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贞绪被她弄得心情也时上时下,微张着唇,脑袋里面成了一团粥,热腾腾的似乎要将她一切的思绪都融化殆尽。她无法思考了,双眼迷离着,难以聚焦的眸子在睫毛下轻微颤动。
挺可ai的。姜化柳不禁从咽喉间发出一声轻笑,攀在她肩头的手臂缠绵地缠入她的脖颈之间。她的身t猫一般靠过来,r0ut依着她,像作为一个长辈对孩子依恋的赏赐那般,更甚是将双腿细细地爬过来。
然而还没继续这个吻,就忽然被一双唇蛮横地占据了呼x1。
文贞绪的手先是抓着她的肩,然后是箍着她的腰,纤细的手掌跟铁钳似的。
是的,她有些恼羞成怒了,在她看来,再怎么也轮不到姜化柳一个情妇嘲笑自己。因此确信自己确实是被戏弄的当下,文贞绪便发起一gu气x,她毫不犹豫衔住她的唇,将舌长驱直入,深入地彻底地吻进去。
她分明如此想着,不断趋向激烈的动作却莫名其妙被裹上深吻中的q1ngyu的味道。
姜化柳的身t在她的掌间不断扭动,她抓得更紧,将那样白皙的r0ut靠近自己。
被薄裙包裹着的雪白的rufang不知所措地起伏,细软的肩带从肩头垂落在她的手指上,她一面喘息纠缠,一面抓着那一点可怜的布料往下扯,让文x彻底暴露出来。
蕾丝的布料摩擦着她的外套,布料的主人呜咽着,漂亮的爪子抓得她颈后的肌肤又疼又痒。
忽然舌尖一痛,她被迫停住了动作。
她感觉到姜化柳抓着她那只方才放在白软之上的手。
文贞绪看向她淡淡地说:“怎么?这会儿倒矜持起来了?”
“才不是,我只是……”姜化柳微喘着气,眼中的无措仅仅只停留了一秒,便很快调整好了状态,慢条斯理道:“只是觉得今天还不是时候。”
文贞绪盯了她片刻,松开手,侧过脸去揩拭唇上的sh热。
她看向模糊的车外,兀自将自己调整回理智的t面的状态。当注意到身边的nv人在整理着装后,同样恢复平静,她问了一个与先前相似的问题,“你当初也是这样引诱她的?”
“我都不知道原来这对你来说是引诱。”她娇嗔着倒打一耙,好像刚才那样慌张的人不是她,“不过你可真是一点不尽职,装一装你老婆都不会,真是的,明明说想知道的人是你,ga0得好像我倒贴一样。”
文贞绪觉得真可笑,可她努力克制着情绪的波动,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几个字,“下次不会了。”
她知道姜化柳心里正得意,知道自己大概又被她得逞了,是哪一遭呢?牵手?还是……
文贞绪想着这些跟姜化柳回到夜晚的公司。
她又想,也许今晚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真是手段娴熟,也不知道我是第几个。
办公大楼依旧亮着,加班的人还不少,等电梯的时候,董蕊叫她那一声,文贞绪适才回过神来。
“嗨,贞绪,你怎么在这里?”
她应声回头,小赵的声音紧随其后,“师傅。”
文贞绪使劲眯了眯眸子,却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轮廓。身边的人用手肘顶了顶她,覆到她耳边轻声问:“你同事?”
文贞绪轻嗯了一声,对来人说:“我眼镜坏了,回公司取备用眼镜。”
董蕊九曲十八弯地哦了一声,然后问:“那这位是……?”尾音被意味深长地拉长,极飘渺,极微妙。
文贞绪意识到对方大概正打量着她们之间几乎没有的社交距离,忙松手推开姜化柳,“只是一个认识的人。”
姜化柳啊哟一声被推到墙上,不住骂她:“你个见利忘义见异思迁的家伙,”然后爬起来对着来人打招呼,“你们好,我是她的、”
“咳咳!”
“她的朋~友~她眼镜坏了,人美心善的我只好送她回来。”
“是这样啊……”董蕊点着头,可心里在想,原来这年头送人回来还需要十指交扣,小绪什么时候这么没节c了。
那天晚上,文贞绪和姜化柳跟遛猴似的,牵着手在公司晃悠了一圈,也是多亏了这一遭,没几天,文贞绪也成了八卦的一部分。
“哟,我们文大律师什么时候这么没节c了?”某天早上,同事刘玉晓戳着她的腰窝这么笑话她。
“真的只是一个认识的人而已。”她每次都会这么说,但是就像当初没有相信她真的没事一样,此时同样没人相信姜化柳甚至连她朋友都算不上。
文贞绪的个人形象太过鲜明突出,所有人都相信她绝对不可能在一段稳定的亲密关系里出轨或者劈腿,所以如果出现了一个看似关系斐然的人,那么绝对是她自己授意的。
“这当然没问题,都是成年人了,可她老婆si了还没一个月吧,尸骨未寒呐。”
“话不能这么说,管她一个月还是一年,si了就是si了,我还担心小绪走不出来呢。”董蕊说。
“那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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