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去!现如今的小女生也学会自慰了吗?”凌宿突然发出惊叹,盯着湖中的女孩,两眼发直,嘴里念念叨叨:“看,她捏自己的乳头还能这么销魂,不知道这是光天化日吗?就不怕被其他雄性生物看到!”
“也许是被荆棘妖袭击过……”想到前夜目睹的情景,虽然他长呼一声吓住了荆棘妖,也让白语烟有机可逃,但他无法看到荆棘妖对她的侵犯到何种程度,凌树不禁替她担忧。
白语烟本打算快速清洗掉天鹅妖的精液就出发,但想起昨夜司量用力吸吮她乳头的情景,她又忍不住想洗掉乳头上残留的天鹅妖唾液。
指尖触及微肿的蓓蕾,她禁不住娇吟:“哎……好酸好疼!”
该死的天鹅妖究竟是真心帮她取棘刺,还是借机吃她豆腐呢?为什么他在吸她的时候好像恨不得把她整个乳房甚至整个身子也吃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粉嫩的乳头,棘刺进出过的尖端结了一层痂,仿佛在提醒着她荆棘妖的侵犯和天鹅妖亲自用嘴取刺的细节,光是在脑中闪过一瞬当时的感觉,白语烟就浑身燥热不已,乳头一阵阵酸麻,双手不自觉地覆盖自己的胸房,大拇指和食指合力揉捻娇嫩的蓓蕾。
“啊……哼呃……”她忘我地低吟,对周围饥渴凑近的其他生物浑然不觉,殊不知一对对色欲熏心的眼睛都在隐蔽处欣赏她裸浴和自慰。
早前因为在少女面前早泄而狼狈逃走的天鹅妖躲在芦苇丛后,静静窥视着她,自然也发现了水底下多事的小桔鱼和松树林里的两头狼,还有岸边和他一样安静藏匿的另一只犬科动物。
妖类的本能令他敏锐地察觉出对方对白语烟的特殊感情,但见对方没有露脸,他也决定按兵不动。
然而,空中飘过的乌鸦妖却打破了司量的计划,类似惨叫的“呀——呀”声好像某只小动物正被一百头巨兽凌辱着似的,吓得水中的女孩慌张抱住自己,含胸屈膝没入水下,只露出惊惶的脑袋四处寻找声音的来源。
“啊?是乌鸦妖!太好了!它终于回来了!”白语烟扫见空中滑翔的黑色身影,即刻惊喜地冲天上喊:“乌鸦大哥,你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吗?”
“呀——呀!”乌鸦妖在天鹅湖上空盘旋了一圈应道:“好多了,多谢你昨日相救,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报答就不用啦,你快告诉我是谁伤了你,在什么地方受伤的!”白语烟仰着头,目光紧跟着乌鸦妖的身影,一时忘记自己赤裸的身子在清澈的湖水中一目了然,甚至急于拉近和乌鸦妖的距离缓缓站起来,半对酥胸已经露出水面而不自知。
春日下的人类少女裸浴半露,令渴切的雄性围观者更加兴奋,纷纷凑近欣赏。
乌鸦妖在她头上不断绕圈,黑亮的眼睛就差掉出来粘在她的乳房上,满脑子都是视奸这个可口的人类少女,根本没思考她的正经问话,但不经意间扫见芦苇丛里蓄势要攻击他的雪白身影,他即刻尴尬地“呀呀”两声又飞走了。
“哎,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呢……”白语烟不明所以地呼唤他回来,却见乌鸦越飞越远。
此时,深藏在草丛里的白犬终于按捺不住,但在它漂亮的黄色斑纹探出绿草之前,它已经化身面容白净、宛若美人的漂亮男子。
“语烟,终于让我找到你了!”
“语烟……是她的名字?”司量藏在芦苇丛里,心里念着白语烟的名字,雪白的身躯盈满飘飘然的激动,但岸上那只以医生模样现身的犬科动物令他警觉起来。
哼,躲在草里偷看了那么久叫做“终于找到”?色狗妖!
司量嗤之以鼻,对狗妖和白语烟的熟识程度竟有些妒忌,特别是白语烟看到狗妖时的反应,她竟惊喜到忘记自己一丝不挂,就直接爬上岸去!
乍见到哥哥,白语烟整个世界都亮了,她以最快的速度游向岸边,径直扑向白语炎,任由湿漉漉的身子贴在他的白大褂上。
白语炎两眼呆滞,全身僵硬,修长的身躯似雕像般立在原地,脑子里全是她光溜溜的玉体,这是她不用纸尿裤之后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穿衣服、不顾后果地索要拥抱。
“是哥哥!真的是哥哥!”白语烟退开小半步再次确认,浓密的卧蚕眉、柔和的大眼睛、圆润高挺的鼻头、宽厚可爱的嘴唇,这就是她那位比女人还漂亮的哥哥。
白语烟又激动地跳到哥哥身上,双手扣住他的颈部,双脚从两侧夹紧他的腰,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条条地做这一系列动作。
“噢……语烟啊!”白语炎僵着不敢乱动,微笑的表情维持得格外辛苦,生怕伸手一碰她就会失控做出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只是他再镇静也无法掩饰裤裆里爆燃竖起的雄性生殖器。
此时,蹲在草里的、藏在水里的、躲在湖边的妖兽妖禽都憋着欲火和妒火观望着衣冠楚楚的狗妖独享美少女的肌肤之亲。
“它要是敢对白语烟做出禽兽的举动,我马上以亵渎猥琐未成年人的名义抓他!”凌树又摆起警察的架子,心里却痒痒的恨不能扑上去咬住那件白大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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