局长……局长……”少年撒娇似的声音萦绕在局长耳边,现下的澈已然褪去刚强的伪装,像一只等待着抚摸的小狗,以湿漉漉的眼神注视着挚爱之人,然而逝去的男人永远无法回应他。
但澈并不在意,他只是用着毛茸茸的金发,在局长的脖颈上蹭来蹭去。
“啊,滑出来了——”澈一脸呆滞,方才勃起的肉棒已然萎靡,它软绵绵从局长的小穴内滑落出来,龟头仍然挂着一缕白浊液,从被操得合不拢的小穴内流淌而出。局长先前紧致的穴口正在徐徐合拢,热气腾腾的白色精液“汩汩”涌出,将那泛着水光的粉嫩穴肉衬得更加淫靡。浓精散发着腥臊的之气,一时之间整个空间都充斥着野兽似的味道。
澈任由着流着淫液的肉棒垂落在花瓣中,他不管不顾进入棺材,紧紧抱住局长,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
少年苦闷的声音在狭小的棺材中回荡,“局长……我好后悔。”
他突发奇想,不如就将局长带走吧?就这样带走,回到家里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想想都超棒的!
送葬者还有一段时间方才能到来,纵使他们发现局长失踪后,也难以预料到是澈所“偷走”的吧?但澈并不认为自己是小偷,局长本来就是属于他的爱人……想到送葬者们的慌乱,澈不禁勾起嘴角,他背起局长,骤然一抽,两人瞬间从棺木上起身,他右脚踢起早已准备好的黑布,在空中划过优雅至极的半圈,瞬间将局长包裹得严严实实,那是电影风格似的漂亮动作,他反手抱住用黑布裹住的局长,死去多时的他已略有些僵硬,但仍然像乖宝宝似的,好好躺在澈的怀中。
澈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逝去多时的恋人喃喃细语,“那么,接下来就将局长带回家吧~擅自做出这种决定,但你现在也决定不了。”在引起送葬者躁乱之前,澈带着局长溜之大吉。
数日后,当清晨第一缕阳光映入澈的视野,他大大打了哈欠,猛然地从床上爬起来,骨节分明的手也被阳光所笼罩,阳光的温度也洒到苍白无比的局长身上,他仍然紧闭着双目,浓密的睫毛中阳光的照射下投射着生机勃勃的影子,不知为何,澈心底有些空荡荡。他是大大咧咧,习惯死亡的人,现在方才有了局长死去的知觉,就像做了美好的幻梦,骤然回到现实的失落感。
“局长,该起床了……哈——”澈拍了拍嘴巴,很好地掩饰了失落感,他看向自己的下身,勃起的阳具将被子顶出一个硕大的帐篷,少年面露无辜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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