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下身原本慢慢恢复正常,但在看到她挂在树枝上的衣裤时,又瞬间浮想联翩,没有内裤的保护,牛仔裤内缝线会直接摩擦她的下体,没有内衣的包裹,冲锋衣挂在她单薄的身上能轻易看到少女的乳头。
“语烟啊,我该怎么待你呢?”白语炎转身正对着她,决定不去遮掩再次激昂的雄性特征。
天蓝湖绿,春风拂面,暖暖的湖水荡漾着兴奋的波纹,只因一条小桔鱼不停地钻出水面。
“司量大人,您再不出手,这朵漂亮的小花可就要被摘走了!”
“你别说话,死鱼!”雪白的天鹅化身为半裸的美男子,冷着脸埋头扎进水里,潜向湖底便没有了动静。
调侃的对象一走,小桔鱼自觉无趣,也钻进水里游走了。
松树林那边的草丛里,两只狼却僵持着没有离开。
“你是打算以警察蜀黍的身份去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吗?”凌宿继续蹲在草丛里隔岸观火,很好奇白语烟面对一条发情的狗妖会有什么反应。
“不然呢?她考上了毓城大学,有大好的前途,怎能葬送在狗妖手上?”义愤填膺的警察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冲出去:“你不上,我上!”
凌宿悠悠回道:“别急,不用你上,她会拒绝的,我就不信我们校的学霸能接受兄妹乱伦!”
笃定的话刚出口,他们就看到白语烟主动走向她的狗妖“哥哥”,她身上的白大褂过分宽大,更凸显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和修长的玉腿,她对白语炎靠近的每一步都令他雄性激素急升,乱伦的情势似乎已经不可挽回。
“哥哥,你为什么也……”白语烟怀疑自己的眼睛,不禁走近哥哥,想看清他裤裆处的不明凸起,但他那对原本很温柔的眼睛却散发着和天鹅妖早晨一样的光芒。
难道哥哥对她也有着不该有的特殊情感,就像她早上不该让他成为春梦的男主角一样?
她抬手抚摸狗妖的脸,望进他乌黑的眸子里,读到一种男性对女性的强烈欲望,而她的触摸更刺激了他,白语炎迅速捉住她的纤手,阻止她不知危险的挑逗。
现在马上把她推倒,将他的肿胀插入她的身体抽插直到泄出,再向她表明身份也不迟,谁叫这个人类女孩从刚才就一直不知轻重地踩他底线。
可是她是和他生活了19年的名义上的妹妹,他怎么可以越过兄妹的禁忌对她下手?
他和他父母毕生的使命都是保护她的安全,她和他的关系本该像君与臣,而他居然产生玷污她的念头,真是罪不可赦!
白语炎不敢再胡思乱想,猛退一步抱起地上的长形背囊作为挡箭牌,赶紧转移话题:“语烟,其实你的同学凌宿是一匹狼……”他说了一半,特意停顿下来看看她的反应。
“你怎么知道?”白语烟顿时脸红,难道哥哥知道那个色痞侵犯她的事了?但他的表情那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她又觉蹊跷:“你们真奇怪,你说他是狼,他之前还说你是狗,还有爸爸妈妈也是。”
“对。”他简短地应道,紧张地看着她的反应,仿佛她脸上出现一丝嫌弃都会像硫酸一样腐蚀他的信心,令他自惭形秽。
“对什么对呀?你说他是色狼,我认同,可他骂我们家是狗,好讨厌啊!”白语烟撅着嘴,想到凌宿那看似玩笑又不是玩笑的表情就觉得好气。
不料哥哥竟没有生气,反而点头:“他说的是事实,我和爸爸妈妈都是……狗。”
“哥——你不要这么正经地开玩笑好不好?我差点都要当真了!”
“见了爸爸和妈妈你就知道了。”说完这句,白语炎就默默地背起她的背囊,拔起撑着湿衣服的树枝率先走在前面,背上的重量令他不禁心疼这个人类女孩,她为了找他们竟带着这么沉重的装备只身冒险。
其实他完全可以马上变回一条狗来证实自己的身份,但他向来是白语烟崇拜的哥哥,无论是温暖治愈系的外表还是医生的职业,都为她所喜爱,他害怕看到她嫌弃的眼神。
“哥哥——”白语烟娇嗔地叫唤着,忙套上短靴跟上他,一面追问道:“如果你和爸爸妈妈都是狗,那我也是狗咯?可是我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身上有狗的特性啊!”
“你不是!”白语炎终于忍不住转身回应她,见她一脸茫然得可爱,走几步回到她跟前,重复道:“只有你不是。”
“我不是……那我们……你就不是哥哥了?”最后得出这个曾经异想天开期待的结论,她却莫名地高兴不起来。
这两天接触了荆棘妖、天鹅妖、乌鸦妖,她多少能接受世界上存在妖的事实,但她一时很难接受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家人也是妖。
“对,我不是。”白语炎看着她失措不安的表情,心疼得将她搂进怀里,她的单薄和他的强壮对比令他产生强烈的保护欲,胸前感受到她精致的五官隔着薄衬衫贴紧,体内的欲火瞬间又似万马奔腾,他捧起她贴着几簇湿发的脸蛋,俯首慢慢靠近。
这个情景和淫庙里过夜时做的梦是那么相似,白语烟震惊得杵在原地,任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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