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蒂挺在鼓起的精囊之间被来回摩擦,显得无比可怜,而自己的性器更是可怜,早就被玩到射不出来了,僵硬地挂在小腹上随着宋奕忱的顶弄上下晃动。
“呜……好酸……”许闲哀泣着。
“宝贝,放松交给我,”宋奕忱舔吻着他的耳垂,“别忍着,喷出来。”
许闲仰起脖颈,后脑勺枕在宋奕忱肩头,流畅的下颚线和脖颈练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仍在被肏干的淫穴里疯狂发颤,腿根连带两团肉臀都绷着发抖,如玉的脚趾发白深深蜷起。
“不行,要死了,呜,啊啊……”许闲声音媚得都变了调,他身子猛地向上弹起,猝不及防让男人的大阳具滑了出去,但此时已然收势不住,淫液密布的艳红色肉洞里,深红色的媚肉正剧烈蠕动,像要送出什么似的,紧接着便是大量的淫潮铺天盖地喷了出来!
“唔呜……呜嗯呜——”咫尺的铜镜承受着美人一波又一波,失禁一样的潮吹,严卿蘅已分不清那些是阴精还是尿,他只知道他一直在喷潮。
“都把镜子射糊了,真厉害。”宋奕忱看了半天,半晌才说了这一句,接着阳具重新插进来,热热地肏着许闲余韵不止的雌穴。
“嗯,唔嗯……呜,好舒服……”
“我就知道,宝贝很喜欢。”
“喜欢,爱死了……啊,啊……射给我,嗯——”
静谧的夜晚,山顶一处僻静的小屋子里不停传出浪声淫叫,许闲趴在桌子上被撞得身子不断前倾,肚子里全是男人射进去的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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