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两腿往大腿根拉拽,堂哥腿部肌肉不少,用我尺寸较小的内裤穿起来有些吃力,我努力将堂哥的两条大腿往左右稍稍分开,才终于将内裤拽到胯部。我提起他的阴茎费力塞进内裤的囊袋,然后整理内裤边缘让它看起来更整齐一些。但我的内裤确实偏小,内裤的布料鼓鼓囊囊的,几乎撑到半透明,里面阴茎和睾丸外凸的黑色轮廓清晰可见。幸好二伯事先已对堂哥的阴毛做了剃光处理,否则恐怕那半片黝黑浓密的毛丛都得露在外面。
我后退几步站远,眼前的堂哥全身只着一条贴身内裤,遗容平静,纹丝不动地平躺在停尸床上。曾经暑假每一天的中午,堂哥都像这样全身脱得只剩裤衩,仰在房间的凉席上午睡,我时常站在门外偷看堂哥微微咧嘴的憨态睡容,又忍不住看向堂哥的下半身,看向内裤的中央部分,那块布料褶皱所勾勒出的饱满轮廓。我无数次想要趁堂哥睡沉时偷偷揭开那块薄薄的黑布,却每次都因不敢而作罢。
而此时依然是闷热的暑假,我却已经用手清洗抚摸过堂哥全身的每一寸肉体,并为原本一丝不挂的他穿上了内裤。如今躺在面前的堂哥已经只是一具冰冷的遗体,无法再对我的言行做出任何反应,并且明天就将送往殡仪馆火化,孤独地安葬在离家很远的墓地里。在高中宿舍里第一次梦遗时想起的,每一次自慰时都出现在幻想里的,都是堂哥,我永远无法想象他那比任何人都要完美、性感的肉体会怎样随烈火而无声地在棺木中烧作骨灰。“以后,我就再也见不到他了。”回忆与现实的反差涌上心头,心中的悲伤像潮水一样汹涌地扩散开,让我对堂哥的死亡有了进一步的实感。我察觉到自己的眼眶已经热得难以承受,连忙用力揉了揉眼将眼泪憋了回去,强撑着继续为堂哥穿剩下的衣服。
运动短裤和运动背心都是堂哥自己的尺寸,而且款式比较宽松,穿起来就轻松多了。虽然之前耽误了时间,还好现在尸体依然是绵软的。我双手伸进堂哥的腋下将他的上半身从停尸床上抱起,让他保持坐立着的姿势。可能是刚才穿内裤的时候就只是勉强穿上,没有将裤腰提到位,我刚把堂哥扶坐起来,他胯间的内裤急遽向下脱落,一大截的屁股缝都露了出来,连阴茎也露出半根。我连忙向上拽了好几把,才将裤腰勉强归位。堂哥垂着头倚在我的怀里,露出清秀俊朗的侧脸,那被白色内裤紧紧包裹着的下体因肌肉的牵动而完全鼓起了,宛如一架几乎要被涨爆的大帐篷。我抱着堂哥冰凉的身体,心中却燥热难耐,手忍不住在堂哥精健的胸腹肌肉上来回揉摸了几把,鼻尖贴近堂哥的肩部,近乎贪恋地深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嘴唇悄悄蹭过堂哥那生前同汗水一起裹在湿漉漉的内衣里的结实肩背。之后,我把运动背心套在他的颈上,将他的双臂依次上举套进背心的袖口,然后把背心下扯,盖住堂哥白皙而赤裸的上身。蓝色的篮球背心是无袖的,所以有几根黑色的腋毛露出来,我轻轻将它们塞回腋窝之中。扶着堂哥的上半身让他重新躺下后,我和二伯将他的双腿抬起,给他穿上了及膝长度的黑色运动短裤,并未遮挡小腿健壮的线条,虽然仔细观察裆部依然能看到隐约的凸起,但由于短裤是黑色的所以并不明显,不需要刻意再作遮盖。
最后,我抬起堂哥宽大的裸足,准备给他穿上长筒白色球袜遮住脚板上被水泡出的褶皱,这双球袜是堂哥平时穿旧的,洗得有些发黄起皱。我将堂哥的脚抱在怀中,左右依次给那双白皙瘦长的大脚穿上白袜,套上那双堂哥平时喜欢的黑球鞋。在堂哥头上系好护额的深蓝色运动发带,后事里的穿衣环节就彻底结束了,其余的工作还有在尸体腋下、手腕喷涂古龙水等零碎的善后,不用几分钟就能完成。我站远望向停尸床,穿上衣服的堂哥几乎还是平时的阳光帅气的样子,令人不由想起他在球场上健步如飞,自如地运球、走位的身影。他似乎只是打了一场篮球赛累了,正躺在场地边的树荫下小睡。二伯伸出手,轻轻摩挲着堂哥冰冷清秀的脸。他从堂哥的额头一路抚摸到下巴,最后望着门外连绵的夜幕无声地叹了口气。
时间已经快到九点了,二伯将租来的停尸冰棺插上电打开,像之前那样由我托着堂哥的腋下,二伯抬起堂哥裹着球袜的小腿,准备将堂哥的尸体转移到冰棺里。堂哥的腋窝现在早已干燥,不再是之前那样湿润的触感,密密的腋毛隐约在我的指间窸窣。不知道是否是错觉,堂哥的身体似乎变得比之前轻了一些。他后仰着头,苍白而光裸的胳膊无力地垂着,随着我们的步子微微地晃动。
走到冰棺旁,我们一点点挪动着堂哥的尸体,将他缓缓放入冰棺中,然后稍微将堂哥的上半身上提,把他的头枕在冰棺里的枕头上。我将堂哥冰凉的双手搭在他的胯部,让姿势看起来更自然一些。冰棺透明的棺盖下,穿戴整齐、安静平躺的堂哥明明就在我的面前,却又仿佛无比遥远,他安详的面容上甚至多了一份孩童般的稚气可爱,只是面色灰白,胸脯没有任何呼吸的起伏。每当看到堂哥那张安详到残忍的脸,我的心都充满痉挛般的疼痛。
二伯在院子的冰棺旁打了地铺,今晚睡在外面守灵。我最后深深望了一眼堂哥,在心里默默地对他道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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